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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住标准间。 阮思澄都没吃晚饭,带着手机和充电宝一直坐在大厅里等出门吃热干面的陈一非回来,顺便看看教材刷刷课程。 她不觉得守株待兔浪费时间。ceo的重要工作之一就是寻人,她还听说曾经有ceo跑去注册专车司机,在大公司附近游荡,通过聊天勾搭员工的。 一直到了晚上10点陈一非才现身大厅。 阮思澄忙跟着走到电梯间里,一抬头,十分惊讶似的,道:“陈一非!” “阮思澄。” “好巧!” “是啊,好巧。” 他们走进同个电梯,阮思澄的两只爪子捧着手机,专心致志地看视频。 画面上是刚结束的法网男单半决赛的视频集锦。 陈一非问:“你喜欢网球?” “还好。”阮思澄说,“费纳真是老而弥坚,大满贯都20来个了。” 她知道陈一非非常喜欢网球,爱打也爱看,不过貌似打的不咋地。 陈一非的弥勒佛脸现出笑容:“按照他们两人今年这个状态……” “也不一定。历史上,决赛时的状态……我记得200x年的美网……”为“当朋友”,阮思澄已恶补数天,觉得自己看着看着好像也真喜欢上了。 他们边走边聊。一直到了陈一非的房间门口还没说完,站在原地又唠了两三分钟才各自回房。 ………… 人工智能论坛第二天一大早,阮思澄如法炮制,6点就在大厅坐着,一双眼睛几乎钉在电梯间里。等陈一非走进餐厅,她才蹭蹭地跑过去,在他肩上轻拍一下:“嗨,太巧了,又碰到了!” 陈一非:“还真是。” “……”阮思澄见酒店餐厅人满为患,说,“坐一起么?” “行啊。”反正早饭并不正式,也不需要特别避嫌。 拿好东西坐在桌前,阮思澄又根据自己打听到的各种信息,比如陈一非的兴趣爱好、家庭状况、从业经历,把人哄的十分开心。 大叔喜欢网球她就聊聊网球,大叔喜欢什么她就聊聊什么。 气氛无比自然融洽。 阮思澄在爱未实习过三年整,还能说说三巨头的微妙区别,而这也是对方想知道的东西。 他们甚至发现几个两人共同的好朋友,非常惊喜,感觉距离又被拉近。 当然,阮思澄也见缝插针地说几句“思恒医疗”和“邵君理”。 吃完一起去主会场,听演讲、记笔记,偶尔互相讨论讨论。 等散会时,阮思澄觉得二人关系已经算是挺不错了。 他们换了电话、微信,并且约定“保持联系”。 毕竟在外碰到一个聊得来的并不容易。 ………… 回云京后,阮思澄在微信上给陈一非单拉了分组,并在那个组里跟打鸡血似的,一会儿发一张公司聚餐照片,写“we are family”,一会儿发一张领导探访照片,写“市长又来创业园啦”,一会儿发儿童医院打码合同,写“某家医院同意合作~”,一会儿又发邵君理的微信消息,写“投资爸爸温柔鼓励~” 同时,也没忘了“保持联系”,约到一顿便饭。 就在这顿饭上,经过事先精心设计好的过渡,阮思澄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话题拉到工作上,气氛轻松。 而陈一非,几经诱导,终于是说出了“大公司的斗争复杂”这句要命的话。阮思澄的心砰砰跳,勉强压下心中激越,表情分外天真地问,“爱未那边怎么了吗?” “搞笑一样。”陈一非说,“我手头有四个项目,就叫它们abcd吧。原先老板一直都以a、b为重,结果上月部门领导换了一批,新的老板为了凸显自己功绩,把原先老板重视的项目全停了,将a、b降级,缩减资源,然后为了安抚大家,又把没花太多心思的c、d升级,让ab的人去做cd。过去一年等于白做,而且论前景,cd不如ab!” 阮思澄安慰了几句,与对方分账和告别。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她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像是帮“朋友”似的,给陈一非发送微信:【陈一非,我这个人特别爱才,看见好的不想撒手。刚刚知道你不开心,所以想要试着问下:要不要来思恒医疗?我们的cto有事走了。我让你当公司的cto,全权负责所有技术,我绝不干涉、绝不甩锅。工资福利保持不变,股份方面,我可以给你到12%。】 钱纳贝恒相继退出,现在公司期权池里股份数额十分可观,将近18%,可以拿出其中一些给陈一非,反正期权池的股份就是给员工的。 陈一非:【[微笑][微笑][微笑]】 阮思澄:【要谈谈吗?】 陈一非说:【你该不会是故意接近我的吧?】 【是。】知道时机已经成熟,阮思澄也大方承认,【在峰会上,我故意和人换座位,就为了和你说上话。电梯里、餐厅里,也都不是偶遇,而是等待。为了和你当朋友,我恶补了你在人人网和领英网上列的兴趣爱好。陈一非,思恒医疗cto的位置非你莫属,太合适了。】 陈一非又说:【果然,稍微显出一点换工作的意思,你的微信就来了。】 【这是互相套路吗?】 【算是互相套路。】陈一非道,【聊聊吧。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一个老板可以为了挖我做到这种程度,是可以聊聊的。】 【……谢了。】 关掉微信,阮思澄又耍小心机。 她打开天气预报,将“聊聊”约在了大暴雨的那天,地点就是爱未楼下的咖啡厅。陈一非不疑有他,应了。 阮思澄知道,人都会有“补偿”心理。对方如果亲眼见她冒雨赴约,再想拒绝她的恳求在心理上会很困难。 约完以后,阮思澄向投资爸爸汇报了下。 “嗯,”邵君理道,“多了解下他的性格。我说过,管理层中需要平衡各种性格。有人乐观,有人悲观,有人注重大局,有人注重细节,一味寻求与自己合得来的是大忌。” “我知道。”想了想,阮思澄问,“这回挖人表现如何?这种手段可以用吗?” 邵君理稍顿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