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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宝贝弟弟了,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大贵你得仔细着点。”最后老邱又忍不住叮嘱道,让孙大贵听了暗笑不已。 因为从水路走,徐北和老邱到底没能去洼子沟一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老邱也表示惋惜。 徐敏庆在大哥离开后才抽出时间再去找江奉,大哥的发展让他生出紧迫感,依照现在的速度,他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大哥的步伐?时常听大哥说生意上的事,他也发觉江奉的作为太循规蹈矩,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建立自己的势力?不说不能为己所用恐怕还会拖自己的后腿。 平时他也刻意地问大哥一些生意上的事,也是为了想办法给江奉一家找出一条财路出来,他没办法像大哥那样一步步来,只能剑走偏锋了。 ☆、第36章 混乱 “报!东南方向出现小股敌人!” “报!……” 萧诤刚从战场上下来,盔甲上还沾着敌人的鲜血,接到敌情又带人冲出了城。 “王爷,世子又带着人马出城作战了,二公子也跟着一起出战了。”营帐内,幕僚拱手向王爷禀报。 王爷在帐内踱步,停在堪舆前,说:“由他们兄弟去吧,让诤儿留在城里更不得安稳。消息传回来没有?那些部落之间的情形如何了?” “已有消息表明,北狄与北夷之间暗中频频接触,并且都派了人与北蒙的各部落首领接触,看来他们的野心不小。” “是啊,将他们的野心养大了,又怎能收得回去?”王爷眸色深沉,跟这些关外蛮族打了多年交道,又怎会不了解他们的想法,也是他禀承了父王的主张,一直致力于离间部落之间的关系使他们无法整合起来,否则北地又怎能维持这些年的安宁,可那些个人,一个个都盯着这边关的兵权,可这兵权是那么好掌的吗?也不嫌烫手。 “王爷,”有人进来禀报,“西营和北营内均出现了异动,出现了粮草紧缺的流言,马总兵手下的人也频频与两营中的中低级将领接触。” “哼,一个个的还真是不安稳,传令下去,给本王盯紧了!”王爷厉声道。 “是,王爷。” “王爷,整个北地的粮价都在上涨,人心浮动得很厉害,四公子那边果真能将粮食如期运送过吗?”北地与边关的形势由不得他们不紧张担忧,一旦粮食出现了缺口,整个形势会陷入恶性循环之中。 “本王相信谦儿,谦儿承诺的事情必定能办妥。” &&& 徐北与老邱随船只南下,之前忙碌不停,现在在船上倒有大把时间听别人闲扯。 两人依旧是粗布衣裳,与其他人混迹在一起并不显眼。 “唉,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家里没有存粮,粮价又一天一个价,老天真要眼看着咱老百姓活活饿死不成?” “原来还觉得北地的日子比南边好过,可是,南边情况再糟糕,也比不知哪天就要被蛮子兵闯进来打杀了强啊。” “不会吧,定北王和世子英明神武,把蛮子兵打得屁滚尿流的,怎可能让蛮子兵打杀进来,甭说糊话了。” “这可不是我一个瞎说的,外面都传边关没粮了,那仗还怎么打啊。” “不会吧,那朝廷也不管管吗?” “朝廷想管也没办法管啊,萧家把守着边关不让朝廷插手,这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咱老百姓饿死啊,说到底这金銮殿上坐着的还是廖家的人啊。” “嘘……小声点,不想活命了是不是,这种事情也敢说出来……” 门外的徐北和老邱听到这些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明显有人暗中引导着这些流言,想把朝廷的不作为推到定北王府身上,暗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定北王府心存不轨了。 “没想到情况这么糟糕了,朝廷这是想坑死王爷他们啊,”老邱很愤怒,多年的战场生涯让他比旁人更加清楚定北王府的不易,若不是知道四公子他们早有了安排又有徐北这个后手,老邱恐怕早就冲动地跑进去与那些人呛声了,“也多亏咱多存了些粮食,否则家里老小得勒紧裤带过日子了。” “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事就是了,那些话也就听听,甭往心里去。”徐北劝道,对比两方的做派,徐北还是很希望四公子一方能取胜,将廖家的江山取而代之的,他对朝廷那边的小动作很是看不上眼,那些人可不将老百姓的死活放在眼里。 当边城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徐北老邱二人终于一脚踏进了京城的土地上,繁华喧嚣的京城内人流如织,进了城门的两人都显得很茫然,有种无去无从的感觉。 还是徐北先从这茫然中醒转过来,上辈子好歹见识过各地风光,就连国外也去观光旅游过,不过一个古代的城池,就能把他吓趴下了?也不看看他北哥是什么人。 “老邱,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徐北拍拍老邱的肩。 老邱看着徐北可比自己自在多了,不免给自己壮胆,缩手缩脚的太给咱北地的乡亲们丢脸了,要不是北地的百姓守护好边关,这京城中的人怎能享受得了这太平与繁华?这么一想他的目光便坦然多了,对别人看他们乡下人进城的目光也报以无视。 “好,听你的,咱也好好享受一下,哈哈。” 在两人踏进京城的第一时间,四公子身边就有人禀报:“公子,他们来了。” 四公子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微笑与对面人说:“该你了,王爷。” 陈王手中的黑子悬了半晌,终于将棋子丢下哈哈一笑说:“本王输了,输得心服口服,四公子的棋艺,只怕整个大厉朝再难有对手。” 四公子一边将棋子捡回一边笑着应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谦不过侥幸而已。” “本王只恨未能早与四公子相识畅所欲言,四公子请放心,但凡本王能力所及,定会劝说陛下与太傅早日解决北地的困境。”陈王起身拂了拂衣袖,诚恳道。 “如此谦多谢王爷鼎力相助,北地的百姓都会因此感激王爷的。”四公子勉力起身向陈王作揖道,陈王连忙伸出一手相扶,只道:“四公子太客气了,北地的百性也是我大厉的百姓,本王也无法眼见着北地的百姓受苦自己却安享这太平。” 四公子顺势又坐下,这一番动作就让他苍白的脸色又泛起红潮来,身边侍候的人连忙端来茶水侍候他服用,四公子向陈王露出歉意的微笑,陈王关心了一番四公子的身体后才告辞离开。 看着那长身玉立玉树临风的身姿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四公子才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 来到京城,他虽然大多时间在定北王府别院中养病——谁让四公子是出了名的病弱,对外的说法是路上又受了风寒——可京中的形势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