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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虽然自己没什么忌讳,不过这家店也有点儿意思,看上去是打算跟他们唱个反调咯? “对不住,团购的都是这样,要不,我再帮您老几位请示个新套间?” 这会儿另外几个滑竿儿师傅都已经领着王敦去后院儿找烘干机了,只有为首的那个师傅依然热络地陪着,他应该见过些世面,颇知道人情世故,看得出王敦虽然武力值强悍,但是对这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美男子倒是言听计从的,只要把他哄好了,那位正主儿就不会找他们旅店的麻烦。 “算了,没事的,小财,你住头还是住尾?”胡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多讲究,一面问着小男仆道。 “住尾吧,尾巴上也许本家儿多一点儿也说不定呢。”小财倒是没什么所谓,正所谓妖魔鬼怪聚一堂,恰似一群臭流氓嘛,要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没准儿还能认个亲戚打打麻将什么的。 “那我们就住第一间。”胡橙点头拍板儿。 …… “哦,团购的只让住头和尾啊?”烘干之后的王敦又变成了一个英俊少年,只是借来的衣服不太合适,让他的形象介于翩翩佳公子和村口二溜子之间,有一种市井之中的痞气,倒是显得挺俏皮,这会儿正跟着胡橙拿着行李站在总攻之门的门前。 “这是什么?”胡橙用简陋的铜钥匙开着已经斑驳的房门,一面用余光瞟了一眼王敦手上大包小裹的东西。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前台发给的脸盆和拖鞋啊。”王敦理所当然地说道。 “是吗?这家店的风格还真是……很难描述的。”胡橙斟酌了一下,说了个中性词。 啪嗒一声,门锁终于被扭开了,进而传出了逐渐高挑起来、好像用尖锐的指甲挠着玻璃的回响声。 吱…… “这门该浇点儿油了啊。”王敦听着开门的声音,浑身很不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看样子是有一段时间没人住过了。”胡橙倒是没什么穷讲究,直接拎包入住。 “这啥?!” 王敦跟在他身后走进去,下意识地伸手在墙上摸着顶灯的开关,结果却摸到了一截儿绳子。 “我看看,哦,没什么,是灯绳,你见过吧。”听到王敦的叫唤,胡橙很紧张地回头看,他的夜视能力很强,一下子就发现吓到了男孩儿的根本不是什么灵异物件儿,不过在点灯开关还没有被普及之前的那种灯绳,只要往下一拉就可以点亮电灯的,传说中的拉灯这个词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见过倒是见过的,也总有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吧。”王敦想了想,家里的茶房换上点灯开关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还是在他这么念旧的人家里,真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人会用这种方式开灯。 刺啦啦。 王敦拉灯,灯亮了,还闪烁了几下,不停地发出呲啦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烧断了。 那是一管非常老旧的白炽灯,这种东西现在如果不去专门的五金商店应该都买不到了,随着家庭装修多样化的审美趋势,很少有人会选择这种基本款,除非是一些没必要进行装饰的特殊机构才会选择使用,没想到这家店竟然还在用。 白炽灯的光是青白色的,是胡橙和王敦都许久不曾经历过的回忆了,那种死人皮肤一样的灰白色让人的心情都跟着黯淡了下来,照射在室内装修非常简陋和陈旧的设备上。 地板竟然是石灰地,不要求你是地板吧,简直连地板革也找不到半块,家具还是上个世纪后半叶流行过一段时间的组合柜,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旅馆定制的,上面还用类似口红的东西画着一小块的涂鸦,看样子很像是孩子在妈妈不在的时候用化妆品弄出来的恶作剧。 “还好只是住一夜,委屈你了。”胡橙把行李按部就班地摆在紧靠着窗户的过道里,安慰了王敦一句。 “我是个粗人,没什么好委屈的,就怕你住不惯。”因为地方狭窄,转身都难,王敦赶紧换上拖鞋上了其中的一张单人床,好让胡橙能够顺利地通过过道往洗手间走过去。不过在他刚刚伸手触及到了床单的时候,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潮湿感刺激着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让王敦紧跟着绷起了小圆脸儿。 “没事的,坟圈子都住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胡橙低头从他身边挤过去,没有注意到王敦的表情,他有洁癖不假,不过也不是什么脏东西都碰不得,他的家族与水脉的渊源颇深,相信以水为净,每次外出之后只要沐浴更衣就可以。 “我先洗可以吧?”就像现在这样,经过了一整天的奔波劳累,胡橙当仁不让地抢先进入了浴室,当然也有一个原因是他打算把浴室收拾干净,洗得热乎一点再给王敦用。 “当然啦,麻烦你啦。”王敦明白他的心意,知恩图报地点了点头。 …… “这镜子,还真是脏得可以了。” 关上了浴室的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几乎照不出什么影像的镜子,胡橙蹙了蹙眉头,看着镜子上一点一滴积累下的斑驳的痕迹,应该是很多人使用过洗脸台迸溅上去的,不知道酒店的保洁人员是怎么回事,好像从这面镜子投入使用伊始就没有清理过的样子。 “没办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胡橙摇了摇头,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拿起了盥洗台上面的南瓜丝挤上一点清洁剂就擦拭了起来,觉得差不多了就扭开了水管,食指一勾,水管里原本向下倾泻而出的水流自己在空中转了个圈子,对着镜子冲洗了起来。 “洗干净了之后还不错啊。”胡橙看着被冲洗干净的镜面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镜子的光泽度几乎超过了他的想象,非常忠实地反映出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庞。 胡橙颇为高冷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想起了王敦在被窝里开玩笑的时候给他唱过的小曲儿,“我二人年貌相当谁也不吃亏呀。”稍微勾动了一下嘴角。 可是忽然之间,他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啪嗒”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镜子之中:他的脸碎了一块,就像这间旅馆的走廊里两边脱落的墙壁一样斑驳! “!” 胡橙心里一惊,本能地退后了一步,伸手摸着镜子里他的脸上破碎的部分,可是他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指尖触摸到的地方依旧光滑弹润,如果不是他的眉目冷清,说是十几二十岁少年的肌肤也还说的过去。 胡橙长吁了一口气,再次把目光对准了那块镜子,什么嘛,原来是镜子背面的水银有一块剥落的地方,被水汽氤氲着看不清楚,才会看上去好像是他的脸颊碎裂掉了一块一样。 刚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胡橙的脸颊稍微发红,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跟王敦不无关系,自从交往以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