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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被桑小春给押着过来的。他自觉还没玩够。但他妈是牛不喝水强摁头,和他摊牌,要么和女的结婚,要么和夏珩结婚。 他也知道他爸在外面的小三儿子快大学毕业了。桑小春这是急了,才把他往夏家送。 夏家那倒霉的孩子据说能生孩子,这让他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顾及。他对女姓任何器官都不敢兴趣。 一会儿夏家那孩子来了,他也没打算给个好脸色。 夏启凡能把这事给他妈说,不就是怕自家和他抢8号那块地嘛。吴浩宇对夏启凡也挺瞧不上。 门一推,服务员进来,跟在后面的还有人。应该就是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夏珩了。 上身是灰扑扑的一件夹克,下身是半旧的牛仔裤。像他公司里那些打杂的小零工。 吴浩宇把视线往上移,落到对方的脸上,一下子把背挺直了。意识到腿还架着,忙又把腿给放了下来。 长得真特么太好看!他包过不知多少有名没名的网红,三流艺人,但都没这个长得好。 “这就是小珩,照片好看,没想到人比照片还要清俊。”就听桑小春说。 夏珩自己拉了张桌子,坐下。 “小珩,我和你哥启凡特别熟。自小看他长大,我就把当他自家的晚辈,所以,你也别拘着。”桑小春说。 夏家与吴家十几年的生意伙伴,两家一向往来密切。只是他从小就游离在夏家之外,从没被夏家领出去,自己也没主动去投入这个圈,对于外界来说,都只知道夏启凡,而不知道夏珩。 “今天让你们见面是我的主意,老是我们大人干着急,两边跑这算什么,两个小的,连面都没见过算什么,所以,这才把浩宇给领来,让小珩给看看。”桑小春说话爽利,操着“爽直”的人设。 “妈,你怎么不早点让我见见夏珩。”吴浩宇忍不住又晃了晃腿。 夏珩不仅样貌好看,而且皮肤白皙得近于透明,显得眼睛深黑,嘴唇也特别红。 “也是我考虑不周,早该把小珩带出来见见面。”夏启凡在外面,倒是客气而礼貌。 “阿姨,本来我觉得没来这一趟的必要,但我哥平时太忙,我的事总是没放在心上,所以,才麻烦阿姨过来一趟,一周前,我……” “夏珩。”夏启凡的目光压了过来。 “菜上得差不多了,我们边吃边聊。”桑小兰笑着站了起来,“这家酒店广东菜做得特别地道。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先看看,没你喜欢的,我们再加几道。” 夏珩勾了勾嘴角。机会多得是。 ……. 广东菜以海鲜为主,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鲍汁扣辽参、白灼虾,螃蟹逐一登场…… “这家厨子是特意从潮州请来的,广东菜做得特别地道。”桑小春对夏珩说。 “您太客气了。其实我挺喜欢吃海鲜,就是,现在有了孩子,这类海产品就不太敢吃。”夏珩适时把这枚炸,弹丢了出去。 “我知道,我特意交待给你煨了土鸡汤。”桑小春不动声色。 夏珩知道夏启凡急着把他弄出去联媦的理由,却不知道桑小春也有燃眉之急。 夏珩心里倒吸了口凉气。 四人的宴席意外的并不冷场。 桑小春善于察颜观色,而夏启凡在夏珩面前一直都是阴气沉沉,在外面倒是意外的彬彬有礼,言辞也多。看来夏启凡的不耐烦只表现在对夏珩上。 “启凡,锦鱼湾那块地,你们是拿定了?”桑小春问。 “嗯。这块地我们是志在必得。”夏启凡说,“后续的项目开发的时候,还要吴叔多支持。” “那块地不是因为被你们先看上的,你吴叔还真要出手。”桑小春笑。“综观整个H城,就这个地方是个黄金宝藏。” 几个人围绕着鲤鱼湾的开发,说起话来。 夏珩心里好笑。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提这个话题,夏珩就先吃为敬。 吴浩宇见夏珩夹了两次酸辣藕条,便主动把这道菜转到他的面前。他很少为人服务。自己这个动作一出来,自己觉得自己特绅士,把自己都感动了。 夏珩也在盘算,吴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依然没有放弃联姻的打算,夏珩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花样。 这个吴浩宇真就除了他,就再也找不到对像了? “你喜欢赛马吗?晚点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没兴趣。”夏珩埋头吃菜。 “那你喜欢车吗?我送你一辆。”吴浩宇去看夏珩垂得老长的睫毛。“你喜欢小跑,还是SUV。还是小跑吧。特适合你。” 夏珩无语。 这人真是在外面包养习惯了。 就听到桑小春低声对夏启凡说,”你看,我家儿子看上你家小珩了。“ 夏珩只是埋头吃菜。 服务员又上了一盘东坡肉。夏珩平时吃不了这种大肉,对东坡肉却情有独钟。 这道菜焦糖色十分完美,又点缀着几朵西朵兰,看起来特别有食欲。 夏珩夹了一块,塞在了嘴里,果然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只是还没等他咽下去,一阵呕吐感突入其来地涌了上来。到了嗓子眼里的东坡肉就难以下咽,但餐桌的礼仪让他又无法把肉给吐出来,夏珩勉强咽了下去。 静默片刻,那股呕吐感非但没有减退,反而翻江倒海地再次涌了上来。 “怎么了?”吴浩宇把头凑了过来。 “厕所。”夏珩勉强说出两个字,便匆匆地站了起来,急步走出包厢。 “要我陪你吗?”吴浩宇在他身后喊。 强烈的呕吐感已让觉得夏珩到了无法遏制,一出包厢,他加快步伐,埋着头,向厕所的方向走去。只是酒店挺大,长廊曲折。夏珩走得太急,一个转弯处,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到一个人身上。 准确地说,撞在对方的胸膛上。 因为惯性太大,这一下子,胃里的东西又一次巨烈翻涌,让夏珩更不好受。 “抱歉。”夏珩低而急地说了句,就急着绕过对方。但身个人就被牢牢地抓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耳畔是似曾相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