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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徐桂花说出的那番话,随同他们前来的人全都倒向了徐北这一边,再加上途中张猛趁机替徐北宣传了一下,他们兄弟二人在父母过世后在徐家的境况,围观者很容易就脑补出这一对兄弟的凄惨情形,相对应的,徐家和徐桂花以及小王氏这对姑嫂就极其的面目可憎了。 “小哥,别怕,刚才的话我们可都听见了,就算闹到官老爷那边也有我们替你作证,这哪里是亲人,分明是仇人,小哥还是趁早认清他们的真面目才是。” “什么姑姑伯娘的,整个烂心肠的歹毒之人,大家伙的,这吉祥杂货铺的连对自己的侄子都下得了狠手,往后别再上他们家来了,我看该赶出镇子的是他们才是!” “对极了,今后大家伙的可别再上当了,这种歹毒之人,谁知道他们卖给我们的东西有没有问题。” “砸了这铺子,让他们再也开不下去,大家伙的操家伙砸了它!” …… 有人义愤填膺,也有人混水摸鱼,本是吉祥杂货铺子的竞争对手,当看到有人寻吉祥杂货铺的麻烦时,眼睛一亮,计上心头,煽动人群就要冲进铺子里,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而徐桂花和小王氏在徐北捂着心口出现时就懵了,等看到随后出现的一大群人时更加慌乱,心中暗叫糟糕,事情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不管是徐桂花还是小王氏,对徐北这个侄子都是非常了解的,他就不是个聪明的,否则他爹娘过世后也不至于落到被赶出徐家,只得了两亩薄田的地步,就是那两亩薄田,还是别人看不过去替他争取的,依徐北这个侄子自己的想法,肯定是觉得自己忤逆祖母,又不能抛下徐敏庆,左右为难之下才任由徐家把他们赶出去,以为如此就能两全了。 所以这么个蠢笨的侄子怎么可能知道是她徐桂花动的手?还设了计套出了她的话?不可能的! 她怀里的小胖子被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吓得哇哇直哭,小王氏则骇得找地方躲起来,哪里还顾得小姑母子二人。 徐桂花连宝贝儿子都顾不上哄,冲着徐北和出现的那群人叫道:“住手!你们统统住手!混账,你竟然带了人对付自己的姑姑,果然是个烂心肠的……” 没有冲动地跑进去砸铺子的人一听就轰了,果然没错,这妇人自己都承认他是徐北的姑姑了,居然还有脸怪责徐北是个烂心肠的,也不知道谁的心肠烂透了,原本旁观的人也觉得自己的手痒了。 徐北嘴角勾了勾,今天闹了这一出,这家铺子以后甭想正经做生意了,就这么大个镇子,不到一天之内徐桂花买凶对付自己亲侄子的恶名,肯定会传遍了,一个做生意的,名声都坏了,还能站得住脚? 当然他也不可能任由这些人砸了铺子,他敢说,最先叫出砸了铺子的人,绝对不是为他讨公道的,而是利用了他来对付吉祥杂货铺的,徐北怎可能任由旁人来利用,说不得事后有人翻出旧账,还会觉得他这个做侄子的无情无义,带人毁了姑姑的铺子。 于是,徐北做出悲愤的表情站了出来,拦住那批带头要冲进铺子里的人,喊道:“大家住手,听我说几句!” “这种亲戚还留什么情面,你今天饶了她明天她可就能带人卖了你!” “就是,小兄弟可别心软了,大家伙儿的可都是瞧不上这家人的做派,才为小兄弟仗义出手的。”言下之意,徐北拦了他们就是辜负了他们对徐北的维护了,那就是不识好人心。 徐北哪里是三言两语就会被带过去的,态度诚恳地劝道:“各位大哥大嫂仗义出手,徐北感激不尽,徐北在这里给大家鞠躬了。不过,我到底是徐家人,身上流的是徐家的血,她们,一个是我的亲姑姑,一个是我的亲伯娘,他们对我不义,我却不能不仁,只是请大家伙的做个见证,她们做下此等不仁之事,往后,这门亲戚我是不能再认了,否则我真怕自己被人卖了,到时可不一定有热心的大家伙儿帮我了。” 被煽动的不少人因这番话冷静了不少,想想之前的行为的确冲动了些,他们是为这小哥讨了公道,可真砸了铺子,反而会被这杂货铺的人反咬一口,还不如趁着这机会帮小哥宣扬一把,把这徐桂花的恶毒名声宣传出去,她可就没借口再寻小哥生事了。 张猛几个一直跟着徐北,也是想看看徐北会如何对付他的亲人,如果真的一气之下砸了铺子,张猛对他的评价就要降低一些了,虽然砸了铺子本身的行径在他看来并没有错,但错在思虑不周,易被旁人煽动,所以就算看出有人趁机利用徐北的事来对付吉祥杂货铺,他也没站出来阻拦。 现在徐北一番话却合了他的心意,他这新认的小兄弟面上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实则粗中有细,是个看得分明的,于是朝身边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几人有意无意地将几个煽动闹事的人拦在后面,张猛则站出来说:“北小子,大哥没看错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又冲一起过来的人说,“大家伙的也别为难北小子了,不管别人怎么对付他,他都是小辈,今天他真要砸了铺子,他就是有再多的理也无法在徐家人面前站住脚了。今天的事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了,以后有人污蔑我兄弟的时候,烦请大家伙的帮我这小兄弟辩解上几句,这就是帮了我兄弟了,我张猛在这儿多谢大家伙儿了。” “不错,这位张大哥说得在理,小兄弟,我们都听你的,你放心,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往后在我们镇上讨生活,绝不会让那些烂心肠的往你身上倒脏水的。” “就是啊,小兄弟的吃食摊子挺不错的,往后我们会多照顾一下小兄弟的生意的,哈哈。” …… 徐北如意了,有些人暗恨,却也知道不能再生事了,否则他们的目的肯定被人识破。 徐桂花则更是恨得要把一口银牙咬碎,生生把一口老血给吞回肚子里去,没想到她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她那个好侄子哪里是蠢笨的,刚刚一出反而把自己摆在了高处,她徐桂花想要再在镇上生活下去,是万不能再出手对付这小杂种了。 等人退去,小王氏才抖抖嗦嗦地从后面探了脑袋出来,看到果然没人才拍了胸脯走出来:“吓死我了,小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肯定能成的吗?徐北那混账怎会跟你找的人一起出现的,不会是小姑你找的人有问题吧,那可不行,我可是掏了银子的,小姑,你不会昧了我的银子吧,哎呀——”小王氏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坐到了地上撒起泼来,哭喊着自己在老徐家是多么地不容易,这几两银子可是她舍了老本才掏出来的,明里暗里地指责徐桂花拿了银子不办事,事情没办成就得把她的银子还回去。 “够了!”小王氏的哭喊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