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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理答:“认识几个,不多,名册上面有一大半没有交集。我只是个副总,不是大ceo,也犯不着出席太多社交场合。” “我猜也是……”不知怎的,有点儿……哎,担心。邵君理是码工,平时都在工作,然而今天晚上却要参加晚宴。他这样的到女人堆,简直就像落入狼堆的小绵羊,要被抢的。那个出席名单简直是集中了全国帅哥靓女。女明星们长相好、身材好、聪明、多金,自己拿啥beat人家啊。 邵君理望看对方,好像能看穿心思:“放心,不坐一起。做生意的坐在一起,当明星的坐另一张桌。” “……” 邵君理随口道:“不然全程录像?这样放不放心?” “别开玩笑……”阮思澄也不再操心,转而变得十分好奇,“邵总,您都认识哪些人啊?有微信吗?我能看看朋友圈吗?能八卦吗?” “没记名字。”邵君理将手机解锁,打开微信,点选“标签”,又选“路人”,拉了一个菜单出来,声音冷漠,“你自己看,一个个过,里面有些歌手演员。” 阮思澄忙凑上一瞧:“…………” 这一长溜菜单上的微信id备注非常规律: 【路人甲子; 路人甲丑; 路人甲寅; 路人甲卯; …… 路人丁子; 路人丁丑; 路人丁寅; 路人丁辰; …… 路人庚子; 路人庚丑; ……】 “…………”阮思澄伸出细细长长的食指,慢慢滑动,一个个看。 几秒钟后,她说:“卧槽!伊安!她好美的!仙女!现在红炸天了!去年真人秀里艳压其他人呢!”顿顿,给出难以置信地问,“你管她叫‘路人丙申’???” 邵君理在皮椅当中,胳膊撑着大办公桌,手指轻轻搭在唇下,微微偏头,看着阮思澄,似笑非笑。 “卧槽,”阮思澄又说,“韩宣宣,这个不是柏林影后?窝的天,你管她叫‘路人己未’???” “不用记得。” “……”阮思澄有理由怀疑,邵君理不十分正常。 “邵总,”想了想,阮思澄又婊婊地问,“所有明星都在这个‘路人’分组?” “嗯。” “全是美女,您就没想……?” 邵君理还保持刚才那个姿势,用狭长的眼睛锁住阮思澄,道:“没想。因为没有共同语言,她们不懂写code,我也不懂演戏。” “……”阮思澄僵硬地扭过她的脑袋,又艰难地抛出一个问句,“您……喜欢码婆???” “算。” “…………”阮思澄又问,“您找女友的标准是特会写code?” “也不用特会写。”邵君理道,“但得比较会写,至少可以讨论新的科技成果。” “…………”阮思澄被深深雷到。 几秒种后,想到男人的劣根性,阮思澄继续问:“是不是……还得长得可以?” 邵君理没回答,等于默认。 那怪不得一直空窗,阮思澄想:要码婆,还他妈得脸蛋漂亮身材又好,上哪找,确实不易。计算机系女生已经很罕见了,至于美女,比大熊猫还少。 “问完了吗,”邵君理还是皮笑肉不笑,手指碰着唇下,露出一截健壮有力的手腕来,“还得有趣、可爱、天真、正直、好强、固执,够了吗?满意吗?” 阮思澄的耳朵红红,觉得自己又瞎jb撩。 每回都是这个结果。 她低着头,又翻微信,很快便找到了可以用来转移话题的东西,说:“邵总,为什么路人丁寅后面是路人丁辰?路人丁卯呢?” 邵君理的问句永远都是降调,能把空气冰上八度:“你猜是谁。” 阮思澄见对方那个眼神,懂了:“我、我吗?” “嗯。” “云京人工智能峰会社交酒会的那一次?” “对。” “那我现在已经脱离路人组了?叫什么了?” “自己找。” 阮思澄便取消标签,回通讯录,发现她这老干爹的备注方式非常统一,就是姓名加上公司,比如邢笑佳,就是“邢笑佳—笑天制造”,陈一非就是“陈一非—思恒医疗”。 “唔……”很快,阮思澄在星标朋友组里见到自己头像。 看看后面备注,她的脸又热了。 就一个字:【阮。】 而在下面也有别的姓阮的人,全部都是姓名加公司的格式,就她例外。 阮思澄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故作轻松:“对了,邵总,晚上慈善晚宴,您有打算拍下的吗?” “无所谓,都可以,反正总得拍点什么。”说到这里,邵君理微微一顿,抽出一本名册推到对方面前,“这是拍品目录名册。” “哦。”阮思澄有点好奇,打开来一页页翻。 拍品不多,一共只有18样,然而每样都能说出不少门道。 其中一串宝石项链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不太能戴出去,然而非常漂亮。看看简介,是喀什米尔蓝宝石的,主石足足有10克拉,水滴形状。描述上说,喀什米尔蓝宝石矿1887年便被开采殆尽并且停产,大的宝石非常难得。 不懂…… 快速看完,阮思澄把目录名册合上、还回。 邵君理淡淡地问:“有想要的吗。” “???”阮思澄说,“没有。”毫不犹豫。 “行。” “那,邵总,我先走了,思恒医疗还有事情。” “行。” “拜拜。” 邵君理略一点头。 等阮思澄离开以后,邵君理将目录名册翻回到了项链那页,把图和文扫了一遍——他注意到阮思澄在翻看时曾停留数秒。 ………… 除去这次,阮思澄、邵君理几乎没有闲聊。 新年跨年那天晚上,阮思澄给邵君理发祝福短信,说:【祝扬清在新的一年蒸蒸日上,也祝您投资的思恒前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