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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多呢?你可别是因为房子爱上我了吧?告诉你老子笔直,你没机会的!” 陆既明冷哼一声:“你想得美!我乐意来这闻鸟巢的味儿你管得着吗。” 曾宇航:“……” 他很想说他为什么管不着,这是他家呀。 他转念一想,有了更犀利的一怼:“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对面那小四眼儿了?” 陆既明的反应有点激烈起来。 陆既明:“你骂我瞎?” 陆既明:“我看上她?!” 陆既明:“你有病吧!” 最后—— 陆既明:“别小四眼儿小四眼儿的,你有没有点素质?人有名字好吗!” 曾宇航躺在地铺上抬腿踹了床垫子一脚,踹得上面的人跟着直震颤:“你倒又化身成正义使者了,你有脸说我?你没看上人家老跟人家较什么劲!” 陆既明随着弹簧的渐渐稳定,身体的震颤逐步消失。他发现他的坏情绪好像被刚刚的震颤发散掉了。 他躺在床上仰面朝天幽幽一叹:“你是不知道,她给我做秘书我多他妈舒服,用起来真是太顺手了,我整个人能多活好几年!” 曾宇航嗤笑:“我看你是老板病病重入骨了!我跟你打赌那小丫头绝对不会回头给你当秘书,哪怕你说你娶她送她半副身家!” 陆既明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拍着床垫子,把自己拍得上下直颤:“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一定能叫她回来再给我当秘书!咱俩谁输了谁给对方半副身家!”他踢着地上的曾宇航,“起来起来,点灯签字画押!” 曾宇航两眼热泪。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庙里求大师帮他打打身边小人。 ※※※※※※ 陆既明从曾宇航那里讹来了一把门钥匙。 曾宇航很痛苦,表示这样对他是很不公平的,会在邻里间给他造成错误的印象,影响笔直的他找对象。 陆既明想了想为了以示公平,把自己别墅的钥匙也给了曾宇航一把。不过给钥匙的时候他手里耍着一把水果刀对曾宇航说:我有领土洁癖,钥匙你拿着,但我家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曾宇航表示:“……” 合着他成了给陆老板保管钥匙的。 曾宇航问陆既明三天两头往自己这跑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是想气死我然后霸占我这套房子吗?!” 陆既明回予他一脸嫌弃:“你房子这么小,白给我都不要!老子是要赢跟你打的赌,那可是半副身家啊,为了赢我当然要多制造能让我秘书回头的机会了!” 曾宇航内心是崩溃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选择回到他们六岁那年,他一定在某一天郊游的时候不穿带拉锁的裤子,一定不多喝水不跑去路边嘘嘘,一定不带着陆既明一起。 这样他就不会被拉锁夹到小叽叽了,也不会给陆既明机会帮自己把小叽叽从拉锁里解出来,更不用忍着屈辱听六岁的陆既明对六岁的他说:“是我救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得听我的!”以及那句,“你小叽叽怎么这么小?来给你看看我的,可大了!” 回想着过往岁月,曾宇航很想自己干脆死在六岁那年算了。 ※※※※※※ 两天后发生了一件对宁檬来说有点诡异的事情。诡异的状况发生在她晚上出去倒垃圾回来的时候。 石英的房子买在七楼,取意七上八下的上字。金融圈很多人都很迷信这些东西。 因为楼层不高,上上下下不算累又可以锻炼身体,所以宁檬每晚吃完饭都会腿着下楼去丢趟垃圾。 这晚她丢完垃圾顺着楼梯往回爬的时候,居然撞见陆既明靠在七层的楼梯间里抽烟。 第一眼看到靠在墙上摆着pose嘴里喷烟的那人,宁檬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 就她待在陆既明身边的三年所知,陆既明他明明是不抽烟的。 于是她仔细看了下,得出一个结论。陆既明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抽烟,因为那些白烟没一次是从他鼻孔里喷出来的。 宁檬觉得陆既明是在装逼,嘴里吸口吐口,那些白烟根本来不及过肺再从鼻孔喷出。 而陆既明装逼的目的让她非常不齿——他拦路打劫她,为的居然是非要听她说一句发自肺腑的谢谢。 ※※※※※※ 陆既明倚着墙,手指间夹着根冒烟的烟,装逼兮兮地抽两口吐两口,腿长得随便一伸就像根挡车杆一样横在楼梯上,挡住了宁檬上完最后一级台阶想要回家的路。 他看着宁檬,主动打招呼:“巧啊,我出来抽根烟都能碰上你。” 宁檬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二百五。但她没有戳破他假抽烟的事实,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很替他尴尬了,真戳破了她怕要脸的自己会替他受不了这份尴尬跑去死。 宁檬淡淡地回了他:“巧。那么陆总您能收收腿让我过一下吗?” 陆既明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不能”。 宁檬只好好脾气地问,陆总,请问您拦在此地有何贵干。 陆既明吊兮兮地举着烟,烟灰倒着烧很快落在他手上。为了面子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就那么吊兮兮地举着烟被烟灰烫。 宁檬都快起了怜悯之心了。这老板离了她之后怎么退化得像个弱智儿童一样。 陆既明吊兮兮地举着烟,对宁檬说:“也没什么贵干,就是想听你对我好好说声谢谢。这要求并不过分吧?” 宁檬从善如流,赶紧说:“谢谢。” 陆既明不满意,从墙上把自己的肩胛骨撕下来,站直了凑近了,对宁檬说:“你能不能有点诚意?” 他说话时眼尾轻挑,他自己可能不知道,这时的他的眼睛多么含春弄情。 宁檬身子微微后仰,推推眼镜,说:“好吧,既然只谢你一个谢不出诚意来,那就多谢几个吧。要不我谢谢您全家吧?” 陆既明把剩下的半截烟往地上一摔,又甩了甩手:“宁檬你现在跟我挺放肆啊!” 宁檬看着他那只夹烟的手终于暗中松了口气。 肯定烫疼了,就找机会摔烟头呢,不疼也不会甩。 她很平静地说:“是啊,反正也不用你给我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