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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如一点也没看到萧瑀要杀死白光的可怕眼神,他的心都在哄彧儿上。 萧瑀又一阵自我检讨,彧儿的哭喊声都把睡眠中的晏如惊醒了,自己都没听到,真是的,还妄想融入父子俩的生活? 萧瑀看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就知道,彧儿绝不是拖油瓶,就算晏如要找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也要接纳彧儿,在晏如的心里,彧儿是摆在第一位的。 更不要提什么,你带着孩子影响二人世界,嫌弃彧儿是拖油瓶的人,连备胎的位置都排不上! 萧瑀在大学里教书,见多了年轻时恋爱的那个愚蠢,单纯,快乐,不负责,嫌麻烦。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有的女生在大一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公交车了,谁都可以上。 看着那些年轻人就觉得心里闹得慌,一谈恋爱,整个人都疯了,本来是个好孩子,变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飞扬跋扈,精神错乱似的。 就像猫狗一样,到了春天,发情期一到,整天不着家的鬼混。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渣啊,浪啊,贱啊。 渣男劈腿,被对方发现:你有女朋友,还来找我? 回曰:看你挺认真的,没好意思告诉你。 你的脸皮就是基因改造的本来是牛皮的哈。 某大二就结婚的一对小情侣,老婆回家待产,老公在学校里又勾搭了一个。 同学之间谁不知道谁啊,朋友圈爆料,老婆正在坐月子。 你能怎么样?孩子都生了,他在外面乱搞。 老婆忍不住生气,哭闹。 老公不耐烦的来一句:“不就是出轨一次吗?至于就离婚吗?” 你要是真离了,他外面有人等着他,你要是不离,这口气又如何咽的下。 正在坐月子,先不说谁对谁错,这身体是垮了。 人渣中的战斗机,贱人中的VIP。 在人海中走的时间久了,你总会遇见渣的。 晏如显然已经过了这个时期,恰好是萧瑀目前正需要的。 萧瑀不想要那么激烈,凶猛,燃烧完只剩下灰烬的爱情,他要细水长流淡淡的却是生命离不了的那种深刻的如水的滋养。 他厌倦嘿帮打打杀杀,同样也厌恶在爱情里相爱相杀,因为他明白,爱才是世上最快的刀。 被爱伤到,一世难好。 心里永远带着那块疤。 而晏如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他承认,太理智,理智的都超过一般人的思维。 他不是像富豪那样随便包养个情人玩玩,他是认真的,也不是在羞辱他。 萧瑀明白了,晏如因为怕了,受过情伤的人,最怕的就是动情了,他怕。 那种怕已经埋在他骨子里了,甚至让他怀疑人生,怀疑社会,怀疑所有的人。 他怕。 萧瑀明白到这一层,心里又疼了一下:“好,我答应。” 如果不答应,以后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 晏如不是个迟钝的笨蛋,他看穿了自己对他的心思,拿住了他的心。 或者说,这些都是他的本能,本能就控制他做出最佳选择,根本就没经过大脑思考。 晏如脸上挂着笑,心里背负着多少伤疤?经历过什么才训练出他如此敏锐的直觉的? 和他比起来,自己这个嘿帮太子爷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被包养的嘿帮太子爷,感觉还挺好的。 何况他也没想当太子爷,也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他被人包养。 萧瑀快乐的开始准备自己被包养的生活。 先去医院检查,锻炼身体,按时上下班,看到淘气的学生也觉得可以忍耐了。 检查报告出来,第一时间还没出医院呢,就急忙给晏如打报告,全优呢。 比自己考上老师还高兴。 晏如随即回复语音,颤抖的声音,显然很不好。和那天见到的天差地别, 萧瑀驾车在车流里拐着龙行就哧溜到泰瑞珠宝的楼下了。 虽然,白光给他说了,晏如自己家是个大企业,但是,萧瑀还是没想到这个大企业这么大啊? 前面是办公大楼,设计部,人事部,公关部,原料采购部, 后面是生产车间,他并没有看到全貌,。整个办公大楼,装修前卫时尚,并不流俗。 地板光滑可鉴,一个灰尘也无,苍蝇落在上面都打滑,足见管理的到位,注意细节,严谨。 秘书部的人在等他,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性,良好的仪态,温和的表情,一见他进门,立即迎上来:“请问是萧瑀先生吗?” 他点头,立刻被引领去乘电梯,直升顶层,敲门;“沈秘书,萧先生到了。”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立刻过来;“萧瑀?” “是我,您好。”点头行礼。 “晏如进去很久了,他今天心情不太好,你有什么事,说话都注意点。” 眼睛里是全是对晏如的担心。 放他进了休息区。 开磨砂玻璃门,里面是一个简单的小客厅,小卫生间,卧室,极简的设计家居环境。 向阳的小阳台上站着一棵碧绿茂盛的绿植。 卫生间里有水声。 他推开门,一具比例完美,皮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让他耳热心跳。 美到窒息,挪不开眼睛,贪婪美好的事物是人类的本能。 热水哗哗的淋着,一头银发都被淋湿,耷拉下来挡住他的额头,一双眼睛,无力疲乏,衰弱:“你bao我去床上。” 他关了淋浴,给他擦干,滑过线条柔美的曲线,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柴。 光滑的肌肤上沾着晶莹的水滴,感觉就像雨后的花瓣,纯洁的让人心疼。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右腿脚踝上方,一个十公分大小的刺青,一头雄壮的鹿头,长着如同树枝一样美丽的鹿角, 背景是一个正三角形,下方一行英文:born free 生而自由 藏蓝色的图案,刻在白皙的牛奶肌上,以及背后蕴含的含义,让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就会倒下去。 抱住他的身体,抱到床上,轻轻放下,忍不住吻了额头。 头发湿漉漉的,细心的给他擦干,满眼满心都是爱怜。 这个时候的晏如才有点像个二十来岁的小孩的样子。 任性,傲娇,霸道。 萧瑀很高兴,他能把自己虚弱的一面展现给自己。 吻了他,好柔软,好干净,好温存的唇,任他触碰,萧瑀好想钻进口腔品尝那诱人深入的味道。 可是怀里的人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软的像海绵蛋糕没有一丝硬气。 现在不是时候,等着吧。 小人儿在他怀里拱了拱,仰着脸睡着了,这样呼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