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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他顺手锁上了门,然后勾住贺与行的脖子,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地看着贺与行。 “你还好吗?需要让柯医生来给你看看吗?”贺与行更担心了,生怕迟忘喝了迷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迟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回答贺与行的问题,转而说道:“贺与行,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酒吧后面有条小巷子,我先过去,假扮被人下药的女人,你跟在我后面,装成试图强暴我的坏男人,怎么样?” “还是先让柯医生给你看看吧。”贺与行见迟忘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哪里有心情和他玩什么角色扮演。 “答应我。”迟忘用双手捧住贺与行的脸,突然变得一本正经。 贺与行还在迟疑,但对上迟忘认真中带着渴求的双眼,最后还是心软答应:“好吧……你真的没问题吗?” “你该担心你。”迟忘眉眼带媚,纤长的手指从贺与行的脸颊顺着颈侧滑至锁骨,低哑地说道:“不合格的人,可是会被判出局的。” >>> 贺与行尾随着迟忘走进了黑暗的小巷里。 迟忘无法被短裙包裹的长腿优雅地迈着如猫一般的步伐,可惜无法掩盖住被下药之后的虚浮,贺与行在后面看着,好几次都心惊胆战地忍不住想上前扶住他,但脑子里谨记着他说过的话,不敢贸然破坏他定下的游戏规则。 终于等迟忘走到巷子深处,贺与行打算快步上前,从后方拥住迟忘时,突然一群人从侧方的岔路窜了出来,五人一伙,有四个人手上都拿着铁棍,贺与行认出了其中一人是酒吧中试图对迟忘图谋不轨的小流氓。 “老大,就是那个女人,刚才我已经给她下了药了。”小流氓对走在最前面、手上没有拿铁棍的男人说道。 老大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侧头用余光瞄了一眼后面的贺与行,“这小子是谁?” “是那女人的男朋友。”小流氓狗腿地请缨:“这小子就交给我们对付,老大你好好享乐就行。” 就算已经见识过迟忘那不同寻常的战斗力,但他现在被下了药,走路都不稳,贺与行哪里敢掉以轻心?一听到这群流氓的打算,立马冲上去就要保护迟忘。 小流氓本就见他高大,所以和四个同伙一起行动,手里还拿着武器,自然不会退缩,见贺与行攻过来,他们也举起铁棍反击。 一时之间,迟忘身后响起了混乱打斗的声音。 也许是出于对迟忘的保护心理,贺与行赤手空拳的一对四,身上硬生生挨了好几铁棍,也丝毫没有退缩,被两个流氓从后方夹住,还能一脚踹倒正前方的流氓,当然,结果是被另一个流氓一拳揍在肚子上。 “唔——”贺与行吃痛地闷哼出声,终于令迟忘不满地皱起眉头。 迟忘转过身,正好看到贺与行被三个人压制住,另一被贺与行踢倒在地的人暂时没有爬起来,还躺在一边痛苦地呻吟着,而老大的目光完全被打斗所吸引,或许他认为迟忘今晚已经是掌中之物了,并不心急,此时正双手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小弟们揍人。 迟忘走到老大身后,两指点了点他的肩膀,在他转过头来时,倏然一拳揍到他脸上,将他肥胖的身子揍得飞了出去。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躺在地上的流氓挣扎着想起来,又被迟忘一脚踩在了握着铁棍的手腕上。 “哇啊——”迟忘碾动的脚尖让流氓发出凄烈的惨叫,握着铁棍的手霎时松开。 迟忘弯下腰,捡起铁棍,对着剩下的三人露出笑容,“一个一个解决太浪费时间了,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 迟忘看着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离开的流氓们,就觉得,迟宴封锁消息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以至于连这附近的混混,都不知道三个月前,他一人赤手空拳揍趴了一群人,还敢挑衅上门。 只是他真的不习惯用长棍,杀伤力不够还碍手碍脚,不如他空手错骨来得方便,要不是因为他被下药了浑身发软……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迟忘,你没事吧?”贺与行赶紧搂住摇摇欲坠的迟忘,掌心贴着他赤裸的肌肤,才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我们回去找柯医生!” “不用了……”迟忘喘着气,整个人都蜷缩在了贺与行的怀里,吃力地说道:“抱我……去里边……” 贺与行不敢耽搁,立即照办,横抱起迟忘就拐进了小巷深处,将他抵在墙边,问:“接下来做什么?” “不知道我被下药了吗?”迟忘挑了挑眉,指尖抵在贺与行的下体处,“解药……在你身上啊……” - 贺与行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可是他还顾及着这里是室外,抓住了迟忘的手,低声警告:“别闹,这里会有人过来。” 刚才那一番打斗,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贺与行可不觉得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有什么关系……”迟忘另一只手搂住贺与行的脖子,上身微微前倾,靠在了贺与行的胸膛,红唇轻轻蹭着贺与行的唇角,一字一句都带着果味的芬芳,“反正,又没人认识我们,而且……被看见的话,不会更刺激吗?” “你到底怎么养成的这些恶趣味?”贺与行的语气无奈与宠溺参半,低头一口咬住迟忘的唇瓣,用齿尖轻轻研磨,给迟忘带去了一丝尖锐的疼痛。 而迟忘只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直袭脑髓,酸软的双腿就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要不是还能靠在贺与行怀里,或许已经瘫软在地。 “你……难道不喜欢吗?”迟忘轻颤着喘息,伸出舌尖,舔舐着贺与行还咬在自己唇上的牙齿。 “我怎么会喜欢别人看见这种时候的你?”贺与行放过了迟忘的嘴唇,搂住迟忘腰部的手上移,却是拉下了他裙子侧方的拉链,露出了他雪白细腻的皮肤。 “反正,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迟忘双眼迷离,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他的话是出自真心,还是一时兴起的谎言。 但这时,贺与行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了,他的所有目光都被迟忘所吸引,抬手解开迟忘脖子上的系带,裙子自然而然敞开,露出硅胶胸垫。 “你没穿内衣?”贺与行捏了捏迟忘胸前那对几乎以假乱真的硅胶乳,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粉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之前他还没有注意,也不知道在酒吧时,多少男人盯着迟忘胸前凸起的两点浮想联翩了。 “麻烦,不想穿……你快点啊……要不要强奸我?”迟忘的声音因为春药的药性越来越颤抖,还透着急切和之后性事的急切。 “真要做?”贺与行还有些不敢确定,虽然他很了解迟忘在性爱上有着明显的受虐倾向,但这不代表迟忘愿意交出主动权——强暴一旦开始,主动权就到了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