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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很怀疑自己现在叫他去抢说不定对方都愿意。 不过用不着。他环顾四周,人不少,但大多修为不高,毕竟一楼都是基础功法,在这挑挑拣拣的没有高阶修士很正常。 他并没有直奔系统所说的地方,那里相当偏僻,直接过去反而引人怀疑。一二三楼都逛了一圈,露出难以抉择的神色,回到原处转转停停,在书堆里胡乱翻找。 而从他进门后就不断响起的窃窃私语声慢慢越来越大。 “看那个,那边,似乎没在内门见过?” “我的亲娘诶,不知道是哪个峰头的。” “你看他的身份牌,质地是亲传弟子的吧?” “怎么会,他修为才炼气,哪儿能亲传?” “可是他好美……” 从选择不再戴面纱那一刻开始,姬玉书就预料到了这种情景,不过人们的反应还是夸张得出乎意料。嗯……不知道等下他的目标衡阳见到他会怎么样? 抬头间似乎见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不过此时姬玉书并不在意,他已经状似无意地走到系统所指的书架边,翻了两下后,就蹲下来去拿角落里那本满是蛛网的书。 从这本功法蒙尘的情况来看,大概从被塞在这里后就再也没有人拿起过,显得跟这幢光鲜亮丽的千卷阁格格不入。不过今天,它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看着四个字,姬玉书顿觉舒心,有了配合体质的功法,修炼更能事半功倍。 然而就在这时,斜刺里忽然伸出只手来,轻佻地用两根手指拎起书的一角,同时响起的还有尖酸刻薄的声音。 “啧啧,这不是我们衡阳宫的亲传弟子玉师兄吗?师父收下你也二十多年了,怎么还在挑入门的功法。呦,我看看,境界居然还只有炼气后期?这二十年你都干什么了,给师父暖床?” 姬玉书面色一寒,冷冷地转过头去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看上去有点眼熟,不过也只见过一面,当年在衡阳宫,衡阳收他做徒弟的那一天,这人就站在大殿下面的人群里。 哦。是那位筑基初期君。当然,现在对方已经筑基后期了,可谓进步神速。当时此人就目光不善,现如今看起来,仿佛长得更刻薄了一些。 不想跟这种尊容有碍的人说话,姬玉书伸手去夺自己的功法。 这男人只当他心虚,愈发得寸进尺,将手一扬,逗宠物似地举高,冷笑道:“仙门的规矩,分明只有金丹以上或天灵根才有资格成为亲传,什么时候连阿猫阿狗都能带块牌子出来晃了。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了得吧。可惜师父闭关了,是不是很寂寞?要不要我找人陪你呀?” 第20章 挑衅 “你要怎么找人陪我,嗯?”没想到在他的挑衅下,姬玉书不仅不生气,反而往书架上懒懒地一靠,微垂下眼睫看着他。 这时,之前在远处观望的人也忍不住凑上来问:“王师兄,你认识这位美……咳,这位道友?” 王禹轩却被姬玉书那风情流转的一眼震得发麻,差点也迷失神智,好在被同伴喊醒。他用力捏了捏五指,生生用清心诀压下脸上可疑的红晕,重新摆出不屑的表情。 “认识,怎么不认识?这一位可是衡阳真君二十年前亲自点名收下的亲传弟子,赐他身份的时候,才那么点儿大。”他伸手在自己腰间比了比。 边上顿时有仙修脱口而出,“不对呀,王师兄。不是说你才是衡阳真君看中的预备亲传么,毕竟你可是天灵根啊。” 这可不是什么天灵根满地走的洪荒时代,这个年代天灵根已经是非常稀有的资质了。王禹轩闻言顿时黑了脸。当年,他确实是衡阳宫的预备亲传,本来他才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 衡阳真君也曾亲口对他说过,只等他进阶金丹,基础稳固,就给予他相应的身份。 没想到忽然有一天,眼前这个当年还是个小娃娃的男人,就堂而皇之地被衡阳真君抱上大殿,不仅夺去了所有师门同胞的目光,也夺走了本属于他的亲传弟子的位置。 其实当年方奇师兄一带着这家伙在雏凤峰安顿好,他就一直徘徊在姬玉书的院子外面,只等他出来暗中给他个教训。 没想到衡阳真君往他院子里住了一夜,就突然莫名闭关,这啥也没学的白痴也神经兮兮跟着闭关,接着就整整二十年没出门。 专心想偷袭姬玉书的王禹轩在院子外面整整埋伏了一个月,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才后知后觉地收到了这个消息,顿时气个半死。 不过很快他又打探到了某个让自己欣喜异常的秘密——这个空降小娃娃居然是个杂灵根,垃圾四杂灵根!哈哈,这种天资,闭关有什么用?就算闭个上百年关死在屋里,恐怕连个筑基都筑不了。 手舞足蹈了一番之后,王禹轩更生气了。师父是瞎了吗?放着他这个百年难遇的单土灵根不选,去弄一个杂灵根当亲传!这件事要传出去,以后他们衡阳宫一脉的人在仙门要怎么混? 简直丢脸丢到家! 于是二十年来,王禹轩无时不刻不想着怎么才能把姬玉书弄出衡阳宫甚至弄出仙门,太过殚精竭虑以至于无比熟悉这位假想敌,哪怕姬玉书从八岁到二十八岁的身形变化非常巨大,哪怕当年他只见过戴着面纱的小小身影,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按他自己的话说,叫做化成灰都认得。 此时在自己认定的宿敌面前被同伴揭了短,让满屋的人都知道他的亲传位置被人抢,王禹轩简直恼羞成怒,尖锐地说到:“师父选人自然有师父的理由,哪有我们置喙的余地呢?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小玉师兄就是个小美人啊。” 听着虽然是夸人的话,但言下之意非常明显。四周望向姬玉书的目光顿时带上了某种不好的意味。 “知道没有你置喙的余地还这么多嘴,你这样会死得很早的,王师弟。”姬玉书故意在“师弟”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此人心胸狭隘,城府却浅,一句话就可以让他生怒,根本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对手。 不过,苍蝇老是嗡嗡嗡嗡也是很烦的。 “你!”王禹轩果然被噎得面色赤红,这回不是因为惊艳了,他本就对姬玉书耿耿于怀,现下还被对方以师兄的名义教训,根本忍不住。 姬玉书眨了眨眼睛,又柔弱又委屈地将目光投向其余人,“我、我只是一时生气,师父他不是那种人……师弟,对、对不起。” 二十八岁的青年腰细腿长,宽大的长袍罩在他身上更显得迎风楚楚,好像稍微大些的风吹来就能把他吹折了似的,顿时勾起了众人无限的怜爱之心。 于是他们纷纷去劝王禹轩,“王师兄,算了算了,衡阳真人的决定,又不是小玉师兄能左右的,何必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