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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接系统是个问题,操作标准也是个问题,好好想想。” “知道的。” “如果想要长远发展,而不是光等被收购,下基层是一个办法,这样才能开拓市场。” “嗯,我想要不断发展。”阮思澄手撑着桌子,头反枕在小臂上面,样子轻松,“邵总,每一回来扬清集团,我都会想,如果以后思恒医疗也有这么大就好了。” “哦?” “a座b座c座d座,每个都有好几十楼。” 邵君理没出声讲话,只是默默看着、听着。 “在云京新商业中心,下面就是一片灯海。”说到这里,阮思澄又忍不住般,把椅子转半个圈儿,背对邵君理,轻轻起身,走到巨大落地窗前,看着四周霓虹闪烁:“有自己的商业帝国,给人提供产品、服务。” “嗯。”邵君理没有笑她。 阮思澄向下面望去:“这地方的风景真好。”扬清作为土豪公司,老总部在城市中心,新总部在商业中心,与小公司差别巨大。 邵君理也站起身子,迈步走到落地窗前,跟着一起看。各种灯光五颜六色,流光溢彩,好像蜻蜓在阳光下振翅起飞时的缤纷。 阮思澄手扶着玻璃,一边望着夜景,一边讲着未来。她看云京、看世界,邵君理在一箭之遥,看她。 两分钟后,忽然注意到了什么,邵君理从对方身后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扒拉下来:“被你按的全是手印。” “……”本来的确一尘不染。 然而两分钟后,阮思澄又忘光光了“手印”的事,再次按上玻璃:“不过感觉时代变了,15年没有大公司了,facebook和twitter是最后一批,再也没有盘大的了。” “每个时代有新英雄。”邵君理再一次把人扒拉下来,还把她的两条小臂给反剪了、叠在一起,两手掐着,抵在阮思澄的腰间,“刚说过,被你按的全是手印。” 阮思澄扭:“您强迫症……” “可以算。” 邵君理一望进玻璃,便看见了她的倒影,瞳孔一缩。 因为胳膊背在身后,阮思澄的胸脯挺着,身体年轻而且柔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她穿着件真丝衬衣,下摆塞在西裤里面,此时衣襟往两边崩,扯着中间一排扣子,每两颗扣子间都隐隐可见细腻肌肤。同时,因为手背着,衣服崩着,还能看到衬衣表面被勒出了两道内衣上缘的轮廓。 邵君理早知道一点。这小丫头腰特别细,……特别大。 邵君理的眼睛一眯,两手飞速把人一推,同时自己后退几步,努力别开视线。 几根指尖火热火热,他微握着,克制地放在身侧。刚才无意当中所看到的东西,让他想上去…… 几秒钟后,他定下神:“要不要到楼顶看看?” 阮思澄惊奇:“还有楼顶???” “嗯。” 阮思澄:“要看!!!” “来吧。” 从某通道上到楼顶,阮思澄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有木屑,有草坪,仿佛一个热带雨林。其间散布着一个个树墩样子的座椅,大大小小,有些椅子围在一起,笼着篝火一般的灯,让人在这钢铁城市当中仿佛进入自然,压力骤减。 “哇……”阮思澄当真赞叹。 这里,有单人座,有双人座,还有四人的、六人的……让员工们可以自己上来思考,也可以整组开会、讨论。可以想象,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各种灵感更容易被激发出来。 他们沿着小路行走。头顶是星,身边是树,好像置身一片丛林,然而远处霓虹闪烁,自然、科技完美统一。 因为有些“草地”不平,偶尔,邵君理会扶阮思澄。他们就在扬清楼顶巨大花园当中散步,偶尔坐下,聊聊科技,聊聊ai,聊聊当下,聊聊未来。 阮思澄觉得,这个男人好厉害啊。 前一阵子因为太忙,只能说说工作的事,很久未曾交心、深谈,而在这个稍喘口气的晚上,他们再次聊了许多几月来的想法、感怀,距离好像变得更近了。 一直走到大楼中间,“热带雨林”才暂停了。几块地砖取而代之,深浅不一,并且排列毫无规律。 阮思澄有钻研精神,踏着地砖走了半天,忽然之间有了思路:“!!!” 她艰难问:“邵总……这些方砖……是二维码吗?”白色的是背景,黑色的是二维码。 邵君理说:“对。” “为什么大楼上会有个二维码……” “哦,”邵君理说:“就是扬清互联网加大事业群官方网站的二维码。那一阵子澎湃科技总发扬清的糟心事,什么斥巨资的新总部已停工,什么扬清豪华新总部要烂尾……还叫人用‘澎湃地图’的新功能‘澎湃街景’自行查看。我就放了一个二维码,可以扫,手机对准地图就行,气死澎湃。” 当时一天就拼好了。仗着被黑时的热度,这二维码火了一把,许多原本并不知道“互联网加”是个什么神秘部门的网友对它有了初步了解。 阮思澄:“…………” “之澎湃果然不再发这些了。” “…………” 她家霸总,有时真的有精神病,怼天怼地怼空气。 两人一直逛到十点,阮思澄才告辞回去。 邵君理要送她回家,阮思澄却没有同意,因为她的心里清楚对方还有不少工作。邵君理也没有坚持,只是帮她叫了专车。 等再回到办公室里,邵君理的心有点空。 他又看到落地窗上阮思澄的两个手印,笑笑,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打算自己抹干净了。 出于谨慎,这办公室只有本人能进得来,而邵君理又不喜欢工作期间被人打扰,因此保洁并不常来。 他的指尖抹上玻璃,看着两个手印,半晌没有动作,好像有些舍不得了。一分钟后,鬼使神差,他把手里的那张纸巾团成一团,又甩进了办公桌旁的垃圾桶,魔怔般的将两只手按在对方的痕迹上,觉得女人手可真小,他的两手长出一个指节不止。 他的两手动了一动,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他喟叹一声,轻闭上眼,额头抵住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