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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低,更不要说羽衣狐已经失败过不知几次。 她的气运已经连续走低,躲藏的再隐秘最终也会暴露痕迹,事到如今羽衣狐已经不足为惧。 3867本丸的刀剑没必要再留下,总不能真的亲手斩杀羽衣狐。 羽衣狐势必要死在奴良鲤伴手中。 朔望还有另一个打算,先将另一个本丸的刀剑给赶走,只留下属于自己的刀剑,他才能够放心的布置任务。 属于另一个本丸的刀剑面面相觑,随后队长加州清光出列,“正好叫审神者知道,山姥切一直没有起色,就算审神者大人不说,再过两日我也会提出来。” 见这把刀给自己找台阶下,朔望心领了语气缓和下来,“就说让你们回去是我说的,三日月宗近有什么疑问可以等我回去之后再去本丸问我。” “是!”加州清光恭手行了一礼,接着带着本丸的刀剑离开。 朔望看向自家的刀剑,一个个全都噤若寒蝉,他开口,“傻愣愣地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交接任务去!” 刀剑们一哄而散。 只髭切和药研还有压切长谷部还站在原地。 好吧,很明显这三把刀没被他唬住。 朔望扫了一眼药研,“回头奴良鲤伴要是再过来,你将告诉他,要是不解决诅咒地问题,就找不回他的妻子,所以还是让他赶快将羽衣狐给解决了。” 药研应下了,看了一眼旁边的两把刀,又转身往外走。 很明显大将这是想把他支开。 髭切老神在在,到是压切长谷部站得笔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主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快还派任务给我吧! 朔望想了想,总算是安排一个去盯住的场家的任务给他,才算是将他给打发了。 只剩下髭切,看他那样子也不想做任务。 正好朔望接下来需要用到刀剑,便带着他一同出门。 江户的场家,的场宫司脸色不是很好看,特别是看到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 “要是被别人发现你藏在这里,的场家可就被你拖下水了。” 羽衣狐卧在榻榻米上,她的小腹微隆,薄薄的毯子已经无法掩盖。 听到的场宫司的话,她眯了眯眼睛,身后的狐狸尾巴摇啊摇,“怎么?我不能回来?要知道这里也是我的家。” 的场宫司脸阴沉得滴水,“可你不是的场舞衣,她不是已经被你吞噬了吗?” 羽衣狐把玩着尾巴,啐了一声,“我是那么狠毒的人吗?那小丫头的灵魂我可没动,只是陷入了沉睡,怎么非得她出来才会承认这具身体的身份?换成我就不能回到这里?” “我们可是事先约定好,只是暗地里合作,我给你一些方便躲过追踪,可不代表你能将我的场家拉下水。” 羽衣狐一脸无所谓道:“我就躲在这里了,又怎么样?江户也只有这里没被查了。”她耍赖皮,直接说自己就是故意躲在这里,虽然这小子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是想到这小子身体里没有“畏”,根本不足为惧,她就忽略的那种危机感。 下一刻的场宫司直接捏紧了羽衣狐的脖子,“我警告你别把危险带到的场家来,在外面你随意,是杀奴良组的妖怪还是其他神道的人员,我都不会管。可的场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羽衣狐迅速后退,她捂着脖子,脸色有些难看。 “你不是不能修炼吗?”她拥有的场舞衣的记忆,记忆里这小子根本无法修炼,否则也不会将的场舞衣弄回来,以盼生下健康天资高的孩子。 的场舞衣不愿意受到操控,一旦拥有自保的力量,就麻溜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可轮到羽衣狐,根本就不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唯一关注的也只是想要生下腹中的孩子。 所以还真未察觉的场宫司实力真假。 这一次猛然受到攻击,一方面有他出手迅速,迅速的她还未反应过来,另一方面也未尝没有这小子隐藏了实力的原因。 羽衣狐哈哈哈笑了起来。 尽管受到了攻击,他还是很开心。 的场家隐藏着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少主是想要做什么? 就算她这次失败了,得知的场家的野心她也足够了。 足够她下次布局。 的场家绝对不会甘愿平凡,一旦登上高位,到时候又有她跟他祖上签订的契约,就不相信的场家敢背叛她。 她甚至常常想到未来美好的结局。 下一次,下一次她的晴明就能重回世间了。 可惜这一切注定只是羽衣狐自己的遐想,在未来她会无比后悔此时的天真。 她预料了一切,却没有预料到未来的场家的掌门人是个比妖怪还要心狠手辣的人! 导致她被卖了,到死才反应过来。 第章 结束 奴良组大宅内,初代首领跟二代目直接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樱花树下, 地皮掀起, 草木断根,两个身影触碰之后又很快分开, 只一连串刀碰击的声音,分开之后身影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又撞击在一起。 好在打斗再激烈也下意识地避开了园中的那棵樱花树。 奴良组住宅内的这棵樱花树大有来历, 是奴良鲤伴的母亲, 奴良滑瓢的妻子樱姬亲手栽种。 已经有近200年的年龄, 跟奴良鲤伴的年龄相差无几,这棵树对于父子二人来说都具有极大的意义。 所以即使打斗的再厉害, 也不会伤害这棵树分毫。 宅子内的小妖怪们躲得远远, 不得不说这两父子脾气都说不上好, 大概也只有在各自的妻子面前才有几分温柔。 初代大将自打妻子死后, 整日拿着个酒瓶不修边胡跟个糟老头似的。 二代目之前甜蜜蜜意气风发,没想到妻子一走, 也跟疯了似的到处咬人。 现在两父子斗了起来, 旁边的小妖怪自然能躲就躲。 打斗了足足一个小时, 还是不分胜负。 两人均有些气喘吁吁,然后默契地坐到一旁,拎起旁边的酒瓶, 倒了两碗端起来碰杯。 奴良鲤伴喝完将碗往下一放,“所以说我身上拥有诅咒, 永远无法跟妖怪生的。” 奴良滑瓢痛快的点头,“没错,这是羽衣狐下的诅咒,除非消灭它的真身,否则诅咒永远存在。”很多时候甚至叫诅咒的妖怪消失,那诅咒仍然存在。 但奴良滑瓢从一个弱小的滑头鬼成长为鬼魅魍魉之主,本身就拥有极强的实力,向往强大是深刻在血脉里的,他的后代自然也不会趋向平庸。 只要羽衣狐消失在这世间,这无根的诅咒再消去自然轻而易举。 然而羽衣狐恨极了他,甚至几番死于鲤伴手中。 奴良组跟她的仇恨化不开,诅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