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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还不够了解自己的力量,这份力量给他的信心也没能超越法律与国家机器。 别人越是想让简华做的选择,简华越不感冒,除非他自己想,否则免谈。 暴露自己,与女孩相见,充其量知道个真相(真假还不一定),这能解决简华被警方盯上的处境吗? 不能,如果女孩有办法,她就不是“失联人口”了,也不必苦苦的找自己。任何动机背后都有牟利,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虽搞不清她要做什么,但对现在的简华来说,多一个“战友”只能互相安慰,毫无用处。 如果要安慰,他能去找李斐,至少知根知底,路边随便一个小姑娘…… 难道他觉得身上背的嫌疑不够多? 警方找到失踪女生,陌生男子与之同行,女生指认朋友尸体所在?这段话放在社会新闻上能成啥样,简华不用想都知道。 简华抬起自己丢在地上的自行车,飞快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不久后,把商场转悠完一圈的女孩走出来,细心地数了遍停在门口的自行车,然后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对,少一辆!” 女孩冲出来四处张望,阳光照在路面上,世界静寂无声,楼房投下的阴影一动不动。 克制住想要高声呼喊的冲动,女孩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可能啊,简华是S级异能者,无所畏惧,书里说靠近他的人,就等于把性命交到了简华手里,任由他处置了!在能掌控我生死的情况下,他为什么放弃知道真相的机会?” 一边自言自语,她忍不住用手捶了下脑袋。 “真倒霉,穿来时这身体都死了,原主当时从电梯出来看到情况不对,为什么不追着简华跑呢,这么好的机会……” 懊恼完了,女孩只能再想办法,她盘算了又盘算,忽然醒悟:“难道那天电梯里的人不是简华?作者在推特上说,简华是遗弃世界首次降临的觉醒者。要是连欢宇影城事件也不是第一起的话,难道简华是独自在家时掉进了遗弃世界,觉醒得无声无息?” 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靠谱,发现自己攻略错误的女孩狠狠跺脚:“便宜你了,反正监控里也有我,都是要毁的。” 愤愤离开欢宇影城,女孩走了没多远,一辆汽车后面忽然窜出个人影。 女孩眼前一黑,后背多了条手臂,死死勒住她的手臂与肩膀,禁锢了她上身的所有动作。女孩身周的力量“场”随之发生变化,将她整个人“吞噬”。 袭击女孩的正是红毛杰克,他看到眼前这离奇一幕并没有吃惊,只是死死的箍紧手臂,看起来就像是与一团空气搏斗,十分滑稽。 “乖乖认输!你这种叫障眼法,不是隐形!”杰克吹着口哨。 他到欢宇影城想查网上说的案件跟黑渊BOSS有没有关系,杰克中文说得溜,但看中国网民讨论就吃力了,流行词不懂,有些字的用法跟教中文的老师说得完全不一样嘛。 结果路上遇到一个没有同伴,也没携带利器的女孩,杰克眼睛一亮,好机会!甭管是穿书者还是原著人物,抓了再说。 “Hello,不要紧张,我需要帮忙,我们合作……” 虚空里传来女孩的一声冷笑。 “嗷!”杰克捂着下身惨叫,他手臂一松,隐形的女孩趁机逃走,杰克抽搐着将砸在自己身上的榴莲丢开,手上又多N个洞。 痛得缩成虾米的杰克,不停地抽冷气,足足十分钟才缓过来:“哦……my God!中国已经……连空间异能者都有了吗?” 可怜的杰克,感叹中国枪支管理的严格,一边放心大胆的进行袭击,因为中国女孩随身带防狼喷雾电击棒的都少,万万没想到遇上的人已经觉醒了异能,还有榴莲这样大的杀器。 杰克双腿发抖,又在地上滚了两圈。 —— 淮城很大,简华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将自行车放到原来的地方,沿着小区的林荫道走了很久,心里一片空茫。 简华后悔电梯出事的当晚,他没想到这个疏漏,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他没蠢到跑回家收拾东西逃跑,中国很大,但跑是跑不掉的,这不是十几年前。通缉照片一出躲穷乡僻野都没用。 简华嘴里发苦,他意识到自己要去看守所一游。 十一月是淮城的深秋,小区里满地落叶。 秋千架锈迹斑斑,老年人锻炼的器材也破损得不成样子,简华感到自己烟瘾又犯了,冷风吹得他头一阵阵发晕,索性就在路边的凉凳上坐了下来。 凳上的灰尘落叶他都没擦。 头越来越沉,简华抬手想揉两下额角,一个皮球骨碌碌滚到他脚边。 目光停住,简华已经听到了喧哗的人声,原本空荡荡的小区绿化带边,多了嬉笑玩闹的孩童,小区围栏外车来车往,繁华的城市再次回归。 口袋里的手机叮咚轻响,示意他有新消息。 “简华,你还好吧。” 来自阴魂不散的陆肈。 简华直接将手机塞回去,却听到身边“哇”地一声,来捡皮球的小孩,被简华帽子口罩墨镜的“坏人”造型吓哭。 “……” 简华在孩子奶奶警惕“人贩子”的目光里,默默走了。 他回到家,抱着天塌下来都不想管的心情,倒头就睡。 这居然是他十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没有梦,也没被任何事打搅,当他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时钟指向半夜两点。 连秒钟在走,都成了一件值得愉快的事。 从杂志上撕下来的乌将军那张彩页贴在卧室床头,简华望着出神,只是他还没打量完,门铃就响了。 简华皱眉,难道又是陆肈这家伙? 深更半夜如果不去开门,估计这家伙会疯狂敲门直到邻居出来骂人。 简华冷着一张脸走到客厅,拧开玄关壁灯,然而他开门的那瞬间,他眼神直了。 ——两杠一星,少校军衔。 大半夜的,身份这么高的军人,腰间鼓鼓囊囊的站在家门外,简华忍不住看了眼对方身后的楼道。 没有警察,没有缉捕人员,只有一位少校。 “你是简华?” “是,你找谁?”简华本能地问。 “我能进去谈谈吗?” 木然打开房门,简华思索着这事的走向,好像跟他臆测的不同? 张耀今的眼睛比兔子还红,满脸倦意,这些天来他在海城淮城两地奔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