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4
甜,声音绵软,确实很令人享受,他闭着眼,感受那样的娇软,心中无波无澜。 房门被人破开,他抬眸,对上一双冰冷的蓝眸,这双眸子比之上次又有些不同,变得更加狂躁和霸道。 应天长一挥手就杀了他怀中的女子。 南浦推开怀里的香软尸骨,冷冷道:“青帐红鸾,不是楼主最爱么?” 应天长眸子剧烈地收缩,目光如刀子般盯住他:“跟我回去。” 再次看见这个男人,南浦只生出一种想法,他很想杀人,只有鲜红的热血和别人的恐惧绝望才能让他满足。 他要走,应天长却不让,出手就是狠招,看来是势必要将他抓回去,他却疑惑得很,应天长这般大费周章抓他回去又是何用? 他以前明明那般厌恶自己。 应天长的武功,无人能知深浅,相思楼之人都知道,只要应天长想,他就能打败所有的江湖高手,无人能及。 南浦在他手下过了十招,应天长左手成勾扣住他右肩,猛地一用力就将他摔到了床上,接着整个人都扑了上来,眼神凶狠,好似要一口咬断猎物喉咙的狮子。 南浦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无心无情后,他一直很冷静。 那双沸腾的蓝色眼眸死死盯着他,情绪千变万化,最后越变越凶狠,应天长忽然剑眉一拧,下手撕碎了他的衣物。 南浦无动于衷。 应天长盯着他的眼眸,低吼道:“你喜欢我,为何不一直喜欢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虐,但大大们也要珍惜这几天啊,我……我本月14号要去台湾旅游一个礼拜,目前来说木有存稿,所以……我这几日努一把力,争取旅游期间不断更,我要加油! 第159章 千离露,鲛人泪 南浦不懂。 应天长狰狞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你一直都是我的人!” 南浦不说话。 应天长看着那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只觉自己连身带心都快给撕裂成了千万片,猛地就封住了那张淡色的唇,辗转撕咬,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吞吃入腹。 很快南浦就尝到了血腥味,这个撕咬般的吻太过霸道残忍。 他终于知道这男人要做什么,他开始激烈地挣扎,应天长大手一握,将他双手固定在头顶,眼神更是凶狠得吓人。 南浦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应天长喘着粗气,恶狠狠道:“就算你无心无情,我也要你这身体,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这有何意思?” “怎会没有意思?” 应天长一手忽然探入他的秘穴,看他眉峰紧皱,苦笑道:“至少你还能露出痛苦的神色,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的手迅速地扩张几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冲入了南浦体内,那一刻,他竟觉天地苍茫间,只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绝望的呼吸,他觉得身体被填满,又无比地空虚,他抱着这个男人,却再也抓不到他的心。 那一夜疯狂激烈,然而,南浦除了最初展露痛苦之外,他的神情一直都是平静的,冷眼旁观,好似这身体不是他的。 寂寂黑夜,应天长觉得那一夜无比漫长,他紧紧抱住怀里这男人,恨不得从此天荒地老,不见日夜,不问光阴。 他在第二日睁开眼时,南浦早已穿戴整齐,坐在他旁边,一双漆黑眼眸沉沉看着他,没有半点光彩。 他道:“我不懂,你既那般厌恶我,为何不放我走,你换了个羞辱我的方式,但我已感觉不到心痛了,为何不放过我?羞辱我会让你那般开心?” 应天长慢慢坐起来,散乱的长发落在赤|裸健壮的胸膛上,他的眼眸是从未有过的蓝,似乎带着迷离紫光,里面有一道电,不知蕴藏着怎样汹涌的情绪,他张了张口,嘴唇发抖,却没有说话。 南浦道:“请楼主放过属下。” 那一道电终于散开,化作霹雳狂风,戾气陡增,应天长猛地抓住南浦的衣领,咬牙道:“我就不放!你生是我相思楼的人,死是相思楼的鬼!” 南浦道:“属下不信。” 话音未落,他猛然挥手,银光闪过,划向自己咽喉。 应天长蓝眸猛然一颤,手指忽弹,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了一瞬。 “哐当!” 匕首落地,已成一块变形的废铁。 随即他抓住南浦肩膀,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最后掌心运力,向他丹田轻轻一推,南浦被一股大力推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应天长的声音微微颤抖,压低的嗓子沙哑而浑厚,压抑着汹涌怒火,他看着南浦那张不悲不喜的面容,忽然轻笑了几声,有些悲凉,有些残忍,“没有了武功,我看你怎么死!” 南浦慢慢爬起来,拭净嘴角鲜血:“楼主想让属下如何死,属下便如何死。” “你……知道就好!” 应天长胸口剧烈起伏,他压抑了太多东西,反而所有想说的,都说不出口,仿佛这样,自己就不算彻底失败。 那就烂在心里,这永见不得光的悔恨! 他与夏云峰联手找到这两个江湖祸害,夏云峰要去南华寺,应天长也带着南浦去南华寺,一路上,他们却是无话可说。 应天长看步月喋喋不休,上蹿下跳,恨不能飞上天去,又看夏云峰处处管制,二人斗智斗勇,好不生趣。 明明是正邪不同的两人,却能相处得这般亲密,夏云峰眼中的情义藏不住,只要步月一笑,他的眼眸都柔成了一汪水,步月一怒,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就算步月惧他躲他骂他诅咒他,那嬉笑怒骂都在这男人眼里盛开了花。 应天长看着他们,常常想,就算他们相爱相杀,也总好过如他这般无法碰触一颗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世间种种执念缘由,皆因此空幻人心,无心,亦无忧。 南华寺的高僧在菩提树下论法,南浦在禅房里对着这句偈语发呆。 那步月一夜间将整个南华寺弄得鸡飞狗跳,应天长因此参透了一件十几年前藏在南华寺的辛密,他看惯人心千变,并不吃惊。 回到寺中时,南华寺的钟声沉沉想起,浑厚而深远,伴随着幽幽梵唱,这阵仗真是有人要剃度出家。 但这些他并不关心,回到禅房后却没有看见南浦,应天长心里忽的一空,连忙跑出去,抓住一个小沙弥问:“房里的人呢?” 那小沙弥睁着一双无辜大眼,指着佛殿道:“他……他要……” 应天长拔腿就走,身形几下变幻就没了影,徒留那小沙弥揉着眼睛以为是错觉。 佛殿内,和尚们敲打着木鱼唱着佛经,佛香悠远而缠绵,仿佛久经岁月一场幻梦,南浦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