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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为什么能动?”云霄闷闷出口。 玉鼎道:“因为有……帮我们。” 少阳的血被帝君隔空抓过来,帝君盯着血珠半晌。 玉宸对着金灵道:“金灵,试试。想着你要挣脱封神榜。” 金灵依言照做。 帝君取来一壶果酒,将少阳的血倒进,摇晃酒壶。 金灵睁眼,看到一条线连着自己和封神榜。 很紧。 她拼命回想以前逍遥的日子,又死死盯着线,眼里恨意深不见底。 她恨。 她本是截教通天教主嫡传弟子,不说圣人,但准圣巅峰还是可以努力一把的。 但是一上封神榜,实力不得寸进,生死更是掌握在昊天手中,这让她如何能不恨! 但恨意攀到一个极致,有一声清鸣响在她耳畔。 金灵再定睛看去时,绑着她的线已经不再是原本那般无法挣扎。 此乃一线生机。 抓住它。 金灵这一闭眼就是许久,等少阳占了上风时,金灵才睁眼。 轻声脆响后,金灵身上气息达到顶峰。 纵使波澜不惊惯,多年镇静自若,金灵也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努力眨眼,金灵才没有让眼中泪水滴下。 帝君轻声道:“你们以前还没这么恨过,自然触发不了那……”一线生机。 少阳持剑刺穿了昊天一边上臂。 “帝君你——” 帝君漠然道:“我与天道有协定,不是与你。” 昊天怒极:“可你这样做、不是与他们站在一边是什么!” 少阳一剑穿过他的腹部。 这样也敢不专心。帝君敛眸,专注地看着那一壶果酒。 说来可笑。 这一线生机被激发,从中得救的生灵不知凡几。 偏偏…… “你压着女娲干什么?”玉宸问道。 帝君答道:“昊天开阵抓住少阳,我帮他压住女娲……”祂终是将那两字隐去,“圣人。” 女娲俏脸含怒:“你也是圣人,我还担不起这一句!” 她含怒质问道:“哥哥呢?” 众仙神佛看帝君的神色一下子很复杂。 世间又出一位圣人。 祂道:“吾把他弄晕了。” 女娲气得肺都炸了:“你——” 玉宸把她指着帝君的手按下,“你为何带走伏羲。” 帝君:“我想他安然无恙。” “哥哥怎么会出事!”女娲断然道。 可要不是我以为他出事,我怎么会选择断情? 帝君平静如一潭死水。 “一线生机……” 云霄第二个挣脱了封神榜,对着玉鼎道歉:“当年对不住。” 玉鼎没想起来她说的当年是哪年,他就微摇首。 当年,云霄也曾对他很好。 53.精彩纷呈(改错) “你和天道做了什么交易?” “我帮他,它帮我复活我的‘父母’。”帝君淡道。 “你们立誓了?”玉宸问。 “我回来时被它发觉,我确实是说想再见父母,它就说让我帮它杀了你们,它复活我的‘父母’。” 玉宸面色古怪。 “这样啊。” 玉宸问:“它没看见你的脸?” 帝君撤去脸上幻术,一张白玉面具将祂的面容遮掩地结结实实。 玉宸伸手就想去摘。帝君后退一步,“不要。” 被拒绝的玉宸也没说什么,收回手,“可以放开女娲吗?” “我本来也没打算禁着太久。”帝君道,挥手散去禁制。 女娲咬牙问道:“哥、哥、呢?!” 玉宸替祂解释道:“他最不会伤害少阳,其次便是伏羲。” 冷哼一声,帝君冷着声音,道:“我怎么不会伤他!” “骗我骗得那么惨、他还是第一个骗我的家伙!!” 说好的会照顾我,结果一个闭关出来气息就荡然无存! 女娲怒道:“哥哥最重诺了,怎么可能会骗你!你就算诬赖也别随口乱扯!” 帝君不置可否。 有火焰落下,清越的鸟鸣响起,嘹亮而尊贵。 青年一袭金衣,衣上金乌飞舞,乌黑的发洒落,腰间悬着一个小钟,出现在少阳身后不远处。 “少阳,我把阵法破了。” 少阳就在这时一剑刺去。 帝君身形一晃,出现在少阳身后,伸手附在他的手上,一起握剑挥出。 血花崩开。 衔归皱眉,“你……” 帝君闪身退开,坐到少阳原先的位上,将手中的酒壶抛给衔归。 嗅觉灵敏地发觉里面掺了鲜血,衔归手慢慢握紧,收起酒壶,“少阳,好久不见。” “毓归。”少阳收剑。 “是我帮了他们。”衔归直接道,“我毕竟是三足金乌,太阳星更会奉我为太阳星神。” 大阵崩毁。 恢复了行动能力,云霄来到玉宸身边,“师尊……” 玉鼎对着玉宸道:“师父把阐教教主之位予了戬儿,而后离开洪荒。” 玉宸“唔”了声,然后提高音量问少阳:“少阳,你要不要当截教教主?” 这是摔了一地的截教弟子。 云霄好歹是站稳了,但秀丽的脸上全是茫然不知所措。 赵公明:“……” 金灵:“……” 孔宣戳了戳赵公明,问道:“东华帝君真的不会是二师伯和师尊的孩子吧?” 这回吓懵的换做了在场生灵。 慈航咬牙,很想指着玉宸说小师弟才不稀罕那什么截教教主之位! 多宝:“……” 少阳声音平淡如水:“麻烦。” 赵公明反问孔宣:“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孔宣理所当然地道:“因为当初我看到——” 张口说不出话,孔宣怔了下,“哦对,二师伯禁我言了。” 帝君看过来,手一挥灵光闪现,“说。” “二师伯他……”孔宣试着说了下,发现能说后流畅地道:“因为当初我看到二师伯拿着诛仙剑上门架在接引准提圣人的脖子上威胁他们不许动截教弟子。” 呃。 玉鼎补充道:“还拿走了斩仙剑。” 帝君想像一下那个场面,轻笑声自面具下流出。 少阳:“所以毓归,你回来了没事?” 衔归冷淡道:“师父帮我遮掩过天机。正巧天道……” 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屑:“天道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空十分注意。” 黑衣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殿门处,双臂抱起,面容冷冷。 “上莲……”女娲喃喃。 “金乌太子殿下。”他拖长声调,懒懒地靠着墙,“那个家伙死了,天道那边也该发现了。” “师父不是说天道已经自顾不暇了?”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