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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礼。 四季酒店楼下的米其林餐厅朱墨知道,以前帮沈学圻定过餐买过单,自己是没吃过,听人吹的天花乱坠,菜品好不好在她看来都不重要,价格高的离谱,她肯定不去。 她停妥车子,对着后视镜补了点粉,上了口红,捏了捏脸颊,看上去不那么苍白失礼,环顾四周,停车场届是BMW、benz、保时捷之流,她的小polo显得特别触目。出了停车场,往里走,入眼的是青山绿树环抱着的一片翠绿色的湖泊,朱墨环顾四周,有天蓝色的浮桥搭在水面上,船坞头有几个服务生随侍一旁,见了她问:“女士,您去金莎厅还是客房?” 朱墨:“金莎厅。” 上了摇橹船,咿咿呀呀的船工摇着荡漾在湖面,夜幕渐渐降临,朱墨感受着晚风拂面,这环境真好,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进她脑海,韩老六选这地方? 酒店只有两层,占地很宽阔,中式庭院,廊道深深,沿着走了十来分钟,便是传说中的极品餐厅,满眼中国红,但因名家设计显得品味不凡,餐厅内梳梳落落的坐了一些人,伴随着传统的或琵琶或笛子音乐,气氛是浪漫的,柔和的也是暧昧的。 侍者将朱墨领到桌牌前,她坐定,看看时间,没迟到啊,韩老六怎么还没来?等等呗,便端着水慢慢喝。 过了半个小时,见韩老六还没来,她觉得奇怪,拨了个电话回去,那头嘟嘟嘟响了几下,似乎人声鼎沸的,就挂断了。朱墨发了条微信给他:韩先生,您是否晚上有事迟了,我已在四季,请回我信。 门口一位领班模样穿暗红色唐装的侍者轻轻走到她跟前,弯腰问:“请问您是朱墨朱小姐吗?” 朱墨点头答是。 他将手中的信封交给朱墨:“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她不解的抬头问:“谁?” 侍者微笑着摇头表示不知道,转身就走了。 她打开一看,一张红色的标着2211号码牌的房卡赫然入了眼帘。 她一惊,韩老六?她抓起房卡和包,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这地方不能待,得赶紧走,帮了再大的忙也不能这样。这时微信嘟了两声,她打开一看,大惊失色,是沈学圻,是一张浑身湿透的她的照片,仅附了七个字:来找我,2211。 朱墨马上一个电话拨去,她还没开口,沈学圻便说:“朱秘书,收到卡了?来找我聊两句吧。” “你想做什么?” “只是聊两句。”他轻轻笑,挂了电话。 朱墨浑身发抖,又惊又怕,手里的卡有千斤重,攥的紧了,几乎要勒出血来。 沈学圻听到敲门的嘟嘟声。他略微抿了下唇,屏幕上播着,爱登堡爵士略微沙哑的声音缓缓讲述着冰原万物,他有听见没听进,撇了一眼白色的门,呵,来了。 敲门声在持续。真是个死心眼的姑娘,不想用房卡? 扩音器里那自然学家继续缓缓的解说:“5个月的黑暗之后,极地终于在春天迎来了太阳……北极熊平常过着单身的日子……” 持续了好几分钟的敲门声终于停了,门被轻轻扭开。 “你来了。”沙发里的沈学圻站了起来,他略微抿了一下嘴唇:“你可算来了。” 朱墨站在门口不动,小心的问:“沈先生,你想做什么。” “孤男寡女,小河泛舟,五星饭店。”沈学圻将酒瓶里的酒倒入酒杯,“我倒想问你和老六要干什么。” 朱墨不安但是强自冷静的说:“这并不关沈先生的事情,下班时刻我不需要向您汇报这些。” 他将杯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不再说什么,就这么吻了上去,这是从昨天到今夜,他一直想做的。朱墨一愣,紧接着便推他,攘她,拿拳头锤他,可如何敌得过?反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他的唇舌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她透不过气来。 沈学圻将她压的死死的,脸对脸,鼻对鼻,眼看眼:“朱秘书,你不是和韩老六来就是为了这个吗?房间可是六哥他亲自定的,现在有事来不了,换我也一样。”他居然还有脸笑:“反正要关灯,都是男人,我活也很好的,你不试试太可惜了。” “你别血口喷人。”朱墨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敢再动弹:“我只是谢谢他帮忙而已!你放开我,不是你想的。” “我以前就不应该放过你。”沈学圻压着她,四肢纠缠,他贪恋的吻着:“帮忙帮到四季来?你当我三岁?”顿了顿,说“朱墨,我怎么会那么放不下你呢?难道我就喜欢别人的老婆?我是有毛病吗?越禁忌越美丽?” “你是有毛病,你是变态!”她哭着说:“你变态,变态!” 她继续哀求:“你根本不喜欢我,沈先生,我求求你放开我,你喜欢就不会这么对我!” “不,我喜欢你的。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怎么弄我的吗?你看那些照片,风情万种,风姿入骨,我喜欢的每晚睡前都得看看。”沈学圻继续吻她,用牙齿咬开扣子,感受她的虚弱,她的软化,他哑着声音说:“朱墨,你也是喜欢我的,只是被太早锁进婚姻,压抑坏了。我帮你找回来,嘘……别说话,你只管感受它。” 沈学圻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无声的震动,屏幕上是三个字,汪小山。 此时的他正酣战正烈,正使出浑身解数来弄着身下的美女,全然没有功夫理那些狗屁杂事。 王小山见他久久不接,发了条微信:圻少,你在干嘛,韩老六一听我们把最黄金的时间排给雨夜行乐坏了,你赶紧找个人来接他啊,他喝多了,一直发酒疯嚷着去四季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伙儿轻点拍,我挺怕痛的。 谢谢看文的各位。 第51章 第四十六章 床事仍处在草履虫时期的朱墨完全没办法抵抗已经进化完全的沈学圻的撩拨,所以整个过程中,朱墨感到了一种蚀心的空虚,需要被填塞彻底的空虚。莫名的疼痛化成许许多多根极细的金属线割裂她脆弱的肉体。 原来人和人之间不相爱也能□□做的事情?她被压制,被打开,被吞咽,被揉捏。她无力抵抗,喘息声中,她只觉得灵魂要被顶出肉体,朱墨已经许久没有这种经历,这种好像被放在炉子上翻来覆去煎烤的经历。有汗珠滴在她的眼睛上,沈学圻把它吮走了,有银线扯落嘴角,他照样把它吞噬,他的眼神还是明亮,但是呼吸声渐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粗喘中沈学圻听到她说:“暗一点吧。”于是他摸索了两下,伸手按下开关,灯灭了,光没了,她身体的弦忽然断了,某个部位抽搐着喷涌出黏腻的浪潮,她牙关紧闭,乌黑的眼珠死死的盯着身上的沈学圻。 终于停歇。 沈学圻听到她声音艰涩:“好了没?” 他喘了口气,“你想再来一次?” 很久的沉默。 “别人老婆是不是特别好?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