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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念头。她垂眼看着扶苏,声音极冷,满含警告:“扶苏君。” 半响,扶苏才移开了手。他刚一放开,墨卿就撤回了手,转身坐回了桌前。 “方才,是在下冒犯了。”他清浅一笑,温和至极。 墨卿不紧不慢喝了一口酒,过了一会,才牛头不对马嘴答他。 “腰力不错。” 确实不错,别的不说,这腰她还是很喜欢的。 扶苏的眼角忍不住一跳,对这种近乎□□裸的调戏,他实在是没什么应对之策。他早有君子之名,还没有人会如此明目张胆来调戏他,这种无赖又无耻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好在墨卿也没让他为难,只是盯着他慢慢笑了,笑容莫测,随后扔下了一句话便飘然掠出了窗外—— “先走一步,扶苏君请便。” 不过是瞬息,就寻不到她的身影。比上次交手,她内力又更精进了几分。 扶苏目送她离去,倒也没有想追的意思。他缓步走到桌前,端起墨卿斟给他的那杯酒,慢慢闻了一下,神情莫测。 里面有药,这点他自然知道。不过……是桃源渡的引梦,一种单纯的迷药。 落月崖的教主,怎么会随身带桃源渡门中迷药? 良久,扶苏垂眸一笑,转瞬间离去了。 …… 墨卿没有直接回霁府,她顺道经过了云华楼,飘然落在最高层的回廊一看,十七立在月色下,如一柄入鞘名剑,锋芒内敛。 “还没走?”墨卿瞧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她原本以为十七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在这等,如果她不来,他又要等多久? “往后我走了就不必再等。”顿了顿,她又想起那个温柔的清倌,沉吟片刻后继续道,“你替本座去办件事……” 还未说完,十七就接话了。 “教主看上了万花楼的哪位公子?”他逆着月色站在不远处,月色打下一片阴影,模糊了他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一贯是没有波澜与淡漠的。 墨卿忍不住又瞧了他一眼,这真是太了解她了。既然他已经猜出来了,她也就顺水推舟说了:“一个和东瀛没关系的清倌,名九两。他算账应该不错,本座记得教中差个管账的。” 落月崖内务向来是曲清衡一人包揽,包括算账与对账在内,得找个人接一下这份差事。 “属下明白了。” “本座走了。”墨卿随意扬了扬手,转瞬便掠了出去,不过几个起落就见不到那抹玄色衣袍。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十七好像心情好了几分。他那没表情的脸与没波澜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很难察觉出来,也许也是她感觉错了。 待她回去后不久,扶苏也回来了。 一如既往的,扶苏动作极轻换下外衫,上床歇息。 平静的一夜,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一晃便是好几日。 墨卿又过上了那种只管混吃等死的日子。 城郊军营。 “卷宗放一边,我待会看。”扶苏提笔批着军务,听陆一走进,便说了一句。 陆一将一卷旧卷宗放到桌案上,想起前两天听来的旧事,忍不住也告诉了扶苏:“嗯……属下派线人去问了摘星楼灭门一事,落月崖旧部对此事也知之甚少。不过倒是听来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落月崖旧部说,墨卿从前的声音不是这样的,被摘星楼设计抓去再被就出来后,就成了这样。十有八九是摘星楼做了什么,没想到曾经自诩第一的名门正派,还会在暗地里玩这一手,墨卿能活着被救出去也是难得。” 扶苏手中狼毫一顿,在文书上留下了一点浓墨。 良久,他重新蘸墨,继续写了下去。 虽是继续写着,耳边却无端响起了那极具辨识度的声音。 略微的沙哑,声音偏低,带着浑然天成的散漫与勾人,尾音微扬有种含糊不清的暧昧。 “扶苏君。”她唤,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腰力不错,真想试一下 扶苏君:??? —— 卡文了,好难过……哭唧唧 ☆、三十三章 当年的武林,可谓是摘星楼一枝独秀,被誉为第一正派,风光无限。 自临安谢家灭门后,摘星楼集结武林群雄,攻上落月崖。 那一战,天地变色。 众多武林正派的门主、长老,落月崖的众多精英身陨,正邪两道元气大伤。 直接与墨无涯交手的人都死了,包括墨无涯在内。 至今仍没有人知道当时到底发了什么,但自那日后,墨卿师兄墨桓继位,再无人见过墨无涯踪迹。 于是,众人终于确认,那位亦正亦邪,俊美异常的教主已经逝去。 当所有人松了一口气时,那位看起来行事浪荡、时而温雅时而和善的温桓继位了。他将所有参与过围剿墨无涯的门派一一列出,然后大开杀戒,不计任何后果,不想退路,像个疯子一样杀红了眼。 那是墨卿最阴郁的一段记忆。 师傅死了,师兄只想报仇。 每日伴随她入睡的只有刀光血影,夜半惊醒,只有一盏已经凉透的茶,还有窗外冷淡的月。 再然后,本就元气大伤的武林实在是退无可退了,最终狗急跳墙—— 他们倾力布局,再又折损一众人手后,终于成功将墨卿设计抓住。并以此为要挟,逼迫墨桓给武林众人一个交代。 她被关在了摘星楼的地牢里,里面黑暗阴冷,只有墙上一个巴掌大的洞,透出那缕微弱的光线。每日与她作伴的,只有光线中沉沉浮浮的细小尘埃。 那年墨卿十二,师傅逝去不久,师兄性情大变,在惶惶不安中,就这样被关进了地牢里。 以上,是扶苏动用了政权,用秦淮的线人,极尽所用之能查出来的,他只看到了这里,并不是只查到这么多,而是他忽然不太想看下去。 七日过去,陆一已经将能查到的和本不能查到的都整理成卷宗送到了扶苏桌上。 当日夜里,扶苏回府了。 和墨卿用过晚饭后,两人在府中的湖边散步消食。已入深秋,天色暗得很快,月上屋檐,湖中映着一轮新月,泛着幽幽月光。 草丛中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周遭很宁静,只有悠闲的脚步声。 “哥哥最近在做什么,好几日没回来了。”墨卿将一颗石子踢入了湖面,搅碎了那轮月影,然后朝扶苏眨了眨眼,眼中还有一点俏皮。 扶苏看着她这些可爱的小动作,忍不住微微一笑。随即,他的笑就顿了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望向荡着层层波纹的湖面,思索再三,他仍是说了—— “近日在查摘星楼灭门旧案,此事发生已久,查得不太顺利。” 似乎是知道扶苏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