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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 裴溪故脑子懵了一下,手顿在腰间,怔怔地看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怎么,不愿意?” 宋栖迟咬着唇,努力做出强硬的样子来,“不是一直说想伺候我吗?如今看来,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罢了。” 说会一直陪着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来哄我开心的吧? 她心里默默地想着,喉咙一阵酸涩,心口也难受的厉害。 “不是的……” 裴溪故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只是沉默着低下头,动手将身上仅剩的一条里裤也脱了下来,乖顺安静地跪在她面前。 宋栖迟倾身过去,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慢慢地移向下巴,她的视线也跟着指尖往下滑,最终停留在他胸.口处的烙印上。 “还记得你那日说过的话么?”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些烙痕,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你身上烙着我的名字,这辈子,便都是我的人了。” 裴溪故身子颤了下,抿唇道:“阿朝记得。” “记得就好。” 宋栖迟忽然拿开了手,慢慢道:“还杵着做什么,是不会伺候人么?难不成……要我亲自教你?” 她眼尾泛红,娇小柔软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努力想捏的狠一些,却不知在裴溪故看来,那力道只是温柔轻抚。 她终究还是,对他狠不起来。 裴溪故垂眸看着她小巧玲珑的指尖,慢慢偏过头,用唇.瓣贴上她的指腹,徘徊轻蹭。 宋栖迟用力揉捏着他的唇,仿佛在报复他一般,“就仅此而已了吗,嗯?” 裴溪故被她蹂.躏着,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子也越发难受。 “唔……殿下……” “嗯?喊我做什么?” 宋栖迟忽然朝他靠了过来,与他鼻尖相贴,呼吸里裹着清甜的桂花香气,尽数落在他的脸上。 裴溪故心跳如鼓,脸颊绯红如血,与他那被蹂.躏成娇红色的薄唇相衬,简直诱人至极。 “说呀,喊我做什么?” 宋栖迟仍然不放过他,她离远了些,盯着裴溪故那双含着哀求的眼睛,不甘心地问。 裴溪故浑身一颤,慢慢低下头去。 榻上铺着的软褥上绣着人间草木的纹样,繁盛而葳蕤,隔在他们中间,像一道无形的界。 宋栖迟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漂亮干净的杏眸与往日不同,似乎藏着许多他看不透的东西。 裴溪故的呼吸渐渐急促,他再难自抑,颤抖着越过了那道界限。 “殿下……阿朝想……想……” 他小心翼翼地扶住宋栖迟的肩膀,慢慢朝她贴近,动作小心又轻柔,生怕碰坏了她。 熟悉的桂花香气卷上鼻尖,他闭上眼睛,想将这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味道深深记住。 宋栖迟伸手按住他的后颈,裴溪故根本无法动弹,他按捺着心中的兴奋与羞耻,狠狠地嗅了一口她颈间的香气,用唇.瓣不停摩挲着她的侧颈。 “殿下……” 少年的眼睛慢慢染上渴望,他半含着宋栖迟小巧的耳垂,轻轻朝里面吹着热气,“阿朝……会让殿下满意的。” 他直起身来,轻轻掀开宋栖迟的裙摆。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红纱虚掩着,雪白的小腿交叠在一处,风景却是一览无余。 “看来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他轻轻笑起来,温柔地握住她的脚踝,往两旁拉开,然后便低头贴了上去。 “嗯……” 宋栖迟紧紧攥着身侧的褥子,身子颤的厉害,她渐渐流下汗来,娇柔的声音自唇齿间溢出:“阿朝……”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身体,她紧咬着下唇,轻轻呜咽,能喊出声的唯有他的名字。 宋栖迟靠着软枕微微坐直了身子,伸手按住裴溪故的后颈,指尖在他背上划出道道嫣红的痕迹。 “阿朝……阿朝……” 她一遍遍唤着,泪水自眼角簌簌滑落,好像只要一直叫着他的名字,他便永远不会离开。 “阿朝在这儿。” 裴溪故停下动作,柔顺的墨发凌乱不堪,双颊也滚烫的厉害。他抿了下唇上沾着的水,乖巧地凑上前去,把整个身体无半点遮拦地送到她的面前。 “阿朝乖不乖?” 他讨好地望着她,双手勾住她的脖子,见她没有拒绝,便又大胆了些,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裳。 裴溪故颤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这样的亲近,他曾在梦里无数次地幻想过,奢望过……可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这幻梦竟成了真。 宋栖迟勾住他的下巴,将他朝自己慢慢拉近。少年含着水渍的唇.瓣眼看着就要贴上来,可她却蓦地停住了手。 裴溪故眼睁睁看着她那两瓣娇艳的唇近在咫尺,却碰不得,一时难受的紧,他不安地挪动着身体,浑身的血液仿佛都烧的沸了,后颈通红一片,不断滴下汗来。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不断哀求着:“主人……阿朝想……想……” “只要阿朝乖乖的……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宋栖迟忽然笑了一下,她垂下眼睫,一颗泪顺着她的鼻翼滑下来,盈盈落在她的唇.瓣间。 她手上用了力,将裴溪故整个人带进怀里。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闭着眼压上她柔软的双.唇,温柔轻碾。 裴溪故尝到了她落下来的那滴泪,知道她哭了,他睁开眼,一点点将她脸上的泪痕吻的干干净净,最终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啄。 “别怕,阿朝会轻一点儿的。” 他倾身压了上去,薄薄的纱垂落下来,只能看见榻上交叠的人影,和榻下扔着的白衣红裙。 * 清晨的光透过窗棂落在榻上,裴溪故慢慢睁开了眼。 身边的少女仍在沉睡着,许是昨晚折腾的狠了,身子有些吃不消。 他的手仍抱着宋栖迟的腰,恋恋不舍地蹭了下她的侧颈,将鼻子埋进她散落在软枕上的发丝之中。香炉里的雾沉香仍在烧着,淡淡的香气透过纱帐飘进来,似在提醒他,该走了。 裴溪故伸手从她枕下摸出那枚宫牌,又磨蹭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下了床开始穿衣裳。 他把宫牌揣进怀里,又弯下腰去收拾那香炉里烧尽的残渣。 这东西也不知到底有用没有,说好了一刻钟便会起效,可昨晚殿下似乎根本没受这香的影响。 那时候,他是事先服用了提神的药才进了寝殿,所以并不觉得困倦,可殿下为何也…… 裴溪故转头看了一眼榻上仍在睡着的人儿,也许是这香的药效发作的太晚,所以殿下现在才会睡的这样沉吧? 他俯下身,将地上散落着的衣裙捡起来,一样一样叠好,规规整整地放在宋栖迟的床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