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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难受的折起打开,两腿间的敏感处涨得疼痛,急切地渴望着/爱/抚。 可是绡蓝并不愿满足他,她的双手在他敞开的胸口肆/虐,手指揉/捏两颗殷红的小点,将它们揪起又放下,尖利的指甲陷入稚嫩的软肉中,在/乳/晕/处留下深深的印记。 程辰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刺痛感增强了/欲/望,空虚难受的要爆炸,他能感觉到湿漉漉的粘液从顶端滑落,身下已经是黏滑一片。 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不碰他? 程辰痛苦的喘息着,赤红的眼眶中,盈不下的泪水落下,染湿了面颊。 裤子被松开,一只手探了进去,握住。 冰凉的掌心让他打了个寒颤,程辰凝住目光,发现绡蓝面孔比冰块还要寒冷,未见一丝一毫的/情/欲。 为什么? 衣冠楚楚的女人跨坐在程辰的腿上,她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身下的男人,就像是在讲述金融模型或者倾听财务汇报一样严肃、冷峻,可是她的手抓着程辰最脆弱的地方,上下滑动。冰凉的掌心在摩擦中逐渐恢复温热,粘液沾满了她的手掌,刚刚/侵/犯/过他/乳/尖/的指甲抠弄柱体顶端的小孔,拨弄层层细致的褶皱。 “啊……” 快感裹挟着痛感冲上脑海,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程辰双腿剧烈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胯/下一片冰凉。 女人的手在前一秒抽了出来,她慢条斯理的抽了张面纸,擦干净掌心的水渍,长腿一迈,再次回到驾驶的位置。 车子再次启动,开出阴暗的小巷。 程辰瘫软在放倒的座位上,他不在乎大开的衣襟和洇湿的裤子,衣服堆叠在他的背后,硌得他难受,这些他都不想管,无力再管了。 一只手臂抬起,遮住眼睛,滚滚的热泪不听话的滑落,前所未有的绝望浸染了这个身体还沉浸于/情/欲/中的少年,他无声的痛哭,胸腔里像是注射了硫酸,酸涩伴随着火焰灼烧般的焦灼疼痛。 程辰从未哭过这么久,所有的委屈、痛苦、绝望、恐惧都在一瞬间席卷而来,黑暗的气息裹挟着他,他却无能为力。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软弱,无措,这一刻,他最大的奢侈就是为最终的失去而流泪。 忽然,身体感知与布料摩擦的触感。程辰放下手臂,发现不知何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绡蓝站在车门处,弯下腰,替他裹紧了最外层的黑色大衣。 仿佛一个婴儿,或者是瘫痪的病人,程辰被抱了出来。 头被按在绡蓝的肩膀处,他看不见外界的一切,只能靠着听觉判断着移动的方位。 随着脚步的颠簸,外衣粗糙的布料蹭过他胸前柔软而敏感的/乳/尖,程辰咬住唇,将/呻/吟/声咽入口中。 一连串的声音过后,是开门的声音,然后…… 衣服一件一件的剥离身体,他不着/寸/缕,被绡蓝压在了床上。 绡蓝皱着眉,打量着身下的男人。 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淤青,嘴角破了一块,伤口结了痂。唯一可看的是那双眼睛,因为哭泣而通红,蒙着水雾,凄绝哀婉,却直勾勾的,贪婪的盯着她,不肯错开分毫。 脸蛋都是如此,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被她压着的手臂,从手腕开始,一直快到手肘处,绕着好几圈紫色的勒痕,那是绳子捆绑的痕迹,同样的勒痕在他的脚踝和小腿处同样存在。青青紫紫遍布他的身体,腰腹,膝盖,大腿,应该还有后背。最凌乱的是脖子、肩膀和胸口,除了殴打的痕迹,还有许多刚才她留下的罪证。 小豹子受了伤,这是不听话的下场。 绡蓝的手危险的在程辰的脖子处徘徊,手下就是他脆弱的血管和滑动的喉结。 “程辰”,她冷着声音直呼他的名字,带着不加掩饰的冷酷与残忍“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丑” 手下的力道加重,她果然卡住了他的脖子,气管似乎随时都要断掉,喉咙间被卡住了,他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不过是几个人渣而已,值得你这么大费周折?”,绡蓝无视程辰痛苦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你的手段反而退步了” 她亲手将男孩心中的野兽唤醒,并且在若干年后惊喜的发现他长成了她最理想的样子。 他是她的所有物,她精心培育的曼陀罗,他是另一个她,也是她身体的另一个部分。 程辰觉得胸腔的氧气越来越少,因为枯竭而带来的痛感反而给他奇异的满足,就这样挺好,他甚至感激这样的归宿。 “唔……” 卡在他脖子的手忽然放开,氧气恢复的同时,双腿/被/掰开,下/身被粗鲁的占据。绡蓝毫不怜惜的在他的身上征伐/起伏,她扬着头,仿佛巡视疆土的高贵帝王,无情的玩弄着属于她的奴隶。 这是一场残酷而粗鲁的/性/事,堪比野兽的交/配,只有原始的律/动,没有脉脉温情。 可是程辰却是快乐的,身体的痛苦和快感比不上内心的喜悦,哪怕会受伤,他也极力配合着,竭尽全力讨好着。 发/泄了一次又一次,超负荷的身体不堪重负,程辰在昏乱中陷入层层雾霭,丧失了意识。 犯了错,就要受惩罚。 四天,绸带束缚着手腕绑在床头,身体禁锢于床上,没有衣服,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只有/性/爱/。 而他……甘之如饴。 心中的野兽欢快的在跳舞,他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感受。 直到所有殴打的痕迹都消失无踪,囚/禁/他的女人才在第五天的清晨解开了他的束缚。 程辰睁开眼,发现手臂已经被安置在身体的两侧,覆盖于柔软的被子下。 绡蓝已经醒了,她站在床边的衣柜前,正在穿衣服。 简洁优雅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察觉到身后的响动,绡蓝转过身,捕捉到程辰痴迷的眼神。 “衣服在那里,穿好和我出去”,她直接命令道。 程辰这才发现,一套崭新的男装就放在他的床头,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程辰听话的把衣服穿好,材质面料,剪裁设计,都是他从未穿过的高档质感。 女人打量了他一圈,在程辰局促的目光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 天气异常的寒冷,天空阴沉沉的,可偏偏就是不下雪。 沿袭了千百年的女尊传统,给这个社会留下了许多烙印。 交了身份证,还回来时,多了两个小本子。 程辰就这样冠上了绡蓝的姓氏。 程辰这才后知后觉,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身体又开始剧烈的发抖了, 绡蓝将他带到怀里,像是一个体贴的新婚妻子搂住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