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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听说你是S大的,很厉害啊。”于勤摸了摸鼻子,说到厉害时的惊叹语气减轻了。 似乎他是第一次赞美别人,并不熟练。 她拿着空杯子,想了想说:“你怎么知道的。” “听boss提到过。” “你对他的印象……”她说到一半,改口:“在公司,他的形象是什么样的?” “大概是严谨的工作狂这样?” 于勤忍不住笑,“我在营销部听得最多的就是称赞boss的外貌,前辈们很喜欢他,在你没来之前,关于他有一件事闹得挺轰动。” 她稍微抬眼盯着前面的路。 “嗯,你说。” “有个女职员跟boss同期进来的,在策划部,她经常过来找boss解答,司马昭之心,大家心照不宣,而那位女职员的性子温和,跟公司的人关系都不错,大家其实喜闻乐见。” “然后呢?” “直到有一天,女职员在策划部成功升职,她照常来找boss闲聊,那时他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女职员告诉他,自己好像要升职,可能明天就转接那个职位了。原话大概是这样?我记不太清,只知道boss并没有像别人一样恭喜她,反而说她这种什么都不确切的人他从此谢绝来往。” “这……”张思晓没料到这个发展。 “很突然对吧。”于勤抿了一口咖啡,继续把那件事叙说完。 “彭沿……你什么意思?”技术部这么多人盯着,女职员不敢相信,上一秒还其乐融融的氛围,下一秒他就翻脸了,气氛顿时冷到凝结。 “你听清了我没必要再说一遍。”他面不改色地说。 “为什么?你的态度为什么变得这么突然?”她的眉毛拧成八字撇,想了片刻,犹豫地猜了一个原因:“你是不是觉得我升职之后你会有比较大的压力不好承受所以……” “不是。”他打断。 “那是什么原因?”她立刻追问。 彭沿不看她,有几秒钟没说话。 她暗暗地屏住呼吸等答复。 “你跟我说过很多次可能、也许、大概、应该这类词,不表猜测,用在自己身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装出来的性格谦虚说话习惯,这招或许对别人管用,但我听了只有一个想法,假。” “可是……” “你写工作报告对万分确认的事情会用这样的词?”他问。 “不会……” “你能升职,绝不是毫无预兆的,也不是天上馅饼砸到你身上,你跟了一个大项目,完成得出色,上司注意到你,正好一个职位空缺出来,上司一定找你谈过话,问你有没有意愿,最后敲定下来,这其中跨过的时间至少一星期以上,你却说得貌似上司今天才跟你模糊地说了说,明天有空就帮你转接吧。” “……我对同事也是这样说的,他们都能明白我确实准备升职了,然后他们……” 彭沿静静地瞥了她一眼,揪出那个词,“确实,你明明会用不是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拗这种无关要紧的细节,而且日常用语大家都比较随意,谁会在意——” “我在意,”他说,“别人不在乎我在乎。” “你不完全是随口一说,你通过这样来减缓别人对你的攻击性,剔除别人对你的不满情绪,因为你是个容易受影响的人,你只想听好话,你把话说得那么模糊随意,然而你对每个人都这么说怎么算得上随意?你早想好模板,你对朋友都照着模板说,你说当朋友就好了,这算什么朋友,更何况你不甘心只当朋友。” 他把所有事情摆上台面了。 女职员由一开始的又急又气,变成最后的青白脸色。 看戏的人很多。 “彭沿,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小心眼?” 他不接话。 “如果有,那我肯定不是最后一个!”她咬唇说着,“智商高又怎么样,你的情商不要太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来过了几天,女职员辞职了,去了猎头公司,彭沿因为那件事,公司里的女性对他有点敢看不敢接触。” 于勤说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觉得那位前辈有点冤,也许她真的没有boss想得那么多,平常习惯了这么说,而且升职这样容易招羡慕嫉妒的事,她用这种说法也会让人觉得谦虚低调。” “嗯。”张思晓淡淡地应了一声。 其实她认同彭沿说的话。 彭沿跟那位前辈接触了这么久,应该知悉她的性格,也观察了一段时间,不喜欢她这个人才当面说透,至于不懂人情世故,张思晓猜他不过是想一劳永逸地甩掉这个“朋友”。 从那位前辈说辞职就辞职来看,彭沿没讲错一点,她的确容易受别人的影响,或者说,她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所以才会因为当众失恋就辞职。 张思晓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他有点过分。 那可是一个女孩子。 要是他没有颜值,注孤生。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去开会了。”慢啄了半杯咖啡的于勤抬手看表,提醒道。 “好。”张思晓说,随后问他:“你今晚有空吗?” 于勤一怔,下意识点头,“有空。” 他说完把目光转到别处。 “帮我拿个快递吧,我请你吃饭。”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于勤沉默了几秒,回她:“好的。” “你想去哪儿吃?” “都可以,我的口味偏清淡。” “行,我到时候跟你一起下班。” 他应声说好。 才发现他们两个人在茶水间呆了快半个小时。 重新回到部门,前辈几号们都收拾完毕在渣游戏的状态,她见于勤抓紧时间地整理资料,而自己刚请完假回来,工作桌子上干净,只有拿个记事本和钢笔的份。 他们在八点四十五准时到了三十二楼的会议室,彭沿正站在白板前写着会议的要点。 “boss,可以开始了。”进了会议室,于勤第一个出声。 张思晓拿着记事本找了个离主座最远的,拉开椅子坐下。 “好。”彭沿写完,把笔放到下边的凹槽。 他照惯例扫视一圈,扫到张思晓眼神顿了顿,神色正常,继续把剩余的人统计完毕。 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彭沿将客户所有的要求全都列举出来,让他们挑出其中初定方案的不够完善的地方。 前辈一号想法多,他否定了好几种客户指定的方案。而于勤低头做记录,时不时抬头关注会议进展。至于张思晓,她佯装参与其中,实际上在走神。 笔无意识地在空白的纸上划着。 彭沿看起来似乎忘了那些事,只是看起来。 她强制命令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当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