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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世上还有谁这样恨我入骨?除了卢卡斯,还有谁? 就算钟衡对我爱与其生,恨欲其死,最后也是让保镖直接开枪杀了我,也没有到这个程度。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事。 也许当时,我被钟衡的保镖一枪打死,是最好的结局,就不用面对即将到来的残暴对待。 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如果真不能走脱,唯求一死。 抱了一死的决心,心情慢慢的沉静下来,死不过,就是回到我来的地方。 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醒了?”除了卢卡斯,还有谁? 有人回答:“醒了。” 我试图眯缝着眼睛,透过细麻布的纤维缝隙,观察,可是很难,因为细麻布勒着眼睛更难受,只得闭上。 “生命指标都很正常啊。”他走过来,抬手隔着细麻布抚摸我的脸; “心理素质不错。心率,血压都在正常范围,说明你现在不紧张,不焦虑。 好样的,这样才好玩嘛。 告诉你个秘密,你知道呰又又吗? 阿衡用这招,只用了半个小时,他可不如我捆的好,那个疯女人就崩溃了。 活该,谁让她那脾气,暴躁,偏执,极端,自己都快把自己逼疯了。 被阿衡捆成这样之后,一开始像个泼妇一样大骂,撒泼威胁,阿衡嫌她太吵,就把她侵在浴缸里,这样就没办法骂人了。 再把她从水里拎出来的时候,那个死女子就乖多了。 被他父母惯的不像样,还妄想阻止阿衡来找我,死有余辜。 想到她哪个惨样,真是好开心啊。 现在轮到你了,我给你准备了豪华大礼包,可比呰又又级别高多了。” 我想起赵小龙带回的报告里,说,呰又又特别害怕被精神病专用束缚带捆,还叫喊:“不要捆我,不要捆我,我不管你了。”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卢卡斯这个专业精神病科医生指导钟衡用专业的手段摧残了呰又又本就极为敏感的神经,导致呰又又精神崩溃,送到医院后,每次医生用这样的方法管理她的时候,就是对她的病情的进一步刺激,能治得好才是奇迹! 我动一动,脚尖要抽筋了,手腕处感觉要断掉。 卢卡斯轻笑:“从你昨晚九点被送到,我把你吊在这里,到现在,已经十二个小时了。 耐力非常啊。 不过,好戏还在后面,因为要等着正主来,才能开场啊。 哈哈哈。 想想就开心啊。” 伸手拍拍我的P,“顺便给你个预告,我给你准备了十几个各种型号款式的男人。 尤其是一个黑人兄弟,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还是颜色,都不是一般人比的了的啊。 黑人真不亏是各色人种中基因最好的啊。跳舞,唱歌,运动,都是佼佼者。 节奏和耐力都超人类啊。 希望你能挑战成功。 哈哈,我会录成视频发给几个比较重要的VIP客户的。 画面极具视觉冲击,惊世之作啊。 在我的顶级会员中,就包括,你的情人萧瑀啊,想必反响强烈。” 他心情非常好,哈哈大笑。 我只能用呜呜声表达我的愤怒,TMLGB啊,你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啊,单挑啊,这算什么本事? 他听见我的声音,和拼命扭动的身体,似乎也知道我的意思。 “等收拾完了你,我和阿衡之间就什么阻碍也没有了。 我知道阿衡爱你,你竟然不爱他,如果你爱他,我也可以原谅你一点。 起码我们还有相同的眼光,还有一丝可以通融的原因。 可,你根本不爱他,还残忍的伤害了他,比我还残忍。 现在的阿衡真比死了还难受啊。 我会让你比他更难受的。” 他声音平静下来,更让人觉得恐怖。 理智的疯子比失去理智的疯子更具破坏力,他会有条有理的实施他的疯狂。 “阿衡和我是青梅竹马的同学,可是他家境富裕,我身份低微,他高高在上,我只能仰视。 为了能和他站在同一位置,我努力学习最难学的医学,还有精神病医学。 这两样都是很花钱,很花时间和精力的。 我十八岁就离开家,自己谋生,自己挣学费。 你觉得我长成这样,干什么工作来钱最快? 阿衡家里很有钱,他不在乎可以给我高额的学费。 我去找他,跟他借钱,说以后会还给他的。 他问我:你用什么抵押? 我说:我自己可以吗? 他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 卢卡斯与其在跟我说话,不如在跟自己说话,一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可是,我不想听你们的“美好往事”,却不由得我不听。 “那时,我们都那么年轻。真好。” 卢卡斯,沉默了一会儿。 “有一段时间我们想真正的恋人一样,就只有我们两个,在那段关系里。 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去旅行,棒极了。 我们甚至还在欧洲的一个小教堂,由牧师为我们举行了婚礼。” 这是我真不知道。钟衡和卢卡斯举行过婚礼? “学医是很辛苦的,功课也很难,阿衡开始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发现了,可是没办法, 阿衡说:你老是在学习啊,我怎么办?你也知道我哪方面的要求很强烈。 他说,他跟我是真的,跟别人只是rou体上的关系。 他给我交学费,给我生活费,只是在我上学的时候,跟别人在一起。” 我冷笑。钟衡的渣,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你惯纵的,如果一开始你就坚决跟他表态, 要不跟我在一起,要不就分,看他还会有这种错误的人生观吗? 你的忍让让他以为,只要有几句好话,什么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只要给钱,什么伤害都可以无视。 这种忽视别人感情的病根,原来是你给种下的。 直到遇见我这个傻瓜,但是什么都晚了。 “我们这样持续了十来年,直到遇见你。 说实话,呰又又之流的根本不在我的视线之内,这些年,他身边的人不断,但是一直跟我在一起。 我才是他终生的伴侣,他在外面只是玩玩,就像一只小狗,在外面随便路过一棵树就撒泡尿,总是要回家来的。 我要是都当真,那也没办法活了。 可是,他把你这棵树当成他的家了,不想回来了。 这可不行。” 这个比喻真好。 不过,你不怕染上脏病啊? 我和钟衡断了后,好几年都性病恐惧症,都没办法跟人shang【床。 你爱他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