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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了南枝手里的酒坛,把她的鞋子和外袍脱了扶到床上躺下。 第二天 南枝激动的起了个大早,外袍还没穿就推开门,站在外面唱起了一支歌,白乐师父昨天晚上就说,今天他会去一趟远门,没有半个月不会回来。 一想到白乐会去那么久,没有人管她了,南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想要发泄自己的快乐。 丫鬟闻声走来,见圣女这般大胆都忧心起来。 “圣女,快回屋把衣服穿上。” 南枝被推进门,穿上了衣服,梳好了头发,日常一碗粥配一张饼,吃完之后,南枝借口在府中走走,不要人跟着。 丫鬟们本是不允的,可是南枝太凶了,她指着丫鬟们的鼻子:“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当然是圣女说了算,丫鬟们自然就不敢跟了。 南枝一个人在府中走了两圈,不为别的,就是想找一条不被侍卫阻拦的路,她要出去找他的师父,她要尽快唤醒师父,只有把师父唤醒了,解开君璃心魔就简单多了。 绕着绕着,又看了一园子的百合花,好奇怪,还有那一池的鸭子......不对,叫鸳鸯。 南枝真想抓几只上来红烧,不知道是不是跟鸭子的味道一样的。 想完了这个问题以后,南枝又走到那座死气沉沉的院子,因为有了看风水的本事,站在这里的南枝只觉得阴风阵阵,瑟瑟发抖。 想着里放着一具小女孩的尸体,心里慎的慌,她拍着自己的胸膛,换了一个方向。 经过了半日的探查,她终于找到了万能狗洞。 南枝看着那个狗洞,想了很多问题。 笔者为何这样安排? 君璃是不是故意报复她? 为什么要玩这么沙雕的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钻狗洞? ...... 南枝又蹲下来,一只手摸了摸洞口的尺寸,估摸着自己如此纤瘦应该是可以钻过去的,关于这个尺寸,南枝忍不住想要吐槽。 正常的狗洞怎么可能做这么大?分明就是让人钻的嘛! 既然是让人钻的,为什么称之为狗洞。 “从现在起,我要给你取个名字:南天门!”没错,就是南天门,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出入南天门的。 想到这里,南枝不带犹豫的,直接钻了出去。 还好她纤细,钻出来轻轻松松,外面不是正街,而是一条巷子,人也少。 不过这样也好,出入就更方便了,再也不用担心谁人举报或者抓包。 南枝一袭白衣招摇过街,街上的人无不相看。 南枝本来长得就漂亮,加上人靠衣装,自然就更好看了。 “这怕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吧。”那茶楼之人无不摇扇子惊叹。 南枝难得有机会在帝都走一走,两旁如此热闹,就开始蹦蹦跳跳这里看那里瞧。 一时间,整条街都热闹起来。 好在帝都防卫巡逻做的极好,倒也没见什么登徒子上来调戏她。 这时,一车马车徐徐行驶而来,南枝连忙退到一旁让路,没想到马车到了她面前就停了下来。 雕着各种花鸟的车门被推开,只见一截黑色的衣袖飘出来,还有一只像神仙一样的玉手。 指尖修长,指节分明,是能弹琴的手。 ☆、第四十一章 袖中花 南枝咬了一口糖人, 静静地瞧着那只手, 仔细看还能看到小指下面有两颗极小的牙痕。 那是不久前, 她做任务时无意中把师父啃了。 “进来。”车里的人声音清清浅浅地响起。 太熟悉了。 南枝再狠狠地咬了一口糖,抿着嘴凑上来, 果然看见问斋师父坐在里面。 今日不同昨日, 他的头发没有完全束起来, 而是松散地系了一半垂在背后,一袭高贵神秘的玄色宽袍却又不失半丝儒雅。 能把自己完美到如此境地的人, 也只有她的两位师父了。 “师父。”南枝激动地说, 嘴里含着糖, 却叫得并不清楚。 问斋师父伸出的手拽住南枝的胳膊, 霸道地把她提上了车。 南枝乖乖地坐在他的旁边,关上车门, 马车又行驶起来了。 君宜忍不住用手指替她擦掉嘴角黏糊的糖, 这个动作真的把南枝吓一跳。他的师父啊,真的跟换了一个人,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清聊师父附体,只有她明白,这确确实实是她的问斋师父。 如果不是他千里迢迢来给自己过生日, 也不会遇上这种糟心的事。 想到这里, 南枝真愧疚。 “师父,对不起。”脱口而出的一句歉意。 “我不是告诉过你,叫我阿宜吗?”君宜的拇指还停留在她的唇角, 看到南枝这张脸,就觉得好舒服,好贪恋,想要再看一会儿,再揉一会儿。 南枝突然想笑,阿宜叫起来真的好像阿姨啊喂,她不想出戏。 “我就想叫你师父。”南枝固执地说,语气还带着撒娇的味道。 君宜笑起来:“我又没什么东西要传授给你......” “没关系,我就认你做师父。” 君宜看着面前这张脸,有点拿她没有办法,他笑了笑,突然凑过来。 南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放大的脸会是师父,更不敢相信师父咬住了她的唇,还,还进一步洗劫了她的......糖。 其实吧,就是一个吻。 师父吻了她,带着攻击性地吻了她,吻到她无力反抗,吻到她眼前一黑,吻到她开始在想,自己会不会被师父这样吃掉。 如果在车里吃掉的话...... 事实证明,她才是内心闷骚的人,她想的太多了。 师父再怎么崩人设也不会在车上吃她吧。 师父放开她以后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南枝懵了,点点头,是很奇怪。 “如果唤我阿宜,就不会奇怪了。”君宜又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好坏的表情啊。 南枝知道自己是被师父撩了。 “师父......唔。” 刚想说,师父,我们不可以这样啦。 没想到师父两字刚出口,他又扑过来,报复性地吻着她。 从霸道到温柔,从温柔到爱惜,每一个步骤南枝都深刻地感受到,师父的吻不一样了,她的心......好像也不一样了。 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任他的索取,又狠狠地向他索要,回应他的温柔,证明这份感觉是真的。 她搂住了师父的脖子,渐渐迷失了。 都道爱一个人很困难,可既然爱上了,那就狠狠地爱着,管什么伦常,什么道德。 “唤我阿宜。”他与她只分开半寸,说了一句话,却在呼吸缠绕中尤其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