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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出了这席话,腾渊转眼收获了一大堆内容,。数人纷纷怒斥青墨行为不检,坏事多到罄竹难书,恶行多的令人瞠目结舌。 然而,不管他们说多少,单就一点儿,腾渊心里明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众人口中,青墨罪大恶极的行为之一,青墨调戏了某位水嫩诱人的黄花大闺女。 可那天明明是修蛇来吟醉楼闹事的日子,腾渊清楚记得,当时的黑鲤鱼受了重伤,腾渊赶走修蛇后,为青墨疗伤。 当晚,两人一起同床共枕,充满了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美好回忆。 那会儿,青墨在腾渊的床上,身在临湖小镇的吟醉楼,青墨怎么可能卖力的奔来这里,调戏所谓的黄花大闺女。青墨若有这个精力,腾渊巴不得青墨睁开眼,调戏调戏枕边的大金龙。 龙王都未能排到机会,哪里轮得到其它人让青墨占便宜。 腾渊坚信这位小镇恶人并非青墨,兴许是青墨实在运势不佳,恰好换了一张与坏蛋类似的脸。早知道半路居然有这一遭,腾渊真该让青墨保持原本的样子,帅气逼人,无可挑剔。往后,这副护卫容貌收起来封存,不再使用,是一副会挑起事端的相貌。 好几个人在吵吵嚷嚷,引起了小镇居民的愤慨,他们咬牙握拳,仿佛随时可能涌上前。 面对这些毁坏青墨名声的人,腾渊非常的不高兴,若不是在凡人面前不适合动用灵力,以免平添事端,腾渊早用他的弹珠大法轰平一大片区域了。 腾渊深吸了一口气,抛出了一个不答应这些人带走青墨的合理理由:“你们说他是就他是,未免太儿戏。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说的话。他是跟在我身边的人,我相信他的为人,除非你们能给我一个值得信服的解释,不然谁也别想碰他一根头发。” 龙王的话仅说了一半,哪怕对方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也只能证明青墨幻化的样子不幸与坏人重叠了。腾渊绝对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大黑龙,这条大黑龙是他的,等他重新成为大金龙,要与青墨交尾。 其它人想都别想,大黑龙不给看,不给摸,不给靠近。 腾渊态度坚决,他不相信那些人的指责,眉宇间透出几分心情转坏,随时可能会掀翻屋顶的气势。 见状,一个中年人走上前,他指着青墨说道:“我有证据。这个人,他随身佩戴了一柄宝剑,宝剑的剑鞘有一黑一白两颗珠子。” 听到这条证据,腾渊差点呛到自己,什么珠子什么宝剑,当他是瞎子吗,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看清楚青墨佩戴的宝剑长什么样。这种说法难以令人信服。 稳了稳情绪,腾渊挑挑眉,冷冷问道:“然后呢。” 中年人十分淡然,他眼神坚毅:“这柄宝剑十分特殊,它不同于一般的宝剑,它的剑身是透亮的水。你若不信,尽可以让他拔出宝剑来试一试,是否与我所说相同。” 腾渊表面上仍旧保持着处乱不惊的模样,但心底已然涌起一个小小的波澜。 青墨,你太不小心了,偷看别人家儿子洗澡的时候,为何不隐身,为何不把自己藏好,为何不把宝剑收起来。 好吧,这些不是重点。 关键在于,这个人怎么会这般清楚青墨随身携带的宝剑的秘密,这才是期间最匪夷所思的部分。 见腾渊不说话了,中年人眼底尽是得意,一副终于戳中了腾渊死穴的表情。 这时,青墨慢步走上前,他拿起自己的宝剑交到中年人的手中。他静静的看着对方,似乎在等待,要中年人亲手辨别这柄宝剑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般神奇。 中年人信心十足,他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费力的拔出了宝剑。剑出鞘的霎那间,宝剑猛然泛起强光,中年人痛苦的一声哀嚎,他丢掉宝剑,拼命捂住自己的脸,奈何为时已晚。 他的身体顿时改变了形态,成为了一只体型巨大的狼。 大狼呲牙咧嘴,恶狠狠的瞪着青墨,发出愤怒的抗议。紧接着,人群中,好几人化为狼形,他们凶相毕露,一副要扑过来的架势。 群狼的出现吓坏了看热闹的人们,他们惊呼快逃啊,有妖怪,跌跌撞撞的往外跑,慌忙离开酒楼。 一场灾难在所难免,酒楼老板两行血泪。为什么每次打架出事的地方总是酒楼,他做点儿生意赚点儿钱,回回这样伤不起。 狼妖们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青墨一扬手,宝剑嗖的返回至他的手里。泪剑剑鞘内的水不仅可以化作锋利的剑刃,同样也能够化为明镜,照出妖形。 龙王好奇心倍增,对这把剑的认识有所加深,想不到他的龙鳞能当铜镜,青墨的宝剑却可以当照妖镜。 狼妖的现身改变了酒楼的气氛,蒙上了一层阴影。腾渊听得几声狼嚎,不一会儿,酒楼里冲进来数十只身强力壮的狼,意图将腾渊他们困在酒楼中。 腾渊无所畏忌,别以为大金鱼好欺负,信不信他的鱼尾巴也能一尾巴打飞这些不知好歹的狼,胆敢跑到他面前惹事生非,并污蔑青墨。 小看几条鱼和一条状态不正常的蛟,是狼群做出的错误之际的决定,不是每条狼都有能耐战胜长有龙角的鱼。 大金鱼就是如此自信。 这种时刻,腾渊果断的关门放黑龙。 大黑龙打狼无压力,来多少推翻多少,不要太轻松。腾渊迈过倒在地面的狼,从容的走向酒楼老板,他抬手丢给老板一颗夜明珠,正色道:“再来一个熏牛腿,十坛酒。” 老板闻言愣了愣,摩挲着罕见的大夜明珠,很快,他意识回归,笑容满面,好多花开都不及他这般灿烂:“客人你稍等,牛腿和酒立刻就到。” 他一边说,一边揪出蜷在桌子底下的店小二:“快点出来,没听见客人说什么吗,上菜去。” 店小二吓得哆嗦,他泪眼汪汪的瞄了眼老板,蹑手蹑脚的绕过大堂,移向厨房。这么多狼蹦来蹦去,怎么看,怎么感觉好凶残。 群狼处于下风,气势减淡,青墨的问题仅有一句:“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要剐随便你。”狼妖傲气,硬是不给答案,他们接二连三的扑过来,直到后来再也跳不动了,全数负伤趴在地面。 这个时候,喝了一口清水的白蛟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丁点,他困惑的打量酒楼内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