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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慧哉不禁点了头,有些羞赧:“阿弥陀佛……多谢小施主。” 比武场内,归元派弟子正好抽到对那位靠运气入围的弟子。墨卿转头看了看,忽然觉得那归元派弟子用刀时起手式似乎有那么一些眼熟,不过一晃眼,那丝眼熟便不见了。但他的招式以及起手姿势,都是十分奇特的,她行走江湖多年,似乎未见过这种刀法。 正在她若有所思时,归元派弟子已经胜了。 “七七,想不想出去逛逛,上阳关今日有庙会,可是很热闹啊,你不是喜欢玉吗,师叔给你买。” 陆翎那张放大的笑脸忽然从一旁出现,他挤眉弄眼,声音带着一点明显的讨好。他本长得极好,清逸俊秀,笑起来风流中含着三分洒脱,很是惹姑娘动心,如今挤眉弄眼的,倒显得十分可笑。 墨卿不咸不淡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拾起一颗瓜子就嗑,口齿清晰答道:“不去,我和爹爹去过了。” 陆翎这种人,刻意献殷勤准没好事。 “什么时候?!”陆翎惊了,这对贼父母居然瞒着他出去玩乐! 墨卿笑嘻嘻的,眼神有意无意掠过了在远处坐得笔直端庄的纪晚意,声音悠悠:“在师叔你和姑娘谈天的时候呀。” 扶苏出手比陆翎阔绰多了,她看中哪件就买哪件,她才不和穷鬼出门。 陆翎苦着一张脸,毫无尊严求她,像一只苍蝇一般在她耳边嗡嗡作响:“七七,好七七,你就答应师叔吧,我真是要愁死了!我同纪姑娘说带你出去看庙会,她正好要出去买些东西,我便约了她一同走出去,你就帮帮我吧,帮帮我啊帮帮我……” 陆翎的魔音在耳边环绕,扰得墨卿连瓜子都嗑不下去了。她冷冷一瞪陆翎,一颗瓜子被她捏得尸首分家。他当即噤声,一眨不眨看着墨卿,被她突如其来的凶残震慑了。 墨卿一拽拽过陆翎的衣襟,表情冷漠而严肃,声音带着一股狠厉在其中,冷冷如山泉:“你若真的生性风流,我也管不着。但是陆师叔,你若要我帮你一起骗姑娘的心,你最好给我走远些。” 陆翎一怔,不知是被墨卿突如其来的变脸镇住了,还是被她的话戳中了心窝。 过了好一会,陆翎直直看着她,先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收了回去,他慢慢摇头,然后叹了口气,又笑了一声。 “我没有。我虽风流,但若是对无意的姑娘,我陆翎绝不会招惹。若是我不喜欢,我也不会这般……为难与顾虑。此次,是真的动心了。” 良久,墨卿放下了手中抓的一把瓜子。 “怕了你了。走吧。” “好七七!你可真是太好了!”不过瞬息,陆翎又嬉皮笑脸起来,他一把抱起墨卿,高兴地恨不得亲她几口。 墨卿面无表情坐在他的小臂上,心中一阵后悔。 没办法,谁让她生性良善。 …… 因为武林大会,上阳关涌来了十分多其他城镇的人,大街小巷皆是一派热闹繁荣之景。 陆翎牵着墨卿,纪晚意走在墨卿身旁,看起来颇像一家三口出来闲逛。 “今日是上阳关庙会,我带七七去祈福,不知纪姑娘可有兴趣?” 在纪晚意面前,陆翎收起了所有的不正经。连知晓他本性的墨卿也难免被他的如今的表现所迷惑了,简直就是一位俊逸如玉,温柔有礼、进退有度、幽默风趣的翩翩公子。 纪晚意沉默了片刻,想了想后,才慢慢道:“左右也无事,便一起吧。” 墨卿瞬间觉得自己的手被捏了一下。她抬眼看了一眼陆翎,完全看不出他的激动,但从他刚刚下意识用力一握她的手来看,她师叔是高兴坏了吧。 墨卿忽然觉得有点想笑,向来是等着姑娘涌上来的清遇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小心过? 三人慢慢走着,墨卿十分尽责当了一个沉默的影子,能不是说话就不说话,努力做到不存在。 听两人说话,她发现纪晚意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冷清,至少陆翎说,她就会应,虽然不怎么热络,也不会让陆翎无话可说。 “今早还乌云沉沉,如今便大晴了,倒像是因为纪姑娘游玩而晴。”陆翎唇角一弯,笑得温柔清朗,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这话是浪荡之言或是刻意恭维之言。 纪晚意摇头一笑,似乎是被他的话逗笑了:“陆公子说笑了,晚意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有的。对陆某而言,便是有啊。” 墨卿很想走,非常想。她为何想不开要来,还走在两人中间,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会动的隔墙。 纪晚意不言,墨卿眼尖发现她面上虽是不见异样,但白皙如玉的耳尖却是微微红了。 啧。墨卿默默翻了个白眼,陆翎哄姑娘倒真是有一套。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期间陆翎还相中了一枚碧玉青鸾玉佩,买下了送给纪晚意。 墨卿在一边看着,对这个师叔很是感叹,他是怎么做到的,纪晚意不过就这么看了这几十件玉佩一眼,陆翎如何得知纪晚意相中了这一件?! 到了云深庙时,香客络绎不绝,还有许多香客买下祈福带,挂到了榆木上。参天榆木上祈福带飘飘悠悠,看得墨卿有些出神。 她从前,也是挂过祈福带的。 只可惜,写上的祈语都烟消云散。 纪晚意看着她,脸上带一点浅淡的笑,既不会十分灿烂,亦不会十分冷淡,她一笑时,便像冷清月色下,无边无际的枫叶一夜染红。 “七七,你要挂祈福带么?” 墨卿笑了笑,摇头拒绝了她,“之前挂过了。” 闻言,纪晚意也没有多问,只是接过了陆翎递过来的祈福带与毛笔,十分利落写完了祈语。她抬头看了陆翎,发现他正好停笔写完,祈福带上赫然是—— 愿得佳人心。 纪晚意心中先是一烫,而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冷。 若非陆翎故意,纪晚意不可能会看见他在写什么。 陆翎将祈福带尾端绑了一个绳结,看着纪晚意。启唇,又慢慢闭上。两人无言对视了片刻,陆翎才抿了抿唇,开口道:“纪姑娘,今日便是大会最后一日,今日一别,若是不说,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说。” “祈福带上,陆翎绝无虚言。” 两人互望,每一刻都似一甲子般漫长,每一瞬都似被拉长的路,仿佛永远走不到头,但终究也是走完了。 纪晚意动了动唇,她抬眸看了一眼飘扬似海的祈福带,忽然朝陆翎浅浅淡淡笑了,眼睛中并无笑意,只是十分清亮通透,她说:“陆公子,这番话,你对多少姑娘说过?” “拿孩子当幌子,晚意着实欣赏不来。意气不投,晚意先走一步。” 纪晚意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半分的犹豫与思索,背影冷清笔直,似一轮悬挂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