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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秉煜见他笑了,也笑了一笑:“是攀比上了。” “你这是吃醋么?”周习坤道。 严秉煜没有接他的话,手却贴着那脊柱的曲线往下滑一直到了股间,手指探入了温暖的j□j中,摸探了一下那褶皱着的入口。而随之那两块臀肉也紧绷起来,夹住了自己的手。严秉煜故意地将指尖往里刺,让整根都深顶了进去,反复碾转。他看到那个人皱眉似痛苦的表情,嘴唇翕动着却隐忍不发出声响,而眼睛里即使在掩饰回避可明显透着股恶意。严秉煜感到了一丝爽快,他就是要让他痛苦,那样才能除去他眼底的冷漠。笑容,爱意,都可能是假的,可痛不会。 “痛么?”他问。 “嗯。”周习坤吭出了一声。 “不要用这个字回答我。”严秉煜道。 “痛。”周习坤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扭曲的身体。那手指就像钉子在钉着他,明明已经最里了,却还不罢休地要顶要动。在严秉煜的审度似得湛湛目光下,他也只能忍了。 严秉煜的另外一只手合拢着攥住了他的器官。周习坤叫了起来:“真不行了,已经没有了。” “从那时候到现在只怕有一整天了吧,想撒尿么?”严秉煜用指甲往出口的小洞刮了一刮,笑道。 周习坤无泪地啜泣了几声闭上了眼。严秉煜是不会罢休的,他不达到目的就一直会折磨自己下去。可无论如何这都是太难做到的事情。即使已经谈不上尊严,可这仅仅是在维护人与动物之间那么一点点界限。然而在严秉煜的挤压下,身体开始和思想分了家。一股刺激不断冲击着神经,让他真的有了尿意。 “不要憋着。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顾忌的呢?”严秉煜在说道。 “你,你别逼我。”周习坤落了眼泪,绷紧着坚守着最后一线。 “这不是逼。我就想看你所有的模样,撒尿不是件难事吧?”严秉煜压着周习坤的平坦的小腹上下抚摸着。 周习坤几乎都要哭出声。 严秉煜还在循循善诱:“别忍着了,别逼你自己。杀人是不是很痛苦?活着是不是很累?以后你都可以不要再想了。全部依靠我就行了。” 周习坤咬着嘴晃了晃头,可与此同时下面的关口就破除了。热滋滋的尿液流到了腹间,滑进了腿里,他只能紧紧夹住了腿。 “乖孩子,真乖。”严秉煜低下了头,在吻他的腿。 周习坤身体瘫软了,就像刚刚高|潮过去一般,大脑麻痹着,这居然也是快|感。 严秉煜放了一缸子热水,把他放进了浴缸,用毛巾很细心清洗过每一寸皮肤。周习坤眼睛失焦,还没有回过神来,任由严秉煜摆弄。 84、难相会 三天周习坤都没有走出房间。严秉煜一直变着法在玩他。虽然不打也不骂,可实质却是比打骂更来的羞辱。周习坤觉得自己几乎算不得上是人了。而这一切都和他记忆里的那段黑暗不断重叠着,现在记忆终于又成了真的。只是那个人不是周习盛,难道是记忆出了差错,那个逼疯自己的人,不是他而是严秉煜么?不过这一切还真的重要么? 三天后,严秉煜就像伺候孩子似的给他穿起了衬衫,毛衣,外套,又打上领结,穿上皮鞋。周习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一身笔挺,可还真像个人。可事实上呢?自己不过是严秉煜的一条狗而已。 “真漂亮。”严秉煜赞叹着,吻啄了一口他的脸。周习坤笑了笑,神色恍惚却竟然侧过脸也在他唇角回吻了一下。 严秉煜发怔似的目光里逐渐燃起了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周习坤的举动。他缓缓伸手托住了周习坤下巴上的软肉,微微挠刮着轻言道:“再亲一个。” 周习坤笑了转开了目光道:“没了。” 他不给,严秉煜就主动凑了过来,将他重新推回床上,压在那蓬蓬松松的枕头里,然后缓缓在那唇上落下了吻。他吻得柔而周到,用舌头慢慢描摹着那唇线。他看了一眼周习坤,那人闭了眼,虽纹丝不动却是个承接享受的模样。严秉煜笑了。 “你学得够快的。”严秉煜道。 “做人总得聪明一点。”周习坤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想。这三天的经历他已经不想再记起了,可是心理上有些痕迹一旦烙下了,就再难以除去。 严秉煜伸出手掌捋过周习坤的额头,将他的头发梳到了脑后,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倒希望你能笨一点。” 周习坤笑出了些声反问:“你不就是要我这样,不喜欢了?” “喜欢,喜欢透了。”严秉煜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倒觉得这人让自己又爱又恨了起来。这三天里,他都太听话了,简直是百依百顺。现在居然还能笑……。他压制着周习坤的身体,保持着不动,忽然说道:“诶,给你儿子想一个名字吧。” 周习坤的笑容僵了僵,垂下眼。儿子,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于陌生了。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自己当了父亲。那天几乎是惊悚的惊鸿一瞥,已经把他吓得几乎是魂飞魄散。大概自己真是最丢脸的父亲。让儿子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而自己这个当爹的……,儿子以后若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想认自己么?他大概会以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为耻吧。 “我想不出来……你来定吧。”周习坤惶恐虚弱着道。 “我定?他跟我姓就行了,你来想名字。”严秉煜说着站了起来,从书桌上拿了一本厚厚的书过来,放在了周习坤面前,道:“不然你随便翻一页,翻到哪个就是哪个?” 周习坤还在他刚才说的那句话里回不过神,难以置信地问道:“跟你姓?” “不好?”严秉煜反问。 “好,好,好……。”周习坤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又诚恳道:“你当他爸爸,会比我好。” “你不也是他爸么?”严秉煜抓住了周习坤的手放在了书面上,带动着随意打开了一页。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只见那纸业上的第一个字正是个“澜”字。 严秉煜笑了,倒真像个和蔼的父亲,认真问:“这个字好不好?” “好…。”周习坤以为严秉煜在开玩笑,所以回答得心不在焉。 “我家正好传到‘久’字辈。那他就叫严久澜了,好不好听?”严秉煜看着周习坤问道。 周习坤牵了牵嘴角点了点头,严秉煜说得太认真了,好像煞有其事。如果自己儿子跟了他,岂不是真叫认贼作父了。可自己这个父亲又比贼好不到哪里去。他想了想问询道“我可以去看看他么?” “过一段时间吧。”严秉煜吻了一下他的鬓角,那儿还留着一股子香味呢。 “嗯,那就过一段时间。”周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