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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 “舒服,揉再重点!” “你喜欢被揉?” “喜欢啊!”我毕竟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家人的关爱,有像纪晚礼这样不会让我反感的人碰触我,我自然是开心的喜欢的。 “你是狗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问我。我抬眸,黑漆漆的一片中找到他的眼睛。“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你愿意养我吗?” “我不养狗。” “人呢?” “怎么,你想玩□□?” “没有没有,我只想和你正经谈恋爱。” “你先念完大学再说吧。” “谈恋爱都要持学历证上岗的?” “我想知道,”他酝酿了会才开口,同时话题被强行从谈恋爱偏离出去,“你为什么休学三年。” 不过他要是有这个疑问也正常,因为我身体健康,能跑能跳,对我休学这件事抱有疑问的粉丝多到,合起伙给我在时代广场买大屏滚动播放:“夏阵雨,看看学校吧”几个字。 “医生说要休息五年才能去上学。”我告诉他。 “我还以为……”纪晚礼欲言又止,我示意他有话就直说,他悠悠的道,“是你自己不想去上学。” “我想去的,粉丝也天天催我复学考科班学校转型当演员,我俩耳根子都快磨出老茧来,做梦都能梦见去上学。可医生说的很清楚,我大脑哪里有问题要休养,不能过度用脑。” 三年前我出过一场意外,在医院昏睡两个多月才转醒,醒来时记忆线混乱,画面和人事对不上,只模糊知道所住孤儿院的位置。 据孤儿院的院长说,我是食物中毒,参加学校夏令营吃了野生蘑菇造成的。因为觉得丢人,这件事我没与谁说过,本想告诉纪晚礼让他开心开心,他却没有追问我大脑为何会有问题,只嗯了声。 我不免有些失望,果然,现实里的纪晚礼和同人里的纪晚礼是两个人,现实里的纪晚礼不会对我的过去和秘密感兴趣,不会对我好奇。 唉。 自觉没趣,我转过身去。 过了会,微信突然疯狂震动消,我一看,是红包提醒,有六十多条,而且还在继续。 我是天:向你转账6666 我是天:向你转账6666 我是天:向你转账6666 我是天:向你转账6666 …… 我是天:有时间买点猪脑补补 我是天:虽然蠢点也没什么不好 我们 我是不明白为什么睡在一起还要用微信聊天,但明白他不是不关心我,只是需要用钱和毒舌做掩护的关心我,心里莫名的甜,好像偷吃了蜜似的。就算背对彼此,我也能猜测到他的表情,感受到他暗流涌动的温暖,口是心非的温柔无声无息的在俩中间流转。 我将他加起来足够在三线城市交首付买房的转账截图,存进名为我CP必须结婚的相册。 “纪晚礼,”然后我轻唤他的名,“晚安。” 而钱我一笔没收,看偶像小言剧的经验告诉我,泡有钱人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视金钱为粪土拼命唾弃,哪怕穷到喝西北风拌东南风也不能收他们半毛钱。 “钱,收了。” “不用啦,补脑花不了多少钱。” “当我捐给孤儿院的。” “给孤儿院?” “嗯。” 我生活的孤儿院是上世纪修建的,现在不仅老还破旧,政府补贴让里面的孤儿吃饱上学已经是勉强,根本没有多余去修葺,我的工资只够给他们买衣服图书了,如果有纪晚礼这份钱可以完成基本修整。 “那你答应我件事。” “说。” “到时候和我一起回孤儿院,看那些被你的捐助影响到的孩子。” “……” “抽一天时间就行!” “没问题,收了吧。”沉默了会,他回身从后抱住我,灼热吐息喷薄在耳侧,“晚安。” 结束在湖南的一系列工作,我们飞往北京录制每年两季的团体内部日常综艺节目,通俗讲就是团综。 每年出完新专辑我们都会前往北京合宿录制团综,录制期为5–6周,分为两季播放,拍完即可以离开专注个人活动,保持较为自由的状态,等到年底再合体参加各大晚会,站台,开巡回演唱会。 宿舍位于西城区,是幢漂亮的白色花园别墅,非常漂亮,环境比我自己的小房子好的多,还能和队友日夜相见,吃饭玩游戏看电视有人陪,还能随时找人说话,三年来我最喜欢的工作就是拍团综。 本来今天来北京应该开心,但想到已经周四,我怎么都笑不出来,院子里回荡着我反复的叹气声,丧到爆炸,另外四个人提着行李箱往房子里搬,唯有我踌躇不前。 “阵雨哥,不开心?”徐诺讶异于我的低情绪,我否定,“没有。” “以前来这边你都很积极很快乐,今年变得有点奇怪呢,前几天也是这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告诉弟弟吧,我会用可爱治愈你的。” 我不可能告诉他,因为和纪晚礼倒数分手4时,我在提前哀悼死去的恋爱才显得这么丧。 但一味敷衍难免惹人怀疑,于是我微微倾身,对着一米六多两点的他指了指我的额头。 “也许你亲我一口我就能开心起来。” “好!”他抱着我的颈子重重嗯嘛了一下,“阵雨哥开心了吗?” “嗯!” 点点头,我回亲了他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路过我俩身边,杨重工唾弃的骂我们直男叛徒,和小姐妹似的搂搂抱抱,我和徐诺对视一眼,默契的抓着他在脸两边各留下道印子,他气到爆炸,在院子里追着我们俩打,周遗意和纪晚礼双双无语,帮我们三个把行李推进去。 疯了一通我轻松不少,尽管心里依旧悲伤的要死。 我CP即将从是真的变成是假的,唉。 团综是从我们进门那刻开始正式录像,房子里安装的摄像机会被全部打开,好歹是个偶像,我提起百分之两百的精神,跑跑跳跳的移动行李,哼哼唧唧的整理床铺,摇摇晃晃的摆放物品,用尽全力表现出随时都想欢呼雀跃的元气感。 然后……有点想哭。 为什么我和纪晚礼会有分手的那天!问苍天问大地,明明前天晚上我们还抱着睡,还互相说晚安,我CP那么甜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可以单身,我们必须要结婚的呀!!!” 我拿起一个枕头往门口丢,正巧纪晚礼推门,于是枕头直直怼到他脸上。接住枕头,他重重砸回来。 “你说谁必须要结婚?” 也想当酷哥 “我们。”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 “哦,”随即他面无表情的关上门,“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