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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分手了好几年的男朋友怎么会突然回来搞这么一出。 手上传来的痛楚让他清醒了很多,虽说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但他并不想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这种情况下做…… “你到底怎么了?”程彻憋出了点哭腔,好不容易找回了点原来的感觉,果断卖惨,“楚茨你弄疼我了!” 楚茨抬手在他脖颈上摩挲,缓缓地说:“真的吗?” 程彻有点恼了,盯着楚茨的眼睛说:“我们年龄都不小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么搞一出,弄得彼此尴尬?” “尴尬?”楚茨笑了,“你差点都要出国了,再也不见我了,还管什么尴尬不尴尬吗?” 程彻愣了愣,心中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国?难道说我被撤掉出国资格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楚茨冷笑道:“没遂了你的愿,真是抱歉了。” 他嘴上这么说,实际行动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而是近乎粗暴地扯开了程彻的衣服,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 程彻疼得倒抽冷气,自从跟楚茨分手之后他就没再做过这种事情,如今猝不及防地被楚茨这么一弄,感觉几乎要撕裂开来了。 看到这情景,程彻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也不再徒劳无功地挣扎,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一场没有交流的性事就如同受刑一样,而且还是这种地点这种姿势,楚茨也不知道是积攒了多久的怨气,这次就好像要把他往死里折腾一样,到最后,程彻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之时,程彻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子里,他看见站在窗边的楚茨,决定示弱:“这下你的怒气总该发泄完了吧,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楚茨转过身来看着他,仍旧是一言不发。 程彻琢磨了一下他的心情,觉着他大约是被自己想要离开这件事刺激到了,苦笑道:“楚茨,当年是你要跟我分开的,现在何苦又要做出一副我负了你的模样?我承认当年用情不如你深,可你扪心自问,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楚茨:“段意是谁?” 程彻内心都想哀嚎了,这隔了多少年了,为什么楚茨还会记得这个名字。他并没有想到楚茨为着耿耿于怀了许多年。 每次一想到程彻是因为自己长得与那个叫做段意的人相仿才接受自己的,楚茨就如鲠在喉。 “他……”程彻无奈极了,“你大可以去查,我身边可曾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我查过了。”楚茨毫不避讳,“我查不到,但我很确定,一定有这么一个人。” 程彻很绝望,他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情。 “好,就算有这么一个人,就算你说的都对,然后呢?”程彻又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声音都提高了不少,“或许我的确因为你们长相相似所以对你有兴趣,可是若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你吗?楚茨,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 楚茨愣住了。 “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却都没想到你最先跟我说的会是这个问题。”程彻吸了一口气,“我们之间分开是因为这个吗,不是,是因为上一辈之间的恩怨。你放不下当年之事,我也没有立场要求你放弃,所以我们只好一拍两散。” “你如果真的还想复合,就该将那件事处理好,再来说旁的事情。一昧地纠缠一个已经不存在了的人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你的年龄都白长了吗!” 楚茨似是被他这一通给压制住了,可是没等多久,他就直接冷笑了一声,转头走了。 程彻被锁在了这里,没有任何通信的手段,对这附近的环境一无所知。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绝望,但是并没有。 时隔几年,程彻终于破天荒地又戳了戳系统:“还活着吗?” 系统欲哭无泪。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又怎么可能解脱。】 “那好,我会继续把这件事情做下去,只是有一个要求,这个任务结束之后你去寻找新的宿主,放我回去。”程彻不急不缓地说,“我知道我的积分还没满,但是你让我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保不准下个世界再遇上他,我们就得抱团GG。” 系统也是这个想法,听到他终于松了口,忙不迭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事情单调到乏味,程彻觉得自己是戳中了楚茨的黑化按钮,然后开始了一段囚禁py。基于他对这个世界没什么感情,所以也无所谓是不是被囚禁,只是每天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完成任务。 楚茨每次过来大多都是为了做那种事情,不过大概对于男人来说性|事对于缓解心情总是一定作用,一个月下来,程彻那几年没再动过的生存率艰难地爬到了75。 “你在想什么?”楚茨狠狠地贯穿了他,语气温柔的有点近乎诡异。 程彻这一个月来演技重新得到了锻炼,把以前的感觉找的七七八八了,他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在想…嗯…你的恶趣味…仿佛更严重了。” 楚茨将想要向前爬的程彻拉了回来:“别怕啊。” 程彻有点脱力,但仍是艰难地回头看着楚茨,笑容中竟有点解脱:“我…没在怕的。” 楚茨下意识地将他这句话看成了挑衅,加快了抽|插的幅度,手也没空闲,抚弄着程彻,将程彻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彻被撞击得有些犯恶心,趴在床边干呕,但却并不敢回手去推开楚茨,怕再惹恼了他。 看着他这模样,楚茨总算捡回了点良心,动作轻柔了些,盯着他最敏感的点研磨。 程彻渐渐地好转了些,他现下不再刻意抑制呻|吟,那声音把楚茨刺激得不轻,到最后又是体力消耗得严重,有些不济地伏在床上。 楚茨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手指一边作怪一边说:“后天是我父亲的祭日,我想着,这么多年了,我总是该给他一个交代了。” 程彻心中一激灵,清醒了许多,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着有些迷茫的眼盯着楚茨看了会儿,趴在他肩上小声地说:“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求你不要迁怒,不然……” “不然怎么样?”楚茨摸到了那个敏感点,轻轻地摩挲着。 程彻一口咬在他肩上,把喘息声吞了回去,而后掐了自己一把,憋出点泪:“不然,我们就真完了……” 楚茨察觉到自己肩上一凉,动作一僵,沉默片刻后好好地替他清洗了一下,将他抱了回去。 “楚茨,就算到现在,我也没什么怨你的。”程彻扯着他的衬衫,“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让我们无可挽回的事情,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