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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气:“我可能也喜欢你?”

    谢深一怔,手里的樱桃咕噜噜摔了遍地。

    “……什么叫‘也’?”半晌过去,谢深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是三个人的故事,卷毛也有姓名啊。”他咬下一颗樱桃。

    “3p?”谢深有了不太健康的联想。

    第81章 刑警x精神病人12

    刑警x精神病人12

    你看上去是和一个人谈恋爱,其实是三人行。

    谢深被这个诡异的3P恒定真相蒙蔽了双眼。他在浴室里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深思,最后什么结论也没得出来。

    罪魁祸首白星河正在床上伸懒腰。

    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早早地犯困,不过他还没忘记神出鬼没的卷毛,所以又打算锁住自己了。

    谢深走到他身后,发现他正取出一副邪恶手铐。

    睡在一起也需要手铐?

    其实是他本来就有这种癖好吧?

    “收起来吧……今晚我住在这里,不必担心安全。”谢深含蓄地劝他克制一点。

    “你不懂。”白星河的口吻十分深沉,“虽然卷毛说的不错,他的确是我的一部分,但这不能说明他没有恶意。相反,我觉得他恶意很大。”

    他如此坚持,谢深也不好说什么。

    性癖这种爱好,确实很难忍得住。

    咔擦。

    伴着卡槽闭合的轻响,手铐中的一只已经套住了他的手腕,剩下的吊儿郎当晃悠着。

    白星河爬上床,仔仔细细观察了这张床,咕哝道:“没有床头柱,这要套在哪儿?”

    谢深走神的听力敏锐地捕捉了“套”、“柱”之类的词。

    三更半夜,酒店房间,炮友撅着个腚在床上嘀嘀咕咕乱七八糟的深夜话题。他喉咙一紧。

    三秒后,谢深十分动心然而拒绝:“……你现在怀孕了,挺不方便的。”

    白星河随便哦了一声,没在意谢深在说什么,他还在找晚上能铐住他的地方,床只有那么大,他坐在床头,谢深坐在床边,没剩什么地方了。难道要把手铐的一端铐在谢深手上吗?也不是不行。

    “把手借我一晚上吧?”他礼貌地提出请求。

    “做什么?”

    “手铐,”他勾起空荡荡的右手铐,“我们可以拷在一起,这样我就跑不掉了。”

    “……为什么?”

    “卷毛不老实。”

    ……你也很不老实。

    尽管如此,谢深还是乖乖任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

    白星河的手又小又软,没什么力气,那天晚上他体验过被这双手触摸的感觉,今时今日,这只手钻进自己掌心,再度让他食髓知味起一些深夜片段。

    谢深是肉食动物。

    虽然他浮想联翩但也没做什么越距的事情,毕竟白星河现在疑似怀孕了,而且看上去脑子不太好用的样子。

    “你铐一晚上会不会不好?”谢深摩挲他细皮嫩肉的手腕,“晚上睡觉会硌着的。”

    “没事儿,我之前试过了。”白星河说着,把另一端的手铐拷在了谢深手上,“完成了!”

    他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至此,白星河的左手和谢深的右手被一对手铐拷在了一起。

    “卷毛也逃不掉了。”他桀桀笑道。

    “铐到早上吗?”谢深问。

    “是啊。”

    谢深盯着这个陌生手铐,两秒后突然觉得不对:“……钥匙呢?”

    ?

    !

    白星河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是都放在你那儿保管么。”

    谢深这才知道了哪里不对:“我没带过来。”

    谁旅游会带上S/M手铐钥匙?

    白星河:“……”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手铐可能铐不止一晚上了。

    然而明天万一谢父出现了呢?

    多不好意思啊……

    谢深他爸见到他俩的手铐,会怎么想?

    谢深看出来他的顾虑:“不会怎么样的,我爸那个人……”

    “什么?”白星河问。

    “老一代人都见多识广,”谢深说得含蓄,“别担心了,明儿我去找个锁匠吧。”

    白星河大受震撼。

    原来几十年前S/M在乡下已经人尽皆知了?

    ……不对。

    “你居然会开黄腔?”他一脸震惊。

    “嗯?”谢深心想这也算黄腔?嘴上还得宽慰这位约过炮、却没沾过黄色暗示的纯情精神病小朋友,“我什么也没说,乖,睡觉吧。”

    白星河嘀咕着,悄悄多看了他几眼:“你看上去很正经。”

    “你也不差,星河。”

    ……

    也是哦。

    大家都是半夜约炮的好男人,的确是半斤八两。

    白星河的眼前已经渐渐变黄,赶紧打住:“停,你睡觉吧!我去洗澡。”

    他忘了手铐的事情,于是飞快地蹦下床时把谢深也拖下去了。

    谢深被他猝不及防拉下床,也开始为这个破手铐头痛了:“你是打算把我一只胳膊拽飞吗?”

    “我不是故意的。”白星河脸红了。

    “行吧,”谢深叹气,“去呗,你不是要洗澡?”

    “……这样怎么洗?”白星河脸上的羞耻型腮红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谢深温柔一笑:“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淋浴间挤了两个男人是不太合适的,起码空间上令人窒息。

    这家民宿的浴室逼仄得像一个牙签筒,白星河眼前是挂莲蓬头的墙,后面是谢深的身体,简直摩肩接踵,虽然他们是睡一张床的炮友,但精神上还是纯洁如同一张白纸,这太他妈不好意思了!

    白星河脸上发烧、混乱不已地进了浴室,才发现一个更紧急的问题。

    “……怎么脱衣服啊?”

    他今天穿了一件衬衫,如图所示,已经把扣子单手解开了,然后他发现,只能脱一半,另一只衣袖在手铐相连的地方卡住了,脱不下来。

    谢深饶有兴趣:“剪掉?”

    “剪掉是可以,但是我也穿不上衣服啊?”白星河晃晃他俩拷在一起的手。

    “别穿了,反正明天也不冷。”

    “当然要穿……你笑什么?”白星河窘迫值直线飙升,“你闭嘴!”

    “我没笑。这样吧……今天也不热,我看你身上不脏,不要洗了。”

    “不行!”

    谢深:“……要不你只洗下半身?”

    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白星河几近崩溃:“你在说什么啊?”

    “放心吧,我不看你。”说着谢深把眼睛闭上了。

    ……

    如果再给白星河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不会带这个手铐。

    一切都是卷毛的错!

    以衬衫 睡裤做最后装扮的白星河太字型躺在了床上。

    他完成了50%的洗澡任务。

    在炮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