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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 兰亭愣了愣:“那不是”顶头上司? 明俏满脸痛苦:“就是你想的那样。” 兰亭定了定神,认真地看向明俏:“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在家中时,只偷听到父亲与母亲说要把我嫁人,婚事是早就定下的,对方是官员,至于究竟是谁,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我根本没有打算过嫁人,尤其是那么突然,后来,我担心对方以权逼婚,所以自己偷偷跑出来参加考试,大学里的事你应该都清楚。刚进入天官府的时候,我便被指派料理台甫的书房,一开始还以为是照顾新人,可是” 明俏斟酌一下,又道:“台甫的脾气有点怪,于是我去求见那家伙,他说‘既然宁愿逃婚也要作官,怎么能被这种小事阻拦呢?’那个时候,我才知道” 兰亭压下对狗血剧情的无奈,深深地同情着明俏的遭遇。好不容易逃婚成功了,结果逃婚对象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实在是 “这么说,你这一年来忙碌至此,都是拜这桩婚事所赐?” 明俏抑郁地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刚刚知道的时候”回想着一贯风度翩翩的太宰大人冷脸阴笑的样子,明俏很有罪恶感地道,“那种大人物被我这种小人物逃婚,哪怕本来没想娶我,心里也肯定有怨气,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当牛做马的心理准备。” 兰亭闻言,有些自责没注意到明俏的变化,但此时明显不是追究对错的时机,她问道:“今日,太宰大人对你说了什么吗?” 明俏闻言垮下脸:“他说,我父亲来了!” 兰亭道:“对你的影响是?” 明俏哭丧着脸:“父亲一定会逼我的!” 兰亭想了想,道:“先别担心,回忆一下太宰大人的态度。” 明俏道:“还用想吗?他在公报私仇!虽然逃婚确实是我不对,可是他也不能这样滥用职权啊!” “你的意思是说,太宰大人无意于这桩婚事,只是因为不满你逃婚有损他的颜面,才故意欺压于你?” 明俏道:“当然了。” 兰亭又问:“明俏,你喜欢太宰大人吗?” “?”明俏完全愣住了,等她回过神呢,蹙眉思考了一会儿,道:“我才不要结婚,我要做大将军!” 听到她的回答,兰亭眸中带着一丝狡黠。 ——明俏,你也学坏了,不要结婚跟不喜欢对方,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既然如此,你就跟太宰大人摊牌吧,我想他用该不会为了整你而改变自己的初衷。至于伯父那边,你让太宰大人去说就好了。”这门婚事的主动权,一直都在那位大人身上。 明俏点点头,兰亭给人出主意时的那份从容总有一种难言的信服感。 明俏走后,兰亭拿起自己的杯子,道:“六太,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言毕,一个灵活小巧的身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兰亭诧异道:“你不是从大门出去的吗?怎么在屏风后面?” 六太毫无罪恶感道:“我爬窗进来的。” 兰亭: 习惯之后,兰亭轻笑道:“都听到了吧?” 不知为何,六太总觉得兰亭此时的表情蕴藏着阴谋,他有些犹豫地点点头:“呃,那个,听到了一部分。” “那,六太对太宰大人的评价如何呢?” “咦?” “你以前说起过太宰大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朱天官长,他很尽职,额,很勇敢”好吧,除了这两个词外,六太很难逼自己想出其他赞美朱衡的话。 兰亭闻言,微笑出声。 六太奇异道:“怎么了?” 兰亭道:“其实作为男人,这两点好像也很足够了。” 六太:!!! 兰亭看着六太惊讶的表情,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这是明俏自己的事,我也不方便插手。”她顿了顿,“王朝庆典将近,各府都在赶制贺礼,六太觉得,主上会喜欢什么样的贺礼呢?” ☆、第十七章 献与王之礼 六太直觉得后颈浮起一层薄汗,总有一种小孩子做错事被大人抓包的感觉。他挠了挠头发,憨笑道:“这个,风汉跟主上比较熟,不如问问他吧? 兰亭道:“也好,不过风汉最近很忙吧?好久没见他了。” 六太摇着手:“不忙、不忙,下次我叫他一起来。” 兰亭道:“那就拜托你了。” 次日,六太便极有效率地将风汉一起带来了府库。 风汉爽朗不羁的笑容带了几分兴味,这在兰亭看来很少见,表情也不由生动几分:“好久不见了。” 风汉自顾自找个位子坐下:“是啊,对了,不介意我坐下吧?” 男子自我感觉彷佛很好,兰亭不置可否,开门见山道:“六太跟你说过了吧?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风汉挑了挑眉:“这次献给主上的冬器是由你负责?” 兰亭点了点头,也坐下道:“没错,听说是惯例。” 风汉也想起了不知哪年下达的敕命,为了照顾新人让其有机会崭露头角而形成的惯例。 男人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了眼前的少女几秒,想起她确实是冬官府最新晋的官吏,便随意道:“主上被称为十二国第一剑客。” 兰亭微微皱着眉,一只手磕在大理石桌子上:“武器吗?其实我也想到过。” 风汉问道:“为什么又放弃了?” 兰亭道:“我觉得,积年的剑客都有自己趁手的兵器,贸然献一件新的武器,主上未必喜欢。” 风汉的动作也带了几分懒散:“只要能过眼即可,何必在意这种事?” 兰亭有些不高兴地道:“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别人的认可,让人感到很沮丧呢。” 风汉突然伸手,敲了敲兰亭的头:“笨蛋,做事别那么认真!” 兰亭愣了愣,表情有些茫然,遂又笑道:“总觉得,既然活着,就要认真一点,不然哪天突然意外死去了,会很遗憾。”她的声音有一些沉闷,却又很柔和,直入心底。 风汉突然凑近她,似想看清什么,忽又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 兰亭不明所以地看着有失常态的风汉,六太拉拉她的袖子,小声嫌弃地说道:“别管他,又发作了!” 兰亭掩唇偷笑了一下。 六太伸肘捅了捅风汉,义正词严道:“喂,收敛点,兰亭可是请你来出主意的!” 风汉闻言,歇住笑意,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恩,我记得你会做玉雕的吧,不如雕一把玉剑好了。” 兰亭想了想,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听上去不错,就这样吧!” 这天之后,很少有机会在府库看到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