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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功都荒废了,身体不像以前那么柔韧,骨头都僵化了。 要不然这些动作也不是很难。 樊予捷:“……!” 那你还让我来教你,玩我是不是?! 她瞬间气炸,但是看着姜末认真的态度,又骂不下去口。 她好像是真的在认认真真学习。 她赤着脚踢她大腿一下,没好气道:“起来,回去吧。” 姜末没动,抱着脚尖:“啊?!” 啊个屁啊。 “我教不了你,你回去自己练吧。” 做得比她都好,学你妹啊?! 姜末坐好,认真道:“可是我觉得你教得挺好啊。” 她想了想,又加了几个字:“而且还很温柔。” 樊予捷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我还温柔?” 她觉得自己够冷酷了。 姜末认真的点头,“以前刚开始学舞蹈的时候,老师帮学生开腰,直接这样往下压,疼得大家哭爹喊娘,哭了还被骂,很多学生都受不了走了。” 相比之下,樊予捷真的算超级温柔了。 樊予捷:“……” 樊予捷:“反正我教不了你,刚才那个动作我都不会。” 如果不是姜末确实一副对瑜伽完全不懂,身体也不是常锻炼的那种,她都要以为这个贱女人故意来羞辱自己了。 姜末眼睛一亮,兴致勃勃道:“那我来教你。” 樊予捷:“……” 去你妹的,谁让你这个菜鸡教? 五分钟后,樊予捷老老实实躺在瑜伽垫上,姜老师蹲在旁边帮她调整姿势。 和樊予捷一开始的敷衍比较,姜老师可算非常尽职尽责了。 调整了几次,始终有个位置不太对。 “你腰这个位置不对,要从根部就压下去,贴着大腿,你这里都是空的……” 樊予捷红着脸,咬牙:“我下不去。” 她要能下去,这个动作早就学会了。 “啊?这样啊……” 姜末苦恼的咬了一下手指,“那我帮你按一按吧?可能会有点疼……” 樊予捷柔韧性不错,就差那么一点点,施加一些外力就可以了。 樊予捷深吸口气:“来吧。” 不能被这个贱女人看扁。 下一秒,她就疼得惨叫一声,眼泪哗啦一声出来了。 姜末收回手,十分自得:“好了,我们老师当时就是这样干的。” 太疼了,樊予捷坐在那里哭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不知道是丢脸丢够了还是怎么的,她现在看姜末竟然没那么讨厌了。 “你不是嫌马甲线丑吗?怎么也要来练了?”她带着鼻音问。 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姜末刷得红了脸,磕巴道:“哎……哎呀你别问这个了……我……我就是觉得好看……继续继续。” 立马趴到垫子上闷头开始了。 只有一张脸红得冒烟,一直没消下去过。 樊予捷:“……” 我日啊,你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装什么害羞纯情? 像吗?! 啊?! 像吗?! 两人练了一个小时,结束。 姜末本来准备扛着自己的瑜伽垫回去,樊予捷突然别别扭扭的来了一句:“扔这儿吧,省得明天还得搬来搬去。” 姜末眼睛一亮,笑了起来,“那我明天还来找你。” 樊予捷板着脸把姜末送走,关上门骂了自己一句,“你他妈真是贱的。” 别人一讨好就上钩。 下一秒想起经纪人的话,姜末好像真的变了很多,和以前一点都一样,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她的风格。 她拿出手机给经纪人打电话,让他帮忙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经纪人和倪跋认识很多年,关系一直还都不错。 没一会儿经纪人就回电话过来,“姓倪的说姜末失忆了,她现在只有十八岁以前的记忆。” “噗——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姜末现在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屁孩。” 樊予捷第一反应:我日啊,刚才她竟然和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较劲儿了半天。 第二反应:姜末十八岁的时候还挺顺眼的,发生了什么事,歪成后来那副死样子? 第三反应:如果她保持这个模样,其实当个朋友也不错。 “以前她嘴欠的事你也别揪住不放了,当初网上可都是站你的,而且姜末不知道怎么搭上了S&M那边,金主爸爸得罪不起,和她处好关系对你只有好处……” 樊予捷听完,说了一声:“知道了。”扔了手机。 奇怪,姜末虽然脸不错,但娱乐圈里比她年轻漂亮不是没有,她怎么就那么幸运搭上了S&M这种大金主呢? 姜末回到自己房间洗完澡出来,躺到床上,看到一条未读信息。 我的沈昀昀:“忙完了吗?樊予捷有没有为难你?” 看完嘿嘿笑了一声,立刻回了电话过去。 接通,她听见哗哗的水声,问:“你在洗澡吗?” “嗯,还没开始。” 姜末趴在床上:“我比你快,我已经洗好了。” 沈昀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关心的也不是这个。 “和樊予捷相处得好吗?” 姜末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刷得又红了,揪着床单眼神飘忽:“很好啊,我们还一起……” 说了一半,赶紧咽回去。 沈昀:“一起干什么了?” “……一起……一起吃饭了。” 沈昀低笑一声:“小骗子。” 姜末不忿,坐起来,义正言辞道:“我们就是一起吃饭了,不信你问面哥和热血小弟弟。” 只不过吃完饭又一起干了别的而已…… 她才不要告诉他自己为了那个找人健身练马甲线什么的,太丢人了。 他一定会笑她。 哼! 绝对不告诉他。 沈昀:“好了,我信你,她没欺负你就好。” “没有啦,我们关系很好的,我还教她东西了呢。”她得意洋洋。 “教她打游戏?” “……才不是,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会打游戏?” “不是,只是你打游戏太好,能教所有人。”他太会哄她了。 姜末果然立刻被撸安分了,在床上滚了滚,把夏进的决定和他说了,有些忐忑又有些心疼:“沈昀,他能成功吗?” 还有你,当初做这种决定的时候,又是抱着什么心情。 沈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姜末末,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又一场的赌博,事先谁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你只要记住,我赌赢了,就够了。” 之前的挣扎和孤注一掷的决绝,都可以当作不存在。 樊予捷想了一夜,第二天拍戏有一场动作戏难度很高,本来是要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