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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疾言厉色。忽见扶苏如此强硬的态度,魏闫也是有些吃惊的。 他看着扶苏的背影,不由微微叹道。 毕竟是霁王,不是他所熟识的那个扶苏君。 “魏兄,方才的话不过是对他们说,你莫往心中去。这些日子,有劳你了。” 走入城中,扶苏放慢了脚步,特意等到与魏闫并肩而行,对他温和笑笑,又是那个温和的扶苏君了。 魏闫微微摇头,两人相视一笑:“都是为了这天下苍生,扶苏君所为,魏某自然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将于五月八号周五倒V,倒v章节从50-63,看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哦,入V当天有三更掉落~ 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江湖文很冷,感谢你们还在继续看,爱你们! 明天评论都有红包掉落哦 ☆、六十四章 上阳关地势险要, 为东南西北的关隘, 是盛京去往江南的必经之地, 所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上阳关是有城主的,但也只是个摆设, 这城中一直是大派主持, 如今扶苏来了, 自然是将大权交给了他。 城主府书房。 “留十万大军驻守城外,调十万驻扎在外城, 余下五万分守内城。军中十人一伍, 伍长轮任, 全伍赏罚与共。日夜在城墙巡视, 若有变故鸣钟示警。派一队蛛探去城外留意盛京大军的动向,随时禀报。” “寻城中最好的工匠, 加固城池, 速度要快。粮草分批分点存放,派精兵暗中看守。” “调出城中所有弩箭, 主城门上每个墙跺设一架,随时待命。在每个墙跺前备好一桶火油与火折子。” “即日起实行宵禁,违者杀。城中物资由七派掌门共同调度,禁止哄抬物价与抢夺百姓粮食财物, 违者杀。” “寻井匠开凿水井, 派士兵全日看护。即日起如无军令不得开城门,不得进出城门。” 扶苏的指令流水般下达,书房中的将领进进出出, 皆是满脸肃然。 翻着盛京蛛探最新送来的密信,扶苏眉心微微一皱,淡淡道:“阿一,派一队长风骑打散潜入三队大军中,若发现可疑者,格杀勿论。让余下长风骑分散到城中各处,注意有无异动。” “顺便将清遇与六位掌门请来。” “是。”陆一行礼领命,迅速退出了书房。 就在今日早,陆翎封苍山掌门之意前来相助,并让陆翎带了一封口信。 “最近的事,为师略有耳闻,特派清遇与山中长老与弟子前来相助。待你凯旋,莫忘了回来与为师对弈一局。门中一切安好,勿念。” 有了苍山掌门的亲自表态,上阳关中反对扶苏的声音更微弱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陆翎与六大掌门陆陆续续到了。 私下见面,扶苏也不拘礼数,请了众人落座后,他开门见山道:“如今开战在即,我便直说了。据盛京蛛探回报,东瀛杀手组织随着盛京大军一同南下了,其中还有东瀛军队,人数未知。” “这些杀手只负责刺杀,若真是打起来时,可谓是防不胜防。” “所以我想让各派派出几人,组成一支私军,牵制这群东瀛杀手。” 扶苏的顾虑十分合理,即使他不说,各派掌门也会担忧,如今挑明了倒好处理。 “身为武林中人,抵御外敌义不容辞。藏月山庄定会鼎力相助。”魏闫率先响应了扶苏的提议。 越成渊向来是嫉恶如仇的,对东瀛自然是不能再厌恶,当即便沉声道:“七星门绝不会放过一个东瀛走狗,有需要的地方,扶苏君尽可开口。” 其余掌门纷纷开口表示愿意相助,倒是陆翎,一口口喝着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留六位掌门细细说了作战的部署后,扶苏起身亲自将他们送出门外。 回到书房,陆翎果然还坐在那,一杯茶放在他的手边,已经凉透了。 “清遇。”扶苏不轻不重唤了他一声。 陆翎猛然回神,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六位掌门已经走了。 “……师兄。”他有些赫然,顿了顿才说道,“反正师傅点了三十个人随我一齐来,都是任师兄调遣的。” 扶苏瞥了他一眼,坐下后提笔蘸墨,开始批复军中送来的军务,一面写,一面淡淡说:“方才是在想纪晚意?” 纪晚意三字像是一柄锋利的刀,直直插进了陆翎心口。他嘴中尽是苦涩之意,张了张嘴,他才勉强微微一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说:“提她做什么?” 到最后,他知道的,也只有纪晚意这个化名,连她真正的名字都不曾知道。 从前的种种真心,都像是孤零零的笑话一般。 “清遇。”扶苏的目光从堆在桌上重重军务后露出,精准与陆翎对上,他的声音十分平静,甚至含着一点幽幽的无情,“若真是在战场上遇见纪晚意,你当如何?” 午后的天幕依旧是沉沉的,日光穿过厚厚的云层变得暗淡,从书房打开的小窗中散漫落了进去,颇有些了无生机。 书房刹那间静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扶苏已经处理好了刚送来的那堆军务,然后才听得陆翎的声音缓缓响起,其中甚至有些苍凉。 “家国面前,唯有大义。” 陆翎想,如果真在战场上遇见了纪晚意,他会动手的。 窗外,天逐渐暗沉了,像是在酝酿一场小雪。 整个上阳关的人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战事奔波,搬运石料声,修缮城墙声,龙虎营操练声。 一场纷纷扬扬的细雪落下,染白了上阳关的墙头。坐落在江南边界的落月崖,远远望去,山尖凝着一点不化的白。 朦胧的月光幽幽笼在沧海台上,照着一萧,一桌,两坛酒。 箫声似朦胧夜色下无边雪野的,染着冷清的月色。 墨卿吹得随意极了,不求格律,兴之所至。 一曲终了,她放下长萧,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酒是冷的,带着一点不散的冷冷酒香,喝着就暖了起来。 一杯接着一杯,墨卿喝得时快时慢,偶尔长眉蹙起,目光往向幽远的夜幕,不知在考虑什么。 不知何时,一道修长的影子斜斜映在她身旁。 墨卿握着银酒樽,已有些醉了。平日里眉眼间的冷清散去几分,多了几分烟雾笼罩的迷离,眼尾微微一挑,带出了几分似醉非醉。 “教主,饮酒伤身。” 十七像一道影子,逆着朦胧月色,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向来冷清无波的声音低了几分,倒显得有些柔和。 “十七,这些年你后悔过没有,当初跟我回了落月崖。” 墨卿还记得第一次见十七。 在十六年前冬天,她八岁,墨无涯带着她去南疆拜访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