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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都安排好了,只要您一下令,随时可以行动。” “吕尚邢那只老狐狸还是那模棱两可的态度?” “是。不过,他在我打算离开时说了一句话。” “说。” “他说:‘告诉秦钟离,我不会插手。但有一个条件,放秦桑一条生路。’” 男人笑了:“好,只要不插手就好,条件嘛,答应他……不知道云开那边怎么样了,只等他了。” “按照日期,阮大人应该已经到了,今晚就会动手。” 秦钟离负手而立,偶尔有雨水溅到他衣袍,他却毫不在意,空气有点冷,这样很好,让人清醒。 他忽然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这么几个人会不会出事,我让他带着你他也不肯,说什么你必须在我身边,他那三脚猫功夫,真是……灭影!” “属下在!” “哎……算了算了。” 秦钟离摆摆手,向屋内走去,灭影又像他刚才出现那样突兀的消失,但秦钟离知道他正亦步亦趋的以别人看不见的方式跟着自己。 温宿国是沙漠中的一颗明珠,若是从高处俯瞰,它的整个造型就是一个被绿色植物紧紧包裹的巨大球体,贴近地面的地方数不清的遒劲枝干相互缠绕牢牢扎入沙子,没人知道这些枝干扎得有多深,在黑暗的地底通往何处,几百年来它们汲取养分滋生水源,庇护养育着这个小国里所有的生灵。沙漠干燥炎热,这儿却湿润凉爽。 奎疏弦正在练武场上张弓射箭,他瞄准箭靶,嗖嗖嗖三矢连射,陪练风风火火跑过去看主子的战绩。 “殿下!殿下!” 奎疏弦回头,看见自己的伴读木达措激动的冲进练武场。 木达措冲到他面前一个急刹车,上气不接下气道:“殿下!来……来了!” 奎疏弦心领神会,把弓箭往陪练手里一塞便火急火燎往外赶。他心情雀跃步伐轻快,来了!还能有谁来了?浮林谷的救星们来了!他一年一度的好日子来了!想到这,颇有点泪眼婆娑的意味。 奎疏弦连劲装都来不及换,奔出练武场穿过回廊,刚接近大堂,一股若有若无的药草香钻进鼻子,他闭上眼狠狠吸了吸,就像闻到自由的味道。 “荆蔚大宝贝!我想死你啦!”夸张的张开双臂扑过去,果然在大堂入口处扑到了人。 可惜人家一把抵住了他以防他有进一步动作,奎疏弦不以为杵,他都习惯了,退两步看看眼前人,一袭简单白衣,如墨长发用一根绸缎松松绑着,身上隐隐散发药草香,正笑吟吟看着他。 “没变,还是老样子。”奎疏弦下了评价,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哎哎哎,东瞻小美女呢?东瞻!小瞻瞻!” 荆蔚:“别喊了,她没来。” “没……没来?”奎疏弦眨了眨眼,那不是少很多乐趣?西驰他不敢惹,白鹿那小子每次来都这摸摸那瞧瞧一副参观者样懒得理自己,还有怀贤正,怀贤正肯定也来了,一个说一个写,跟他交流得睡着。 那只剩荆蔚了!他目光炯炯盯着荆蔚。 荆蔚:“东瞻虽然没来,可北瞑来了呀。” 奎疏弦抖了一下:“北瞑?!就是东南西北里年纪最小那个?我唯一没见过那个?!” 荆蔚:“正是。” 第2章 第 2 章 是夜,温宿国大堂里灯火辉煌载歌载舞,西驰正向国王和皇后介绍他们装了一车的食物,国王奎天问她有没有上次那种肉松青团子,感觉特别好吃。荆蔚正向神木园负责人说明此次前来希望找到的几味草药,白鹿望着穹顶嘴里啧啧有声“太闪了!纸醉金迷!”,怀贤正拿着小本子对着几个稀罕物又写又画,回去给南渡看,铁定又能受启发制造出几个新奇玩意。 而北暝单手拎着坛酒,一口接一口,对面距离他十几步开外的那个男人从两人碰面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他都不为所动,长得好看的人应该都很习惯被偷瞄被直白的看以及高回头率,只不过那人从见他开始就跟丢了魂似的直勾勾盯了他好几个时辰,这就说不过去了啊,自制力呢?起码的矜持呢?都是死的呀?还王子呢,北暝嗤笑一声,还不就这样。 酒是好酒,美男美女也不少,但北暝显得意兴阑珊,还有点束手束脚的不自在,连白鹿都发现了他的反常,跑过来调侃他:“你怎么啦?平时在谷里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你,哪里有好看的人你准会凑过去调戏人家,”白鹿一指人群,“这么多婀娜多姿的美人就没一个入你眼?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挑啊……” 看他越说越没谱,北暝胳膊一伸勾住他:“哎,你也说了是在谷里啊。” 白鹿一愣,回想了一遍和北暝相处的日子,惊愕的发现他好像真的只在谷里撒欢,出了谷……不对,北暝很少出谷,除了谷主交代的外出任务,他几乎都在谷里呆着,当然,他们浮林谷方圆几百里,那么大的地方也够他折腾了,他是小黑板“通报批评”的常客,每个月,木板上都写着:“四大护卫之一北暝于某月某日偷喝了一坛天子笑,未付银两,被当场抓获。罚其打扫东北小庭院一周。” “四大护卫之一北暝于某月某日在闲池附近对女侍卫行无礼之举,被上报。罚其吃素一周。” “四大护卫之一北暝在花谢园练武之后抓走一只小猫藏于古画瓶中,导致画卷被小猫抓破,北暝负全责,罚其照看谷内小猫们一周,每天三顿,按时按点。” “……” “……” 由于每次北暝捣蛋被通报都会在前面加上“四大护卫之一”几个字,东南西北的其他三位也会捎带着被全谷的弟子指指点点,还得替这混球弟弟去赔不是,一度感觉羞耻,不过后来大家全都习惯了,反正北暝会在事后认真受罚,他那点小打小闹,权当作生活的调味品了。 白鹿快速转动脑瓜,好像谷主也知道北暝喜欢在家呆着,派给他的外出任务很少,且都是很快就能回来的,怎么这次远来西域倒把他给捎上了呢?奇也怪哉! 想不通的事情就再见,白鹿从他胳膊里挣脱出来,去别处玩儿了。 白鹿走开了,北暝又开始不自在了,看看谷主在办正事师姐也在忙,只有怀贤正似乎,大概……虽然也很忙但可以打扰的样子!举起酒坛子又灌了几大口,他从桌子上跳下来打算把他家小怀勾搭到外面去过二人世界。 没想到刚转身就有一个声音拦住了他,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很紧张:“北暝!请……请等一下!请……等等。” 北暝回头——是那个盯了自己好几个时辰,一身尊贵华服的温宿国王子殿下,奎疏弦。 “什么事?”他问,声音过于冷淡。 大概是被自己的冷漠态度所阻,那人噎了一下,更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