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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还是蕾丝,若非前面子孙囊的设计,他真要以为这是女生底裤了。“算了,你还是继续穿……”他不在意那是倚阳还倚月买的了。 唐湘昔:“下周我生日。” 苏砌恒“嗳”了声,随后道:“生日快乐。” 唐湘昔抬眉,“不给点表示?” 男人瞥睐裤子,示意明显,苏砌恒又窘又恼,凭什么你生日我就要穿丁字裤,这是哪个宇宙的道理? ……而且等一下,男人狮子座,生日不应该在八月?现在可是冬季…… 亏他面不改色,理所当然胡扯。 很不幸,这儿是唐湘昔家,自己还坐在男人床铺跟他身上,唐湘昔脸皮厚,随口扯,苏砌恒也不能拿他怎样。 男人侧首舔他耳垂,含进嘴里啧啧吸吮,一首则摁住他腰窝,不时在脊椎处游走,两边均是苏砌恒敏感带,他被挑弄得浑身发软,外加男人方才同意他任性请求,著实拒绝不起来。 或说他从来拒绝不了他,臣服仅是迟早。 他揪著内裤,想去厕所换上,唐湘昔压住他:“这在这儿。” 他目光灼灼,如狼似虎,苏砌恒噎了口口水,紧张、羞耻,以及难以言喻的……服从。 他脱下自己身上另一件运动裤,里头穿的是很普通的坦克内裤,他长年习惯宽松四角,直到男人嫌不性感,硬行改正,原本买了小三角,苏砌恒穿不惯,没安全感,双方妥协结果便是这款──遮蔽范围高,同时兼顾合身。 他曾和菊花菊花最娇美抱怨此事,菊花言:“两个人在一起,大到决定房屋布局,小到内裤花色都得看对方喜好,像我家那个,视力太好,看太密集的颜色会头痛,所以我普普风的全扔了。”他传了张哀哀图,“何况你那是炮友,给他点视觉福利,他干起来更卖力,何乐不为?” 其实不用更卖力……真的。 算了,就配合吧,于是有人得寸进尺了。苏砌恒:“就这一次,平常我不会穿的。” “乖,晓得你平时是良家妇女,还带著小孩,不容易。”苏砌恒现在可非一般人了,若弯个腰给人看见,光隔日报纸头条就够他们公关部喝一壶的。 既然同意了,苏砌恒也不扭捏,脱下内裤。他性具还是柔软状态,粉嫩嫩地垂在那儿,他长度、粗度属正常偏大,童颜巨根,莫名有萌感。大抵肤白关系,颜色特别粉,唐湘昔逗弄两下龟头,遭苏砌恒拍开:“别乱摸。” 哟,还跩上了?唐湘昔口气阴阴:“行啊,我保证整晚不摸。” “……”苏砌恒:“晚点再摸,行不行?” 唐湘昔:“哼。” ……第三种,傲娇哼。 哼归哼,该享受的好处绝不省,他看著青年赧著脸把那件窄小的丁字裤蕾丝内裤套上,前头像件普通内裤,可布料特别薄,那肉墩墩的玩意儿隐约可见,唐湘昔示意:“转过去,趴床上,屁股翘起来。” 苏砌恒自己看不见后头样子,只觉凉飕飕的,蕾丝蹭得他有点痒,裤子太绷,他不舒服,于是摆摆腰,他不知道这姿态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种诱惑,恨不能提枪直接操干。 青年听话摆好姿势,上头宽松T衫整个滑至颈间,坦露胸膛,唐湘昔欣赏他两瓣白嫩嫩臀肉,因著体位,他臀瓣微启,中间孔穴在蕾丝下不安翕缩,男人亲吻了下,苏砌恒整个人瞬即过电似的,乳头挺起,前端隐隐渗出潮意。 唐湘昔探手揉捏他胸膛,连同乳根一并揪起、拉长,在指腹间搓揉。 “哈嗯……” 苏砌恒抱著被子,低低喘息。 唐湘昔本来藏了不少玩具,不过按苏砌恒的薄面皮,今日能让他当面给自己换内裤,已经很突破,吃紧弄破碗,反正未来很长,他不介意慢一点,一步一步来。 他隔著蕾丝舔舐青年肛穴,若隐若现的口洞抽搐得益发厉害,直把唾液吞咽进去。 前头布料薄,并无任何箍制功能,苏砌恒阴茎竖起,湿液染了整片,完全能看见阴茎勃起憋在里头的样子,唐湘昔说了不摸,青年难受,欲自行抒解,不料听见男人沉沉警告:“别乱动,我还不想把你铐起来。” 苏砌恒:“……” 他手僵在中途不敢动,唐湘昔引导其至裸露的胸前,“难受就捏捏乳头,乖。” 这样不是更难受嘛……在认识唐湘昔前他认定自己是乳头不敏感的那类,认识后……任何事都是需要开发的,他穴口潮润,括约肌酸酸麻麻,连带前头精口收缩,吐露液体,原本手指仅是搁在胸口旁,可不意擦过,他“啊”一声低叫,腰肢发麻,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苏砌恒全身发烫,空虚难受至极,尤其肉洞口一颤一缩,仿佛饿极,见前戏酝酿差不多,男人拿出润滑液,给自身性柱抹上,用巨硕龟头隔著蕾丝磨著他翕动后穴,苏砌恒呜咽:“别……别一直……那样玩……” “那要怎玩?教教我。”男人请教口气很真实,可现实完全是捉弄。 苏砌恒咬咬牙,抬动身躯,屁股撅起来,将那块布条挪开,彻底暴露淫耻肉穴。“这里……插进来……” 他诱力十足,唐湘昔感觉自己阳具勃动了下,近似射精前兆。 “你这兔子……”狮子磨牙,纯白兔子一动情就成了粉红色,太具杀伤力,他把持不住,将人翻过来,看著他脸红通通的,内裤沾了水,透明得像没穿,勃起肉具遭弹性绳压迫、变形,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他撩开蕾丝布料,朝青年肠道抹入润滑剂,再行挤入。 苏砌恒初始发烫搔痒的肠道受到冰凉刺激,感觉好受许多,可随后男人狰狞粗壮的性器挤压进来,压迫深处,那霸道强占的感受不论承接几次,都令苏砌恒心脏发疼难以呼息,他像只离水的鱼干张著嘴,数度缺氧,男人倾首吻住,渡气给他。 “嗯啊……嗯啊……”苏砌恒挺胸,尽力把腰打直,承接男人凶残阳头。 “都做这么多次了,你怎还不显松呢?”唐湘昔一边调戏一边脱衫,男人是穿衣显瘦的类型,里头肌理不夸张,可都真材实料,事业线、八块肌、人鱼线无一不缺。 苏砌恒望著,“咕嘟”咽了口口水,还不及多反应,男人性具狠狠一顶,直插到底── “嗯啊啊~~”苏砌恒花了眼,可并无他想像中疼痛,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惯于承接,证据是他孔穴处半点儿排挤意味都无,反而自发吞吐男人阳具,吸引他更深一些。 更深更深……最好深得能探触到心。 可无论现实幻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美色误人,苏砌恒这回真是彻底了悟了此话真谛。 唐湘昔把青年的手环到自己腰后,享受肠壁挤压蠕动中带给他的炙热快感,清时有个郑板桥,偏爱男子后庭,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