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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找个非洲土著我都能忍。可是这个太离谱了吧,真打算娶了她做便宜爹?” 沈震兴说:“学圻在欧洲待了这么多年,有些思想很西化,可能我们看起来很严重的问题,像结过婚,带个娃之类的,在他眼里都不是事儿。” 木新兰头一撇:“话不能这么说。” 沈震兴看着老婆的样子忽然乐了:“你下午有没有学电视里的恶婆婆样子,拿支票砸在她脸上让人家滚蛋?” 木新兰回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怎么可能?哪有那么不入流。”不过她下午这么阴阳怪气,高深莫测,旁敲侧击,估计也把人家姑娘吓的够呛。 木新兰想,其实如果这个姑娘够聪明的话,一定要好好的抓住小三,这就是最大的筹码。可从她的话里,又不是那么回事,明显的缺乏信心。 沈震兴说:“来来来,吃饭了,还好小三这两天去北京了,你最好祈祷学圻这次都没个定数,不然的话让他知道你这样,肯定会暴跳如雷。” “再说了,你现在还能管的了他啊?”沈震兴补充了句:“经济上,他完全脱离了我们的掌控,这些年玩资本赚的比沈家的实业多多了,你还能拿断了钱来源威胁啊?我们真要反对也就是拿爸妈的身份来压一压,不过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就是那种你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典型。” 木新兰脸色软了下来,但还是气呼呼的说:“就算阻挡不了,我也不能这么痛快的答应,必须黑一阵子脸,让他们没那么痛快。” 沈震兴走上前去安抚性的拍了拍老婆的背:“老婆,别这样,儿孙自有儿孙福,看开点啦。” “若是学圻问起,你记得跟他说,让老妈接受她,没那么容易!” 第68章 第六十三章 这个周日过的实在是太有意义了,朱墨应付好木新兰已经四点了,把彤彤送到学校,在校门口道别的时候,她想起木新兰说的,这么小就让孩子寄宿啊?觉得自己又被戳了一下。 朱墨没回家,先是回了公司,明天就要开工,因为要周例会,需要把手头的事情先梳理一下。这一周年休过得跌宕起伏,她前二十九年加起来都没那么精彩过,穿过走廊,看见办公室还有灯亮着,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姚总?”她怎么还在这里? 姚夏娟正靠在椅子上皱眉头,朱墨走的这一周,她忙的焦头烂额,觉得人生太不美好了。晚上还得在这里熬着,我都快退休的人了啊,还要遭这种罪。她只有抓着办公室主任一起加班,没想到朱墨回来了,简直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听见响声姚夏娟睁开眼,笑着说:“小朱总,回来了?好玩吗?” 朱墨应了声:“挺好的,我还没出过国,哪儿都好玩。” 姚夏娟说:“你来的正好,我正头痛呢,有两件大事,一个是柯兹摩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我们是冠名赞助商之一,要做充分准备,名流媒体的狂轰滥炸,正是各种植入广告品牌宣传好时机。另一个是阿里的三季度电商会,叶明睿那边开发的新产品在天猫的营业额进入新入站化妆品榜单,排到了第二,你还要抽个空帮忙准备材料,一起去趟杭州参会。还有还有,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双十一来的,是不是也要早点准备了?” 姚夏娟看到朱墨回来,呼了一口气,“辛苦你啦,我想着你在日本玩肯定不愿意让人打扰,回来可要辛苦了。” 朱墨笑笑,心想,有什么好辛苦的,老板给的钱够多了这些苦趣都变成乐趣。她应下:“没问题,姚总您把资料发给我,我去安排准备。” 朱墨晚上在办公室理了理思路干活,正埋头敲键盘,沈学圻的电话来了,语带不满:“是谁说迟点回我电话?” 朱墨放下活,聊着也笑了:“哎,忙忘记了。你那边怎么样?顺利吗?” 沈学圻说:“还不知道,反正办法都是人想的,仓库不建都建了,东西不买都买了,总得把程序走成合法的。” 朱墨叮嘱了句:“你的事情档位太高,我实在无法了解,但还是要谨慎点,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是真的,以前从不去想沈学圻干嘛,但是现在却渐渐变成了牵挂。 “这是关心我吗?”那头的沈先生沉沉笑了两声,“嗯,我知道了。”又说:“我不在这一天你都干嘛去了?朱墨,这不公平啊,我每天跟你汇报行程,从来没见你跟我交代过。” 朱墨说:“蚁民一个,没什么特别的。” 她并不想把今天见过他妈妈的事情告诉他,只说:“我现在还在加班呢,休息了一周有的忙,对了,可兰赞助了柯兹摩的一年一度的慈善会,下下个月10号,你去不去的。” 沈学圻兴趣缺缺,“看情况,你去的话我可以陪你。要不然就没什么意思。” “大牌云集,群星荟萃,怎么没意思了。”她没正经的去过这种高端慈善宴,是有些期待的。 “玻尿酸肉毒杆菌和撕逼的天下,你弄过一次就知道了。” 朱墨翻了个白眼,“好吧,可我要到场干活的,赚钱养家可不容易。” 沈学圻说:“这么辛苦,回家我养你呗。” “是吗?”朱墨干笑了两声,打断话题:“我做事了,如果你回来,提前告诉我。” “真乖,晚上彤彤回学校了吧。”那边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带着低低的诱惑:“去我那边睡吧,钥匙你有的。” 朱墨脸红了,“你又不在家,这干嘛呢?”…… 有意思吗? “你想哪儿去了。”他不客气的笑了,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她的窘迫,似乎很有快感:“我出来的匆忙,你在家可以帮我干点活,衣服洗了,地板擦了,床单换了,没别的企图。不过万一你想我了,这一个人可不好办,朱墨,远水解不了你近渴啊。” “……”沈学圻你真是够了。 朱墨回家的时候已经很迟,将近十点,在小区里停妥车子上楼,轻手轻脚的推门,把自己摔进被子。眯了一会儿,起身洗澡,莲蓬头洒水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今天在美容院已经洗过一回了,叹了口气,大字型仰在床上,身体虽疲惫,头脑里却了无睡意。 微信响了两声,朱墨看了看手机,是陈夜夜,她问:“睡了吗?我经过你家门口,你若还醒着的话,日本带的东西拿给下来给我。” 她回:来吧,我拿给你。转而起身,在家里寻了寻,呀,昨天的行李箱还在沈学圻那里没拿回来呢。 朱墨忽然想起那人说的,去我那边睡啊…… 寂静的深夜里,心从未如此热烈的跳动着,有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摸了摸包,彤彤给她的钥匙还在。 她把隔壁的门打开了,吱呀一声又把它关了。 屋内静悄悄的,灯亮了,从客厅到卧房短短的十几米的距离,她看到茶几上的玻璃缸里,有几节烟头静静的躺着,窗户没关紧,蓝色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