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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要紧的,便低拿着手机开始搜约另一家医院产科主任的简历,看的正入神,陈同杭用手肘倒了倒她,低声说:“老板叫你呢。”朱墨愣了一下,怎么回事?连忙放下手机,只听见台上的新老板黄应均问:“可兰的一把手不是姚夏娟吗?” 朱墨还没来得及回话,手机这个时候突兀的响了起来,全场的眼光都朝她扫了过来,她一紧张,直接按住拒绝键并把电话关了无声,翻了个面压在桌子上,起身回答:“是。今天姚总家里有事,所以我代她来。” 黄总嗯了一声,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便示意她坐下。 朱墨呼了一口气坐下,真是背啊,开小差被老板抓现行。陈同杭在她耳边嘀咕了声:“开会还忘记关静音,神游太虚啊。” 朱墨擦了把汗:“走神了,走神了,不好意思。” 她抬头看了看黄总,还在继续点江山下指示,她松了一口气,不会再找她了吧,于是继续翻Safari看蓝主任的简历,却看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是沈学圻的号码。 朱墨打开微信,想告诉他自己在开会,等下回电,可还没等她敲好一行字。会议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大秘书丁宁一脸无措朝主坐的黄应均说:“对不起,黄总,沈先生说有事来找人,拦也拦不住。” 黄应均愣了一下,这煞星来干嘛?但是面上恭敬异常,点头哈腰:“沈总,您今天怎么有空来?” 门口的沈学圻并不理黄应均,看着脸色阴沉沉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指着角落里坐着的某人说:“朱墨,你出来。” 朱墨打死也没想到刚发好微信报行程的人,此刻就站在离自己十几米的门口。这间屋子里谁都认识沈学圻,各路诸侯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只陈同杭反映了过来,推了推她:“沈总找,你赶紧出去啊。” 朱墨抬起头,眼前的人携着雷霆万钧的怒意站在门口,她全身发麻,心脏剧烈跳动,像要破出胸膛,头脑一片空白,出去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 沈学圻见她傻呆呆的坐在里面,一动不动,转头对黄应均说:“黄总,不好意思,借你会议室用一下,朱墨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黄应均也是一头雾水,但他“哦哦哦”了几声,赶紧拍拍手,“大家都出去吧,都出去!” 诸侯们眼色极佳,屁股一抬,鱼贯而出,不到三十秒,会议室人已经跑了个精光,陈同杭离开之前留了个眼色给朱墨,你自求多福。 智能灯光在整个屋子人几乎走空的情形下自动暗了下来,应景的可怕。角落里缩的像只鹌鹑的朱墨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沈学圻拉了一张凳子,一屁股坐在朱墨面前,正对着她,低声问:“你早上就是为了来这儿开会放我鸽子的?” “我……”朱墨说:“我看你还在睡觉,就没吵你。” “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他也不废话,劈头盖脸就问这事。 “昨天下午。”朱墨仍旧低着头,不敢看他:“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可是在这以前我也不知道RH阴性血会这么麻烦。” “既然你现在知道麻烦了,那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朱墨抬眼,小心看着沈学圻,他的脸背着光,不辨悲喜,但隐隐感到压抑着的排山倒海的威压:“我也知道真的麻烦,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陪我去医院,那就一起去看看,如果你觉得太麻烦了,那……我一个人去也行。” “你一个人去?一个人去干嘛?你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不,我当然是要的。”朱墨又把头低了下来,“没到最后关头,总不能放弃。” “可是,我很怕去医院。”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手背上晕开一朵朵小花,她肩膀一抽一抽,在包里胡乱翻着纸巾:“学圻,我……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麻烦。” 沈学圻长长的叹了口气,早上转了一大圈,从家里到可兰到瑞普,特别是她不接电话那一刻,他只感到怒火滔天,自己怎么会爱上一个这么矫情的女人,有事情非要藏着掖着不能好好摊开来说?有什么问题能严重到说两个人要分开? 可现在,他只觉得心疼。 他把朱墨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别哭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约了产科的林教授,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看,肯定会有办法的。”他把她的头抬起,看着她泪水模糊的双眼,说:“有孩子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真不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彤彤吗?” 他说:“朱墨,是我的错。我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你记得我是你的家人,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你必须要信任我。” 朱墨抱着他,哭的打嗝。 过了一会儿,沈学圻抚了抚她的背,说:“好了,别哭了,我们走吧。” 朱墨嗯了一声,起身,她现在知道害臊了,这可是总部的会议室啊,沈学圻把所有子公司的老总全都赶在门外,听他们俩在里面瞎哔哔,这时应该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她一只手徒劳的捂着脸,脑袋几乎埋在胸口,是沈学圻拖着她走出来的。 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又推开了。二十来个诸侯或坐着或站着或玩着手机,也没去别的地方,只围在周围等着。 陈同杭看着沈老板拉着朱墨,这么众目睽睽下,居然还能面无表情一脸镇定的走出来,觉得膝盖都要给跪碎了,老板就是老板,真他妈佩服的六体投地。 一不明真相的吃瓜诸侯目送着前老板和朱墨离去的身影,低声问现老板,自觉马屁拍的很到位:“黄总,您为啥对沈总这么客气?他都已经引咎辞职了,到了您的地盘怎么还能像个大爷一样目中无人?太过分了!” “你知道个屁。”黄应均呸了那诸侯一声:“沈学圻刚刚收购了斯瑞福10%的股份,现在是整个集团第二大股东,就是说,你老板还是你老板,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懂吗?” 沈学圻把朱墨拉上车,“下午两点,约了林教授,我们去医院。现在先去民政局。” “还要去民政局?”朱墨说:“等等吧。等这事过了先吧。” “要等到什么时候?孩子都要生出来你是不是让他成黑户?”沈学圻瞪了她一眼:“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说话了,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省的惹我生气。” 民政局婚姻登记大厅在早上营业时间截止之前迎来了最后一对登记注册的新人。工作人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看着朱墨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苦瓜脸,像刚大哭过的样子,正义感油然而生,趁着沈学圻去拿材料,问:“小姐,您确定是来登记结婚的吗?” 朱墨点点头。 那工作人员一脸正气,铿锵有力的说:“小姐,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二、三、五条的规定,我国的婚姻是自由的,平等的,结婚必须是男女双方自愿的,是不许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