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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在雪地里相拥。 他们确实是一对情侣,不然也接不到这样好的任务,之前还有很多人的羡慕,与主角的近距离接触,成为主角心里重要的“亲人”,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凯蒂想打死当初欣喜若狂的自己。 “我就知道!如果真的是好事,头目自己为什么不来?” 律师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凯蒂,警告地瞪视:“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说?” 凯蒂沮丧地推开情人,恼火地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会到这个世界的,都是失败者,你涉嫌帮人转移财产,我非法贩卖软毒品,都差点坐牢……头目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你就不怕他是杀人犯?死一个你,再死一个我,对组织有多大损失?” 凯蒂听了,不敢再说话。 “好了,宝贝!回家带上钱包,还有我们的约翰逊,就说没有人修暖气,我们去旅馆住一夜。”查理劝说。 两人总算达成共识,转头往住所走去。 十分钟后,他们受到了惊吓。门前的积雪上留着一排小孩脚印,一路往外延伸——约翰逊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独自离开。 “该死!他跑了!” “约翰逊!” 凯蒂焦急的说,“他这些天没离开过房子一步,连卧室都很少出,为什么会忽然走了?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雪!” “凯蒂,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查理怀疑的看女友。 “Shit,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互相埋怨,沿着脚印去追,路上遇到了遛狗回来的邻居男孩,脚印消失在大路上,与其他足印混杂在一起,再也分不清。 “不!我们会死的!”凯蒂崩溃的抓头发。 *** 约翰逊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 寒风吹得他头痛,但他不想再回到那栋屋子。 最近凯蒂他们的财务似乎出了问题,晚餐已经连着一周只有土豆和面包,他似乎将厄运带给了他们。 面目全非的房子,乱七八糟的摆设,约翰逊无法心安理得在那里继续生活。 他想回南萨州,回去找雷克叔叔,也许失踪的雷克还在哪家赌场花天酒地,冰冷破旧的贫民街区才是他的家。没有电视,没有讽刺贫穷的脱口秀嘉宾。 但是南萨州太远了…… 约翰逊在风雪里辨认着教会的十字架标志,忽然眼前一花,有个高大的皮衣男人骑着一辆改装过的重型机车,停在他面前,轮胎很高,这么冷的天,发动机仍然很顺畅的冒着热气。 巨大的防风镜几乎盖住男人整张面孔。 “先生……”约翰逊怯弱的开口。 男人将机车横在铲雪车清扫过的道路上,如果他不让路,约翰逊只能从堆得有他半人高的积雪上踩过,那滋味可不好受,全身衣服湿漉漉,再被风一吹…… “小鬼,你想冻死在街上?” 男人一把将约翰逊拎起来,皱眉上下打量,直接裹进自己皮衣里。 “先……先生?”约翰逊呆滞,随后挣扎起来。 “别动!”男人将机车扳正,风驰电掣般的走了,雪花与轮胎碾压出的细碎白雾,漫天飘散。 第60章 捡到 机车行驶得很快,轰鸣声震耳,约翰逊贴在对方宽广的胸膛上,烟草与衣服上男士香水的苦橘味,熏得他头昏脑涨。 冻得发麻的脸颊,恢复了知觉,然后感到隐约的疼痛。 他下意识的想要搓脸,头顶传来阻止的声音:“别动!” 约翰逊僵住,直到机车停下,他被男人拎进屋子时,表情都是呆滞的。 温暖的气息裹住了他全身,皮肤上很快出现红色,那是被冻伤的痕迹,麻痒的感觉很快冒出来。约翰逊控制着自己不去挠,冻疮溃烂的感觉他很清楚。 男人在房屋玄关处,拍干净身上的雪,摘掉防风镜与帽子。 他身材高大,接近两米,约翰逊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可怜,还不到对方胸口高。男人有一头金发,湛蓝的眼睛清澈似天空,容貌偏粗犷,野性的魅力,因为没刮胡子,下巴处有一层隐约的胡茬阴影。 男人伸出手,不用弯腰,手掌能恰好放在约翰逊头顶:“小鬼,进去坐下。” 约翰逊缩在鞋架角落里,他胆子本来就不大,看到可以当小型篮球场的客厅时,局促不安,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在凯蒂查理家的电视里看过,这样的房子是豪宅。 黑色皮质沙发上堆着柔软的抱枕,一整面墙是热带雨林的生态缸,喷头正在准时工作,植物叶片上满是水滴,蜥蜴懒洋洋的在树叶下避雨。 爬行动物冰冷的竖直瞳孔,看得人心惊胆战。 约翰逊的肩膀被男人一推,差点踩到图案精美的手工地毯上,他慌忙按住墙平衡,结果发现他脏兮兮的手在雪白墙壁上留了两道印痕。 “……” 男人甩手将外套丢在衣帽架上,他捋起袖子,抓鸡仔一样将约翰逊带到客厅旁边的一间客用盥洗室里。 打开热水器,熟练的调配好温度,源源不绝的热水从管子里涌出来,浴缸里水位缓缓上涨。 约翰逊慌忙后退,整个人贴在墙上。 “你在雪地里走了多久?”男人皱眉,这小鬼身上的衣服完整,没有开线,也没有补丁,不像从垃圾堆里捡的,但约翰逊的表现跟流浪儿童没什么区别。 邦戈洛城十分繁华,这里的流浪汉都有食物救济,更不要说一个孩子。 “我,我……” “是家庭暴力?离家出走?” 约翰逊先是摇头,又局促的往门口挪。 “你的脸都冻红了,啧,这年头的小鬼都不怕长冻疮吗?”男人以强横霸道的语气,不给约翰逊辩解的机会,几下就把少年的外套扒了。 这下约翰逊真正的惊惶起来。 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贫穷让约翰逊见过太多黑暗,当初连房子都没有的时候,帐篷区里出卖身体换取食物的妓女附近,也有年纪不大的少年。后来学校里欺凌他的男孩,经常把这类侮辱性的词汇挂在嘴上,约翰逊就算不想懂也懂了。 大概也想到了这点,男人松开手,抬脚出门,丢下一句“你自己洗”。 盥洗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约翰逊迅速把那件外套穿回去,他不安的看着四周,水蒸气亲密的贴在他皮肤上。 洁白的瓷砖,镀金边的卫浴设施,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