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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听?” 江蔓执拗别开头,避开他呼出的气息。他的腔调不高不低,半分宠溺半分戏弄,目不转睛地看她悲愤又按捺不动。“这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他亲了她耳廓,“谁叫你是我老婆。” 江蔓五指发颤地收起。 “你不是不跟我计较,你是有底气。”她侧过脸,看着他,“我跟你都做不了,何况是别人?是不是?”她笑得讽刺,刺进他心里,却激不起多大风浪。她仍在他掌控的范围里。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静谧,让她不安到心里打鼓。 她盯着他,他手指抚摸她耳鬓,“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暗哑的嗓音充满磁性,“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蔓蔓,我以为你会记得。” 她心脏咯噔一紧。 “我不跟你计较,的确有一点底气。”他用力嗅了口她的发香,身体里的那一点暴戾细胞忍不住颤抖。他很想对江蔓动粗,但不能,会吓坏她的。隐藏起来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从她这儿得到一点缓解。他搂紧她,想要亲她,她万分抗拒,却叫他更恼火。 白惠茹阴阳怪气地告诉他关于江蔓的事情。女人的嫉妒心,他不是不懂,所以从没相信过,可是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不信也必须信。 他真想掐着江蔓的腰,不顾忌所有,狠狠地教训她,叫她最好藏好那个男人。他知道自己一旦知道那个男人的脸,他那一点暴戾会让他失控。 梁仲杰握着她的手,沉着脸,“动不了你,你的手能动吧?” 她忍着恶心,几乎要哭。“梁仲杰!” 他怔了一秒,眼角浅浅的皱纹氤氲开来,就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也不知道魅惑了多少女人?她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男人半痞半成熟的气息只会叫她窒息。 他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拉开拉链,目光直勾勾地定在她脸上。 明亮的卧室内,他对着的是婚纱照和江蔓。他一扬起头就能看见江蔓身后的婚纱照,上面的女人笑得眉眼弯弯,令人心动。 江蔓泛着恶心,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梁仲杰目光冷冽,冷笑:“这就恶心了?”他看着江蔓苍白的脸,心乱成一团,却不受控制地要刺她伤她。他拖着江蔓的胳膊,将她压在床上。 江蔓恨恨地盯着他,说:“婚内强奸可以成为离婚的条件。” 梁仲杰停了手,双手撑在她肩侧。 “你强行做,我会受伤,受伤就是证据,你大可试试。” 梁仲杰屏住了呼吸,笑了起来,戳点着她的鼻梁,“这就是你跟周津见了面之后的做法?” 江蔓不说话,目光冷飕飕的,冷进他身体里。他从床上下来,用力扯开衣领,转身离开卧室。 江蔓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听到外面的开门、摔门声才出了房间。 何美杉再次打来电话,问她情况。 她张了张嘴,头脑清醒,沙哑着声音问她:“你和路正南什么关系?催眠机器我刚拿到手,你就知道了?” 那边静默了,好一会后何美杉想要解释,江蔓已经挂了电话。 欺骗太多,谁也信不得。 她闭了闭眼睛,开始回忆事情的经过。 从一开始,她发现梁仲杰出轨就是路正南策划的,何美杉一次一次带她发现梁仲杰,每次见面,何美杉说的话都在她的潜意识里敲击她和梁仲杰婚姻的缝隙,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精心布置好的坑里,甚至是走到他面前,同他搞暧昧…… 她抹掉眼泪,回次卧睡觉。 梁仲杰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了。他的手在流血,伴着一点点火气味。他刚刚在车库里待着,烧光了白惠茹送过来的照片。 隔天,江蔓一如平常,做好了早餐,像以前的梁太太一样。梁仲杰一早起来,看见江蔓穿梭于客厅、厨房。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还没吃几口,就见她收拾东西,拎着包准备走人。他叫住江蔓。江蔓头也不回:“今天有早会,我先走了。” 路正南发现江蔓在用沉默终止他们的联系时是一周后了。他一直以为江蔓忙于工作,正好他自己也在忙,等忙过一周后,江蔓就好像彻底把他这个人忽略掉了。 过了几天,梁学群的寿宴邀请他参加,他在寿宴上见到了江蔓。她穿得中规中矩,站在梁仲杰身边,笑容甜甜,端茶送礼给梁学群。 寿宴上人多,他根本没机会接近江蔓。梁仲杰也一直待在她身边,丝毫不许他有机会接近。 港生将上好的茶器交到路正南手里,路正南走到梁学群身前,笑容莫测,不失礼仪地将寿礼送给梁学群。梁学群用力拍了拍路正南的肩膀,,神色讳莫如深,声音沉重有力量:“阿正,许久不见,你比过去稳重许多,像极了你父亲。” 肩膀上那只手的力度很大。他低眸,幽邃的眼睛里淬着一缕凌厉的狠意,却转瞬即逝,好似不曾出现过一样。他抬眸,目光无波,浅笑:“这还是多亏群叔一直以来的关照。” 前来祝寿的人当中也有认识路正南的,尤其是年长的,对当年路家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个别一些人忍不住担心今天的寿宴会不会出纰漏。 江蔓看着路正南和梁学群。 梁仲杰用肩膀撞了下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你认识?” 江蔓端起桌上的饮料,摇头,“我看他和爸好像很熟。” 梁仲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熟啊,他是来报仇的,怎么会不熟?” 江蔓脸色一僵,不动声色。梁仲杰看着她,唇角凝着笑意,眼里的笑意却一点点冷却下去。 梁仲杰一直拉着她的手应付宾客,几回合下来,江蔓喝了太多的酒水,幸好酒精度不高。她扯了扯他的手,说要上厕所。 梁仲杰看她一脸急色,笑着揉揉她发顶,“去吧,早点回来。” 江蔓进了洗手间,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再从厕间出来洗手时,她身后的门已经被反锁了。 路正南双手交握在身后,看着她。 江蔓将手擦干净,敲了下额头,看了眼前面的镜子,回头看路正南,客客气气地叫他路先生。路正南慢慢走到她身前,要落在她脸颊上的手顿在半空。 “你叫我什么?” “路先生,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进错门了。” 路正南微微扯了下领口。 “你在跟我生气?” “不敢。” 路正南挑眉一笑,“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