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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份礼物好珍贵呀,她美得心里的小泉汩汩的往外冒着幸福,“我给你还有柯姨宋叔做了套棉衣,今天你带回去帮我送给他们。” “好,柯姨知道了一定很开心,我、我也很开心。”少年低不可闻的尾音消失在风中。 秦猫放礼物的时候看到饭盒,她就是个笨蛋!都把这事忘了,懊恼,“丁酉,我带了吃的都忘了告诉你了!” “现在还不饿,昨天我带了干粮,等会再吃吧。” 少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神采奕奕的对小姑娘说:“我带你放风筝好不好?” “好!可怎么放呀?” “上车,我带你。” 丁酉骑上车子以脚支地,示意秦猫拉着风筝坐在后座,待她坐稳后,大长腿把车蹬子踩出残影,成一道离弦的箭冲出去。 “猫儿松手放风筝!” “好!” 快速行驶的自行车带出的风力让风筝高高的飘起,秦猫开心的不得了,都顾不得后座上快腾空的屁股和被风吹的糊一脸的头发。 “哇!丁酉!这飞的好高呀!” 笑声引得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雪支棱着耳朵站起,以为她们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兴奋起来,迈着四条腿追了上来。 “哈哈哈!白雪你别咬我脚!” “哈哈哈哈!臭白雪你走开啦!” 小姑娘的笑声引得前面骑车的少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脚下蹬的更快了。 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会发现这样的一幕: 秋日里蓝的透彻的天空上飘着大朵白云,地上成片的荒草随着风舞动着身躯,形成黄色的波浪,波浪起起伏伏间,露出一个身穿蓝色褂裤意气风发的少年,少年弓着背骑着自行车,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待自行车驶过,就见车后座坐着一位笑靥如花的少女,少女一手拽着一条看不见的线,一手抓着后车座的钢架,小腿高高蜷起,躲着跟着车子跑的黑色狗子的嘴筒子。 视线随着少女的手向上移去,能看到一只风筝随着自行车的前进方向移动。 可惜没人来,也没人欣赏到属于少年少女之间神采飞扬的青春年华。 玩尽兴后,秦猫这个坐车的比骑车的还惨还累,头发吹的像鸡窝,满脸的灰尘,嗓子亦干哑了起来,浑身都要散了架,和白雪并排躺在草地上装死。 骑车的那个除了出了一身的汗,还是生龙活虎的,带着一个人骑了那么久的车子,腿都不打一下弯。 丁酉见她这么累,好笑又心疼,从背篓里拿出条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托着毛巾端着杯水蹲下来,把她汗湿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歉意道:“都怪我,不知道坐车会这么累。” “不怪你呀,是路不好。” 秦猫移开埋在她脖子处的狗头,接过热乎乎的毛巾捂脸,热气让人浑身舒爽,擦过的毛巾都变成了黄色,全是肉眼看不见的黄土。 丁酉把水送她手上,拿过毛巾重新洗过再送过来,边端着冷掉的水喂白雪,边向远方的路看去,喃喃,“路不好…吗?” “恩,对的呀,要想富,先修路。”秦猫对着水面,以手作梳打理着头发,和他解释,“我爸会在沿途收点老乡的农产品,但这种路的村子他不会来的,因为车开不进来。” “我懂你的意思了。” “都11点了,我们弄吃的吧?”秦猫歇了一会儿,感觉元气恢复过来了,问他。 “好,我来弄,你再歇会。” 秦猫刚想说我来,就见丁酉从背篓里掏出一个干荷叶包,撕开荷叶,一只白生生的鸡露了出来,不禁瞠目结舌。 他的背篓绝对是神奇口袋吧?里面不会还能拿出锅碗瓢盆或是铺盖吧? “你、你怎么还带了鸡?你得背篓里面是不是有个聚宝盆?什么都能掏出来的那种?” 秦猫蹲在背篓前,手跃跃欲试,想伸进去看看。 丁酉被她问的哭笑不得,她脑子里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 “鸡是我养的,之前我守不住,就放在老队长家,让常婶帮我养着的。” 那时候的他自己都护不住,谈何来护鸡,养鸡本意是用鸡蛋去供销社换点盐和火柴,人不吃肉行,不吃盐就浑身没力气。 他没粮食喂鸡,就去捉蚯蚓煮熟给常婶送去,没想到鸡吃了下蛋还挺勤。 “你过生日,我不能带你去国营饭店去吃,但至少也得让你吃上肉。” 秦猫心里好甜,看着鸡肚子里黄澄澄的油和蛋包,就知道这是只正在下蛋的鸡,杀都杀了,再说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吃太矫情了,她得让这只鸡死的其所! “好呀~我好久都没吃上鸡肉了,现在正馋着呢!”故意做出一副眼巴巴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鸡肉。 丁酉明知道她是在说谎,以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好久吃不上鸡肉,可心里还是开出一朵花来。 “那我做给你吃。” 只是别说做肉了,他连吃肉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哪怕脑子里把师父说的如何烤鸡的步骤记得再牢,一上手就不知道该先弄什么了,拿着鸡手忙脚乱半天,鸡拿出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噗嗤,还是我来吧。”秦猫本不想打击他的积极心,可看他像无头苍蝇一样,还是笑着开口。 “我可以的,你、你等一会就好。” “好,我等着。” ☆、嗷喵(四) 丁酉深呼吸一口,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做,脑海里的做法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他只是当着她的面会紧张而已。 一想到如果做出来的不好吃, 他就浑身肌肉绷紧。 把盖背篓的油纸布铺平在草地上,摸了摸还够厚实后, 喊她, “你坐这边背风处, 我去那边烤, 有事你喊我。” 秦猫从善如流的带着白雪坐下来, 抱着白雪撸着,笑眯眯的看着他忙碌, 时不时的出声骚扰下。 秋日的阳光明媚不刺眼, 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徐徐的暖风吹来,秦猫撸着白雪的手也变得有一下没一下, 渐渐地彻底停下。 “你喜欢甜的还是辣的?”许久没听到回答,丁酉停下忙碌的动作, 走进, 就见小姑娘侧身蜷成弓样睡在油纸布上,怀里搂着白雪,头埋在白雪的脖子处。 光影照在她的脸上,晕出好看的暖橘色,平日里清亮水润的眼睛此时藏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挺翘的鼻尖下,粉嫩嫩的唇微张,随着呼吸,身子轻微起伏。 盯着在她怀里睡得舌头都耷拉好长的白雪,有心想拖走,又怕吵醒她,不甘愿瞥了又瞥狗子,终是去折了粗树枝来插在秦猫四周的草地上,支成框架,薅下一大片荒草编成草辫子紧密的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