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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珍珠粉美容再转到衣服搭配上,两人聊着聊着高高兴兴出门逛街去了。 然而,步月没有得到想要的休息。 因为,临江山庄所有人都跑来看头顶牛粪的魔教主大人。 魔教之人的癖好真奇特啊! 于是,牛粪魔王诞生……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深夜,可是,说好要来第二发,誓死拼道现在,总算在凌晨之前做到!米娜桑晚安!猜猜那坨牛粪是做什么用的? 第77章 镜花水月 初秋意寒,碧湖残荷上几点晨光潋滟,偶尔从天而降的红枫在水中点了彩,引得锦鲤纷纷凑近嬉戏。 忽一阵剑风来,惊得锦鲤四散,红枫乱舞,晨光也碎成了星星点点,倒映出水面上青衣练剑之人。 湖光居内有水有桥无平地,夏云峰练剑一直是在水面上,或许这也是他轻功好得出神入化的原因。 他持剑一挥,杜宇从步月房内出来了。 旋身而起,长剑斜劈,剑刃的反光上杜宇拿着什么又蹬蹬蹬进了步月房间。 须臾,剑影里,房门又开,却是一抹红影飘然而来,踩着残荷溅出水花,长剑破风,转瞬到了眼前,夏云峰把剑相迎,但见四射的晨光里青红交错,剑气乱舞,月桥残荷里水墨砖墙瓦,湖光潋滟里颜色最是分明。 步月轻功不好,只能靠着桥顶的支撑与夏云峰对峙,百招之后落败。 他的剑被夏云峰踢入湖底。 “步教主果然功力大涨,倒是……”夏云峰立在一尾残荷上,负手,回眸,含了一抹浅笑,却看清了步月真正的模样,后面的话便没入了潋滟的湖光里,涟漪微漾。 素色石桥上那抹艳丽的红过于惊心,步月正从金色的烟杆里吐出一口浓烟,眼眸微垂,眼尾飞杨出妖艳的魅惑,一头黑亮直发更如瀑布般垂在两侧,少了两分狂野,更添俊雅风度,就连额边垂落的刘海也柔得如梦似幻,像在画中。 步月吐出烟,扬眉,得意地笑了:“这才是‘我金枪不倒十三郎’真正的风姿!” 夏云峰痴了,向他迈出一步。 “咕咚。” 轻功无双的大侠掉进了水里。 “哈哈哈,小宇子,他果然掉水里了!”步月扶着栏杆大笑不止。 不远处杜宇捂着嘴笑,之后又无比崇拜道:“教主英明神武!教主智勇双全!” 夏云峰从水中露出个脑袋看那大笑不止的魔头,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步月,你简直猖狂得……” 笑声戛然而止,步月突然捂着胸口喷出一口浓血,红衣靡丽,慢慢委顿垂落。 夏云峰大惊失色。 “阿月!” “教主!” 夏云峰迅速从水里飞出,步月已无神地倒在石桥上,右手捂着的胸口在不断冒出红黑的血液,染了大片。 “阿月,你要挺住,大夫很快就到了。”夏云峰抱着他往屋内走去,又朝一旁的小柔大叫,“快去找人,向宋河山要人!快!” “夏云峰。”步月嘴角还吐着血,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那双妖媚无双的眼直视屋顶不断变化的纹样,声音轻且忧。 “那一剑,果然有毒。”他叹道。 夏云峰心中一痛,不知说什么,原来,他早已怀疑了。 他将他放到床上,沉声道:“有毒又如何,你就是想死,我也绝不让你死!”说着提剑划破自己手腕,将伤口对准步月嘴巴,“喝下去。” 步月疑惑地望向他,夏云峰道:“我的血有解毒功效,你早知道的,就连口水都有效,不然你不会强吻了我之后就能逃走,乖,喝下去。” 腕上的血已经流入了他嘴里,浓郁的腥味混合草木的清香,步月知道夏云峰的血能解毒,却不能解百毒。 况且,他还不想死。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不断冒血的伤口,最后含了上去。 白柠是被绑着送到临江山庄的,而且非常郁闷。 任谁在勾栏中办事到一半被人从床上提出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捆着上了马,心情能好才怪! 宋河山的尖嘴猴腮脸布满了胡茬子,不怀好意道:“白大夫,找你一趟可真不容易,附近的青楼楚馆几乎都被我翻遍了。” 白柠道:“火急火燎的,夏云峰家里可要死人了?” 宋河山一鞭子打在马身上,疾驰上了路:“此人你若是治不好,庄主会真阉了你。” 白柠疑惑,难道是夏云峰快不行了? 等他看到床上面若金纸之人时,他两腿之间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不就是夏云峰让他一路跟踪监视的步月大美人么? 夏云峰道:“治好他。” 白柠活动了一下被捆得僵硬的胳膊,坐到床边替步月把脉,一阵静默后,他又查看了胸前和腹部的伤口,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而胸腔的伤又裂开,呈现死黑色。 “镜花毒和水月散,两种毒混在身上,这一生也就镜花水月一场空了。” “没有一点办法吗?”夏云峰的声音嘶哑,他容貌憔悴,却还维持着冷静自持。 “他中毒多久了?” “十三天。” “这两种毒霸道至极,若是单独任意一种,我都能救他,但这两种毒混合,是世上最毒的□□,就算有这两种毒的解药也没有作用,而且潜伏时间越长,毒发后死得越快。” 苍青色衣袍下的手猛然抖了一下,随后紧紧握住,夏云峰的表情依旧沉稳,脸上棱角分明得有些凌厉。 “如果用我的血呢?”他轻轻问。 白柠想了想,笑道:“一日一碗,可以拖着他性命,但你能坚持多久?” 夏云峰迟疑片刻,继而道:“我限你半个月内研制出解药,否则……”他的目光往白柠两腿间看去。 白柠立马夹紧双腿,眼睛眨巴着成了无辜纯情的小白兔:“夏哥哥,你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 “我说到做到。”夏云峰的声音毫无起伏。 白柠最怕他这样,却还是正色道:“一个月,若一个月后我还没有办法,就让他和我的小弟弟一起死。”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有站在床边的少年呜呜的哭声。 夏云峰抚摸步月温凉的面颊:“你最好能做到。” 言罢,慢慢地起身走了。 “呜呜呜……” 床边的啜泣声还在,白柠心烦地拍了拍那哭鬼:“哭什么哭,又还没死人!” 杜宇抽抽噎噎的用帕子抹眼泪:“我家教主太可怜了,从小到大没过一天好日子,如今还遭人暗算,我好替他难过呜呜……” 白柠心道这魔头十四岁入江湖,不知害了多少人欠下多少风流债,谁都没他潇洒快活,你这走狗还有脸说他可怜! 于是他道:“你家教主如何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