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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了。” “那又不矛盾。” 白星河和冷鸢没有血缘关系,嘴上客气,私下搞起来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牛逼,”颜庐瞠目结舌,“那你爸怎么办?不把你打断腿?” “不知道。” 这事他处理不了,也不想管。 酣甜入睡了三节课,白星河迷迷茫茫醒过来,瞥见一只漂亮的手在他眼前乱晃。 他不耐烦:“谁啊。” “是我。” 冷鸢。 “放学了吗?” “你自己看。” 教室果然空了。 白星河惭愧:“我怎么没听见打铃声?” 冷鸢塞给他一瓶奶:“补补脑子。” 白星河没怎么睡醒——睡眼惺忪、头发乱翘,整个人又漂亮又傻气,反正看着不太聪明。他摸摸索索拆了瓶盖喝牛奶,冷鸢则坐在他边上亲昵地摸他的呆毛。 “可爱。”冷鸢如此评价。 白星河听罢往他身上一靠,累极了似的:“既然我这么可爱,你当我的移动床铺吧。” 冷鸢的目光沉重无比:“你想睡我?” “?” 这明明是让他靠一会儿的意思啊。 冷鸢郑重其事:“我真的觉得,你不能这么色情下去。” “??” 这是什么评价啊。 冷鸢煞有其事地哄他:“我亲你一下,你别想这些了,好不好?” 白星河无语:“……你想和我接吻不用找这种借口。” 他不得不感叹,真是拿学霸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边腹诽一边去吻这位令人迷惑的学霸美少年。 他俩坐在最后一排,挤在门边,若无其事在关了灯、拉了窗帘的昏暗教室里接吻。 冷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亢奋,抓着白星河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强吻他。 白星河被他吻得晕乎。这情况有点像当时他们第一次在走廊亲密接触…… 就连后续也差不多。 “你们……在干什么?” 教室后门砰地打开了。 杨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冷鸢和白星河衣冠不整地抱在一起……接吻? 冷鸢神色自若告诉他:“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这和你没关系。” 一点都不害怕吗? 杨恩提醒他们:“你们管同一个人叫爸吧?”他冷笑了一声:“小心啊,万一你爸知道了……” 杨恩没有继续说下去。 曾经的流言在冷鸢回归白家之后再度尘嚣而上,变成了豪门狗血骨科剧本。 颜庐转述得津津有味,又担忧道:“你俩是不是得收敛一点?” “怕什么?”白星河无所谓。 他和冷鸢都不在意,家里唯一在意的只有父亲罢了。 果然晚上一回家,他又看见了几日不见的首富。 冷鸢刚想说什么,就被父亲打断了。 “星河,”父亲说,“我有事要问你。” 白星河撇下冷鸢跟着他去书房,心里也长出来一些好奇。 八点档和他都最爱的“给你一个亿,离开我儿子”剧情终于要上演了吗? 回头一看,冷鸢站在走廊,神色晦暗。 冷鸢在想什么呢? 其实白星河离开的那天晚上,父亲与冷鸢说了许多。 这些他都没有与白星河提及只言片语。 ——“我希望星河像从前那样,而你也不要影响他。” 从前…… 冷鸢迟钝、不合时宜地慢慢腾起一阵模糊不清的诡异感。 ……他为什么想不起来从前白星河的情况? 白星河高一高二时什么模样? 他们说过话吗? 颜庐什么时候和白星河坐在一起的? 在他记忆里,白星河的过去竟然是一片空白。 第67章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8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8 【bug出现,请注意。】 刚刚在书房椅子上落座,白星河就听见了久违的系统提示声。 bug? 哪来的bug。 他狐疑不已。 眼前,父亲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一位气质不俗的、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就连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因为冷鸢的出现而改变。 “我找你来的原因,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父亲随手在桌面执下一本书,在白星河沉默的几秒间略微翻了翻,“冷鸢带来的书?他果然也喜欢工科。” 这个“也”说得眷恋,大概是他不了解的另一半往事。与他无关。 白星河踟蹰了一阵。该顺势分手,还是与冷鸢站在一起对抗父亲的不屑呢?他也做不好打算。 他也只是说:“我和冷鸢没有血缘关系。” “我明白,”父亲微笑,“你们在回家之前就已经暗生情愫。” 白星河被父亲说得有点尴尬:“老实说,在爸爸面前提这些事,挺不好意思的。不过确实是这样。” 冷鸢约莫在客厅如坐针毡吧。一对被父亲抓个正着的早恋骨科情侣,怎么想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又问:“父亲是什么想法呢?” 借着这次父子交谈的机会重新打量白星河,白父的感想也与往常相似。养子从来给他以无以复加的陌生感。这种感觉也许源于二者少之又少的相处、白父本身对于“儿子”这一称呼的排斥与悲恸。即便白星河现在长大了,异乎寻常长成一个明眸皓齿的翩翩少年,这种印象也不曾改变。 是谁都好,偏偏是他和冷鸢做了恋人。 倒不是说白星河有何不妥,事实上他也没做过多少出格的事情,品性少有拙劣之处。但是,到底父亲接受不了两个同出一家的孩子厮混在一起…… 怎么办呢。 “如果我让你们分手……也不会成功的吧。” 父亲叹息着,把那卷书本放下。 “也许吧。” “为什么前天突然离开家了,也是这个缘故吗?” “嗯。” “我先前想把冷鸢送出国,他不同意。” 说到这里,前边坐着的、心不在焉的小儿子才掀了眼皮,露出吃惊的棕褐瞳仁。 他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我?” “发现你离开之后,他丢下我,到处去找你……我想,分开你们没有用。”父亲淡淡笑了,“希望你们不要太高调了,这个家不止我一个长辈。你明白吗?” 原来自己对冷鸢的影响可能比想象的更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冷鸢总是对他若近若离……发射箭头的人只有他,不是吗。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冷鸢,但是冷鸢为什么会喜欢你?”谈话的尾声,是父亲无关紧要的自语,“从前也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 白星河抱着与父亲如出一辙的疑惑,他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