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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再见,清晰的记得当年什么情况,什么事情,和昨天刚见过一样。 “身高170,体重约50公斤。年纪大约十五六岁。 白色Dior真丝衬衫,极简设计。范思【哲夏季牛仔裤,彪【马城市漫步者跑鞋。 包是古【奇的铆钉款,小孩子都喜欢。 手表是爱【彼皇家橡树系列,机械男表。 耳钉是蓝钻的,闪蓝光,太小,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 品味不错,从表到鞋。 这小孩家庭不一般啊,一身行头二三十万。满大街上逛荡。没人跟着。” 身为时尚珠宝界的保镖,赵小龙对世界各大品牌都有研究,工作需要。 钟衡嘴角一动,暗笑也许是个小明星,也许是个被人包养的不懂事的小晴儿。 可见,人都是本位思考,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以为别人也是什么样的人。 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行人进了星辰,工作谈的差不多,钟衡对副总说;“看上你公司一个人,晚上一起玩玩。” 副总那是多明白的人啊,什么潜规则?都是明规则。 合同签订的前一天,什么意思?明摆着。 吃了人家还给办事的,这都是重情义的了。 更多是吃了人,还不给办事。 但愿钟总不是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主儿。 脑子里转着,嘴上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看上哪位了?” 赵小龙把手机递过来,副总看了看,疑惑的抬头“这个人不是我们公司的。” 赵小龙说:“我们亲眼看到他进来的。” 副总说:“那也可能是刚来的练习生吧?我不太熟悉,我叫一个熟悉的人来。” 一会儿,Aaron进来,问他:“这个人是咱们的练习生吗?” Aaron仔细看了看,这小模样长的,在哪儿都能红。“不是。”摇头。 赵小龙说;“下午在我们前面进来的。” “只要进了我们公司,那就好办了。我们公司密布监控,360度无死角。” 两个人去了保全室,一面墙上几十个屏幕,赵小龙那眼神,很快就发现那个自发光体在四楼的练习室前。 给Aaron指着:“就是这个小孩。” Aaron马上说;“那个他旁边的人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他真不是我们公司的人。我马上去探探。” 钟衡正在看赵小龙给他下载的小孩的视频,Aaron回来了,“他叫韩晏如,我们公司练习生东子的发小。” 钟衡终于笑了;“晚上一起玩玩。” 等晚上,钟衡越过众人视线锁定在那个人身上。 一张小V脸,清秀精致的五官,下颌线条流畅,有点没消下去的婴儿肥,可爱极了。 白衬衫立领下透出一截牛奶肌的脖子,衬着绝色容颜,一股仙气,出类绝尘。 “贵公司办事效率挺高啊。”竟然把不是他们公司人给弄到这个饭局上来了。 一边应付这些个怀鬼胎的人,眼神却一直没离开对面的那个人。 和他发话,侧颜太好看,长相太精致。 看到他的脸,眼光直接停留在他的长相上,穿什么衣服,反倒没什么惊艳的。 那些东西都是外在的,都是他生活的用品,他用不着用那些身外之物来衬自己,他自己就是发光体。 还特别爱笑,一笑,如春花灿烂,如沐春风,温暖,还裹挟着花香袭来,钟衡就有种崩塌感,要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利落的处理难以去壳的皮皮虾,竟然有种行云流水的美感。 【看到干活不利索的人恨不能上去踹他两脚。】 乖小孩给他发小扒了四五只皮皮虾,他发小看到自己在看他,微尴尬。 忍不住说:“你都吃光了,别人还吃什么?” 乖小孩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太可爱,好想楼在怀里给顺顺毛。 如愿吃到乖小孩扒的皮皮虾,果然美味,恨不得把乖小孩的手指也含在嘴里吃掉。 乖小孩有小小的傲骨,不用求着他,也不会献媚,讨好,甚至还带着些许小傲娇,代答不理的。 那小模样,正好戳中钟衡的贱骨,你越不待见我,我越要招你。 还没等他招惹人家呢,乖小孩要回家了,家教挺严的,还是金主厉害? 想到家里有人在等他,而那个人不是自己,钟衡有点酸。 还好Aaron有眼力价,早就把他的发小弄到一边去做工作了。 “东子,你也见到了,钟总这是看上你发小了。 你可知道钟总这次给咱们的新戏投资多少钱?几千万啊,钱啊!” 东子眼神瞪着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还是自己理解有偏差?这是?这是? 要拿晏如换投资? 拉门要去带晏如离开。 Aaron拉住他;“小祖宗,你还年纪小,等过几年,你就明白了,这都不是事儿。 你想想啊,你欠公司的20万,想想你老爸,想想公司的效益。” 东子咬嘴唇,不语。 “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呀。 明天就签合同了,临门一脚,关键时刻! 东子你忍耐一下,劝着你发小点。 等投资下来,我给你在剧里安排一个重要角色。 你来公司为什么呀? 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让观众看见你,记得你,你如果连一个演出机会都没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东子咬牙,20万,老爸,希望,每一个都是一座大山,这一切都系在晏如身上。 选择,哪一个?人生没有对错,只有不同选择后面不同的结果,然后坚持自己的选择,到达自己的终点。 东子艰难的点头,原来出卖朋友,是这种滋味,真TMd疼。如果可以,宁愿不要选择。 看着晏如被拉着走了,东子如坐针毡,汗毛倒立,汗哗哗的淌,第一次出卖,第一次背叛 这记忆让他刻骨铭心。 他躲到卫生间,手足无措,有人敲门:“这么久?嗑药呢?” 他开门,Aaron见是他,关上门,搂着他的肩膀;“没事,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难过是难免的。 以后就会习惯了。” 东子心里冷笑,谁当叛徒还有瘾?这一次就足够了。 稍后,忐忑不安的东子终于接到晏如平安的电话,绷着的那根线,一下子松了下来,一颗心放下来,跟公司的人回去了。 现在,钟衡光着膀子,只穿着内裤,在吃三分熟的牛排,东子穿着公司提供的白衬衣,黑西裤,正装。 光从外表就可以看出这个房间谁高贵,谁低贱。 “说说晏如的事情。”钟衡吃着几乎要滴血的牛排。 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