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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挺拔,胡橙抬眼看他,竟然有种小时候应该多喝牛奶的懊恼。 “啊,二柜,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你这绝对是现代男子标准身高,比你高的都是巨人症!”王敦手里捧着顶箱开始忽悠。 胡橙无语,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是标准,那现代男子是不是绝大部分都没有达标。 “放下,我看看。”胡橙懒得捧哏,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箱子上面,没错,这也是一只棺形箱,看来事情的真相离揭开越来越近了。 “你躲开一点儿,我看看。”胡橙把王敦拱到了旁边,自己俯下身子伸手在棺形箱上面探了探。 “二柜,我来吧。”王敦知道胡橙是在担心箱子里有什么机关消息,还要往上扑。 “我知道你本事大,不过这种东西蛮力不一定会有好效果。” 胡橙朝他摆了摆手,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心态有点儿母鸡,就算这个萌萌哒宝宝哪怕日后长成了霸王龙,他竟然还是会担心他磕着碰着。 不过还好,棺形箱上面没有埋伏任何的机关,果然一跟官字沾边,这个胸中自有丘壑的隐士也变得贤良方正了起来,还真是多重人格啊。 多重人格? 胡橙心里似乎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想法,但是还不能马上确定,他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箱子,双手一较劲…… 棺形箱应声而开,里面竟然放着一枚大印。 “大柜,你来。”胡橙知道王敦是个常混拍卖行的主儿,这方面多少比自己有些见识,他虽然活得够久,可是大半时间都是闲云野鹤,对于这种官场上的东西并不算是特别了解。 “确实是官印啊,哟,官儿还不小呢,三品大员。” “你说什么?三品,那不是另一位合写者的官位吗?” 胡橙凑在王敦身边细看着他手上的大印,没错,就是被认为是本子的合作者之一的那个官员的官称。 这个人就是斗儿里见过的那只官服粽?如果真是他的话,自己中了尸毒倒也不冤枉,虽然是几百年的粽子,可是正三品大员的官威自有五百鬼卒护体,死后应该也陪葬留在了坟墓里,不过…… 胡橙看了王敦一眼,那些鬼卒只能暗算自己,连面也没敢露,是在害怕王敦吗? “怎么啦?”王敦见胡橙喃喃自语之后又不说话,一脸二哈的表情看向了他。 “这地方原本是隐士的故居,可是现在怎么看都好像是官员住过的痕迹,这到底……”胡橙的目光又挪回到了床铺上面,看着床上冷冷清清依旧快要烂没了的被窝。 “同居了呗,你不是之前就觉得这两个人是基友吗?” “可是你看,这些文房的东西、茶具、碗筷,就连床……都是只为了一个人准备的。” 胡橙挖了坑之后自己走到床边继续查看,留下王敦乖乖跳了下去,还在坑底期待着下文。 “二柜,我这儿还等着下文呢。”过了几分钟,王敦憋得满脸通红的对胡橙喊话。 “别吵,过来看看。”胡橙一招手,王敦赶紧蹿了上去,不得不说胡橙讲故事的技巧还是有一套的,那天夜宿的时候讲的几个鬼故事都把他吓得够呛,这会儿王敦也非常期待二掌柜的表现。 “能复原吗?”胡橙指着炭盆儿里那些黑黢黢的渣子说道。 “我叫王敦,也不叫王津呐。”王敦可怜巴巴地摊了摊手。 “→_→”胡橙无语,为了这只满嘴冒新词儿的大柜,这些天他可是恶补了不少B站视频,才终于可以跟他进行无障碍交流。 “虽然不能复原,可是稍微看看当时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嗯?胭脂水带来了?”胡橙挑眉,又燃起了一点点的希望。 “没有啊,不过用别的应该也行,成分上差不多,呸!”王敦说着说着,一言不合还啐上了。 “干什么你?!”胡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不,不是啐你,放心。”王敦看了看吐在自己手心上的唾沫星子,伸手一摸炭盆儿。 那盆熄灭了几百年的火焰,重新燃烧了起来。 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床上低垂的幔帐似乎也变得整洁了起来,忽然,幔帐后面多出了一个嶙峋的人影。 “啊呜!”王敦只来得及叫出第一个字,就被胡橙捂住了嘴拖到了离正主儿比较远的地方。 不过本主儿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没看见他们一样,从素雅的幔帐之中伸出了枯瘦的手臂,犹抱琵琶半遮面,手里还拿着一张烫金的纸张,颤颤巍巍地扔进了炭盆儿里。 “就是那张纸!”胡橙话音刚落,王敦直接蹿了上去,伸手一抄,准确地抄着了黄纸,与此同时,整个儿画面啪啦一声,支离破碎。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此事古难全?” 胡橙看着王敦抢出来的那张烫金纸,结果只看了一眼,纸张也紧跟着燃烧了起来,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这是什么意思啊?”王敦看着地上的灰烬有点儿抓瞎,好不容易抢出了一张纸,没想到还没等他看出什么苗头,就已经自燃了。 “他是一个人。”胡橙低头想了一会儿,语气笃定地说。 “当然是一个人啊,难道是一只狗吗?”王敦摊了摊手。 那是你,胡橙腹诽,又摇了摇头说:“我的意思是,这本书并不是什么合写的作品,而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同一个人?”王敦被学者小哥儿之前的说辞给带沟里去了,根本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就以为是两个基友合写的一本,现在被胡橙这么一点,也觉得哪里不对。 “刚才那个隐士的脸,你看清楚了吗?” “唔。”王敦眯缝着眼睛想了想,在胡橙看不见的地方,画面正在一帧一帧地跳跃着。 “啊!不就是那个官服粽吗?” “没错,就是他,这人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高官,一个是隐士。”胡橙几乎可以肯定地说道。 “精分?” “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吧。”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书中的男女主人公心意始终无法相通,是因为原作者的心里同时住着出世入世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将他撕扯得快要分崩离析,本子上面的煞就是这么来的。 “那他怎么伪装得这么好啊。” “这也不难,这里原本就是当年的京郊,快马加鞭来往不过一个时辰,那个朝代的休沐日给的频繁,逢四休一,现代人不是也有很多工作日住在城市,节假日搬到乡间的生活习惯吗?只是这个人也许不想被人打扰,所以隐居之地始终没有对外公开,加上他深谙奇门遁甲之术,想要避开别人的耳目还是相当容易的。”胡橙分析道。 “是这样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给学者小哥打个电话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