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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询问,渴望,神色复杂而让人的心都烫了起来。 花佚咬着嘴唇,桃花眼微微挑起,伸手搂住了程君一,靠近他的耳畔,将温热的呼吸洒在程君一灼热的皮肤上,好似不将对方的神智烧个灰飞烟灭他便誓不罢休。 “君一现在可知道,这男人,如何行那鱼水之欢?” 花佚的声音低低的,缓缓的,带着笑意,就像是小猫爪子一下一下挠着程君一那躁动难安的心,程君一的心里痒的发慌,身体烫的惊人。 花佚的睫毛从下微微抬起,那双潋滟多情的眼睛渐渐将视线与程君一的重合,他的唇角微微勾起,艳丽的让人心惊。 程君一身体有些微微发颤,他将花佚抱紧,一只手顺着衣襟便摸了进去,他微微拉开那衣服,将花佚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与颈窝处露出来,然后轻轻地咬了上去,就像是在品尝一份极其精致美味的食物一般,啃咬舔舐,却不忍心下口。 “若是我不会,你教我,如何?” 程君一说着隐隐带了些笑意,花佚听了,也不由得在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愉悦之色。 一时房间中布满了旖旎情义,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波动,更为涌动的渴望却在两人的心中苏醒叫嚣,让这二人那隐忍多日的情愫有如决堤洪水,刹那倾泻。 两人的动作越发疯狂,口舌之间的撕咬,肌肤之间的接触,这欲-火愈演愈烈,将这二人多日埋藏于心底的情愫与人本性中那天生的渴望勾起,引导,发酵直至痴狂。 这火烧的猛烈迅速,叫人招架不得,程君一将花佚压在床上,两人口里都穿着沉重的粗气,眼底满是对彼此的渴望,口舌再次紧密交缠,撕咬,追逐。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之时,这门却在两人毫无知觉的时候慢慢打开了,随着一道温和的阳光射了过来,门口的人不由得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让他们一时住了手。 “孽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明论真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他的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他伸出手指着指着面前的两人,胸口剧烈起伏,看起来是气到了极点。 随着一声厉喝,程君一脸上的情-色意味退了个干干净净,苍白着一张脸看着明论真人,手脚渐渐僵硬了。 程君一将花佚的衣服重新收拢系好,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点点红痕就如雪中红梅一般暧昧显眼,而此刻,这东西却让明论真人眼中的怒火更甚。 程君一草草的将自己的衣服收拢,然后神色慌张的走到了明论真人面前,这行动虽是仍带了几分礼仪姿态,却仍是掩不住程君一仪态中的狼狈。 “师尊。” 程君一刚刚站好,话音未落,明论真人就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厉声喝道。 “孽障,你们竟然……竟然做这种……” 明论真人看起来当真是气到了极点,颤抖的指着程君一却又似乎不耻说出口,只是咬着牙,最后恶狠狠地说道。 “简直败坏师门,令我与阳蒙羞!” 程君一跪了下来,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我们欲结为道侣,不过是人之本性,有何过错?” 花佚突然站了起来,一袭红衣,艳丽灼人,他冷冷的看着明论真人,眼底没有半分退让之意。 “你……” 明论真人指着花佚,怒火难平,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厉声骂道,“你这邪魔歪道,如此不知廉耻,实在是让我正派之人蒙羞!” 花佚听了,脸色没有怒色,反倒是微微勾起唇角,冷笑着说道,“我花佚不属正派,不为邪魔,又哪里来的那个面子让你们正派之人担这种名声。我和君一不过是你情我愿,不知是哪里碍着这天地道义了?” 明论真人听了,怒火更甚,开口骂道,“一派胡言,你不知廉耻,败坏伦常,实在是为人不齿!” 明论真人此时就如那芸芸众生一般,在这等怒火之中脱下了素日修养的表皮,显露出人的本性来。他指着花佚,见花佚那不屑一顾的样子,明论真人几欲开口再骂。 “何故在此喧哗?” 随着一声清冷的声音,白曳出现在门口,一袭白衣,宛如冰雪削成,他微微抿着嘴,皱着眉头,看起来却比平常更加不可冒犯。 明论真人看了白曳一眼,余怒未消,指着程君一和花佚,冷声说道,“白掌门来的正好,此事,白掌门该是给我一个交代?” 白曳神色平静,看也不看明论真人,只是开口淡淡的说道,“佚儿欠你们的早已还清,我们昳阳欠程君一的也算了清楚,这又是何事,我们要给真人一个交代?” 明论真人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程君一和花佚,咬牙说道,“这等败坏伦常之事,白掌门难道要置之不理?” 白曳听了,视线落在了花佚身上,花佚依旧是一袭红衣,可是那略微凌乱的衣衫与脖颈处的痕迹不难看出刚刚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明论真人要说的交代是何种意思?”白曳见了,脸上并未太大波澜,只是仍旧声音清冷,不可亵渎。 明论真人听了,朗声说道,“此等下作之事,于与阳昳阳皆是不耻,这二人犯下此等罪过,实在应该严惩!” 白曳听了,突然冷笑了一声,那本是毫无波澜的脸上少见的带了几分波澜,一双眼睛清冷透彻,却又带着十足的冷意,虽只是轻轻地一声,在这房间中却显得格外清楚,让在场的人心中具是一惊。 “你与阳弟子冒犯我徒儿,我没找你与阳讨个说法,你竟还寻出我们的不是了?”这话语实在是讽刺意味十足,可从素来清冷的白曳口中说出,确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置信。 “白掌门,你这是何意?”明论真人恶狠狠地看着白曳,眼中满是诧异。 白曳却没有搭理他,只是微微曲下-身,将自己的视线和程君一齐平,抬起他的下巴,让程君一看着他,冷声问道,“你跪于此处,可是知错?” 程君一看着白曳那双素来清冷的眼睛,此刻他居然有一种从心底冒出的寒意,他的手心渐渐地出了汗,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几乎让他不能呼吸,白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几乎让他浑身战栗。 “晚辈,无错。” “无错?”白曳看着他,继续问道,“既然无错,那又为何要跪?” 程君一忍住那无法抗拒的威压,咬着牙说道,“教养之恩,自当遵从。” 白曳听了,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那居高临下的样子,竟然让程君一感受到了一种轻蔑的意味,不是一种轻视,而是犹如天神对待世间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本座的徒儿,我自会处置,还望明论真人管好自己的徒弟。” 白曳说完,不理会一旁的明论真人气的浑身发抖,只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