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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都给我住脑啊!她俩就是小白啊!不是老司机阿!!!(文中有强调阿!!!) 就是我叼着你嘴皮把你门牙都撞麻了的的那样!!! Ps,男主已成年成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猫咪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都给我好好写文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ω?)?╰ひ╯ 5瓶;遇雨欲与鱼语 1瓶; ☆、嗷 “你又送粮食来做甚?你家八辈贫农根正苗红, 我这老不死的可不敢吃用,柯同志,送他出去。” 说话之人两鬓斑白, 约摸40多岁, 容貌清癯,肌瘦的脸上带着一层黄气, 唯有一双深陷的眼睛明亮有神, 穿着身灰色粗布衣脊背挺直的坐在炕边, 衣服虽破但板正不见皱褶。 “你呀!”柯紫无奈失笑摇头, 从瓦罐里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酉子喝水,别在意, 你宋叔这是在和我置气呢。” “不过可不能再送粮食来了, 虽说你手上有点了钱, 可没粮票能换来几斤粮食,你正在长身体呢, 自己先吃饱才是正事,我和你宋叔不管怎么样, 手里有钱有票就饿不着。” 昏暗的灯光下, 柯紫看着长了个头的丁酉,目光透着又爱又怜,自己和老宋不过是看酉子小时候实在过得苦,偶尔给了他点吃的,这孩子就一直记在心上, 以前是偷偷来帮自己干活,干完就跑也不留下吃饭,现在是只要弄到了粮食不管多多少少都会送来点。 “谢谢柯姨,我知道了,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丁酉捧着竹筒做成的杯子啜饮,放下水杯,神色郑重问宋长生:“宋叔,之前你说的教我本事的话,现在还作数吗?” “我没说过。”宋长生斩钉截铁的一口否定。 “三年前、四月下旬午后、水沟旁、我俩都在拾粪,唠了一下午后你给了我两块饼干,问我,「小子,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学点本事?」当时我回答了一句,「吃都吃不饱,学这些花里胡哨的有啥用?」” “不记得。” “那天你穿了一身青色的衣裳,和大肚子母蚂蚱一个色。” “放屁!那是军绿色!你小子不仅心盲还眼瞎!” 刚刚还文人气息十足的宋长生,这会下了炕指着丁酉跳脚,眼里飘着两团小火焰。 丁酉笑的很是含蓄,言之凿凿道:“宋叔,你记得。” 柯紫也以扇掩嘴,露出的眉眼皆带笑意,她家那个也只有对着这孩子才会经常被气的跳脚。 “你……”宋长生的嘴张张合合,蓦地一甩袖,背对着丁酉坐在炕边,翁声道:“记得我也不教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宋叔,以前是我年少无知,辜负了您的心意,对不起。”丁酉收起笑,语气诚恳,“两个月前,我还一直把能填饱肚子当成一等一的大事,直到我遇上了一个很好的小姑娘,明明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却愿意跟我一个穷小子在一起。” 丁酉离开座位,朝着宋长生的背影屈膝跪了下去,“我不求宋叔教我很多,只求宋叔能教我识字,我只想有一日能看懂我们的结婚证明。” “切,你小子肚里都没二两油,就敢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宋长生嘲笑,“再说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们能结婚?” 是啊,他怎么敢想敢肯定呢?可只要有一丝机会,他就要抓住,就算前面是万丈高山没有阶梯,他也要抓着草根一寸一寸的爬上去,哪怕中途会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只要不死他还能继续往上爬,因为山顶上站着她。 “我不能肯定,所以我才要努力,就算有一天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那也只能是因为我们有缘无份,而不是因为我配不上她,给不了她好生活。” 宋长生听完沉默片刻,缓缓的转过身,严肃而平静的问:“哪怕以后会被我这种‘臭老九’的身份牵连也不后悔?” “学生丁酉,此生不悔!”丁酉虔诚的以额触地,落地有声。 “咳。”宋长生撇着嘴,眼神游移,装腔作势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好了好了,酉子快起来!”柯紫放下蒲扇,搀扶起丁酉,“你师父这是害羞呢,从明儿个起你等天黑透就来,今儿就算了,天不早了你还是回去睡吧。” “好,那师父师娘,我先回去了。” “明儿来了自带蜡烛,不要灯油,熏眼!”宋长生急声交代。 “是,师父。” “你呀你!”柯紫见丁酉离开后,以手点着宋长生的额头娇嗔,“心里巴不得早收下这个酉子,为了这他不愿意跟你学,你说你都回来生过几次闷气了?现在孩子主动要跟你学了,你又拿腔拿调。” 宋长生顺势拉下这只早已不复柔嫩光滑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擦,粗硬的茧子磨得他心刺痛,是他误了这个曾经非绸缎不穿非珍馐不食的娇小姐。 “阿紫,这些年苦了你了。” “又来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干嘛?” 明明她早已不再妙龄,可在他眼里,美得一如他在后花园初见她的那一刻,心动不已。 从宋长生家出来,丁酉又去了趟半山腰才回去,到家和一直等着他吃饭的两人,草草的吃了顿白水煮小龙虾就睡了。 半夜,丁酉估摸着到了三点,推醒两人,就着凉水吃了几个凉硬的窝窝头抱着白雪出了门,寂静的夜里,风一吹,月影下的树影犹如张牙舞爪的恶鬼,舞着爪子咆哮,随便一点声音都能让三人如惊弓之鸟。 到了城里,火红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丁酉避着行人,带着两人左拐右拐的拐进一个死角的巷子里,在两人的疑惑中,对着巷子尽头的墙壁用力捶了三次的三长两短,墙后立马有男声传来:“天王盖地虎!” “谁是二百五。”丁酉低声对着暗号。 “等着!”随着简落的男声,严丝合缝的墙壁,被人从里面推了开来,来人上下打量了下三人,特别是后面那两个惊呆了的土鳖,问:“谁介绍来的?买?卖?” 丁酉抽出麻绳打开麻袋,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包知了壳塞给了来人,并示意来人验货,口中答道:“黑三爷介绍来的,我们是来卖蝉蜕的,我叫丁酉,这两个是我弟弟,瘦猴和大牛。” 来人掂了掂小包袱,满意的颔首,随之人也热情了许多,“行了,还验什么?我还能信不过兄弟?我叫黑八,你们喊我八哥就行,走吧,这会三爷刚好在呢。” 丁酉和两人抬起麻袋跟着黑八过墙,转过一片废墟,一栋小宅子就出现在面前,此时院内搬货卸货的人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黑八走到房檐下,凑到坐在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