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餐后温存?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yed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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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不安分的手被小南拍了一下,没继续动,脸埋在馥郁的乳房里深吸一口气,那股勾人的香气从薄薄一层皮肉里透出来,好像整个空间都被染成浓郁的琥珀色。 嘴里还含着被吃熟的扁圆奶头,舌钉金属的硬度很适合慢慢磨、把细嫩的奶芯挤压出颤颤的小口,让唾液浸泡得全是别人的味道。 小南把自己的重量压到这人身上,满面水汽,屁股上很炙热的大手彰显着存在感,胸前温吞吃奶的嘴巴也带来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快感。 她坐在潺潺流水的小逼上,小腹热胀酥痒,打了个哈欠,把下巴搁在陆昭头上。 过激的快感实际上很耗神,温吞的舔舐感又很催眠…… 陆昭明显僵硬住,没收住牙,嗑了妹妹娇嫩胀红的奶子一下,叫妹妹又拍了拍。 手指很洁白玲珑地揉揉脸,软肉还敷着粉,膏脂般从手指缝鼓出一点,很柔软的弧度,她清醒一点,顶灯把睫羽打在眼眶下,湿漉漉的。 小南慢吞吞地拎着裙摆掀起来,湿红的嘴巴叼着裙子边缘,薄薄的面料被她洇出一小片透明的湿痕。 重见天日的人抬眼看主播,漆黑的眼眸有些迷茫,好像还陷在温柔而隐秘的睡裙下无法自拔。看好文请到:hehu an1. 被他注释的小女孩融化在光里,边缘的发丝被渡上熔熔的一层光晕,垂下眼眸和他对视,嘴巴润泽地抿着一小块白色布料,好像不要说话的教堂圣女像。 赤裸的,涩情的,青稚的,博爱的。 垂下的眼眸里盛着一汪浅薄的、在烈日下被晒化的水,温柔地漾起层层涟漪,眼睫投下很纤浓柔和的阴影,让琥珀色的眸光呈现一种哀怜的叹息来。 从她的角度看,陆昭浓墨的眼眸中倒映着她和一团光,眼睛很湿很亮,鬓发汗湿地贴在脸上,目光发痴,饱满丰盈的奶肉把唇舌挡住大半,冲淡了这个人自带的阴冷感,反倒透露出无辜的顺从感。 吃奶吃出小孩子的感觉唉,妹妹有点想笑,纤长的手指摸摸他脸,要说话,嘴巴里的裙摆自然而然落下,卡在奶子和另一个接连的地方,“多大啦,还要吃妈咪奶呀?” 一阵香风轰然落地,陆昭刹那感觉一团热火从胸膛烈烈燃烧起来,随着心脏擂鼓一样的轰鸣声烧遍整座身躯,他如坐热炭,手指僵硬,脊背僵硬,嘴巴都松开一点。 奶肉香滑缠人地往嘴巴里涌。 真的好像一位溺爱孩子的小妈咪,好纵容地让比自己还大只的宝宝吃奶。 或者骚到用孩子的嘴巴自慰。 眼眶被逼的红成一把绣春刀上滚热的鲜血,手指轻飘飘的触碰带给他战栗的快感,喉结滚动好几下,才咽下把不知死活的小妈咪奶子嚼烂的冲动。 小南又摸摸他眼眶,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一侧的笑窝嗲甜,这会儿人克制又温和,妹妹就早忘记刚才被玩到哭哭啼啼的经历,骨子里那点顽劣冒出头,就捏捏人脸颊。 皮肉紧致,薄,捏起来费劲。 陆昭颧骨更红,看起来更像一只入世的精怪在苦苦克制。 好玩。 但是有点困。 坏心眼的小妈咪想睡觉了,于是手从陆昭嘴角滑进去,抵着自己敏感多汁的奶肉,有点痛,“嘶”一口凉气,但感觉手感还蛮好的,手指磨了磨陆昭尖利的牙齿。 被拿来玩的人根本不敢动,嘴巴不自觉往开张,试图避开厮磨他牙尖的手指——脊背在微微发抖,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牙齿能带来这么丰富的感官。 直把人逼到眼珠覆上一层水膜,潋滟地泛着波光,小南才往后推,一点点、慢慢把自己可怜的奶子拯救出来。 然后飞快撤回手,怕陆昭咬人一样,手上黏腻,转手在人绸缎般丝滑的胸肌上蹭了又蹭。 锻炼的很好,刚直播被玩到红热的胸肌现在半点吸引不到狠心主播,完全被拿来当毛巾用了呢。 手都不带留恋,赶紧捧着自己红扑扑的凄惨大奶往上托,这才看见自己本来的清纯小奶被玩成什么样。只第一眼,眉毛蹙起,好心疼地看着红肿的小肉葡萄——已经被拽长、捏扁成一颗鲜嫩多汁的奶提子。 眼泪水眨眼就要落下来,睫毛都湿成一簇簇,捧着奶的手颤两下,嘴巴嘟起,给可怜奶子呼呼风。 微凉的风落在刚被人唾液泡透了的奶肉上,就刺激得妹妹腰肢颤颤,下面“卟”地吐出一大口水液来。 自艾自怜的妹妹轻手轻脚放下奶子,一手点着睡裙不让它落下,避免对熟奶造成二次伤害,身子往前探,饱满的奶肉丰盈地垂落下来,另一手“啪啪”拍两下罪魁祸首的胸肌。 一拍一弹,手感又好,小南又拍了两下。 苍白的肌肤上很快泛起好几个巴掌印。 最后一下拍在本来就红肿的乳头上,手下的身体肉眼可见地一颤,没躲。 等妹妹抬眼,陆昭发丝垂落,有点可怜。 小南“哼”地瘪瘪嘴,轻轻放下睡裙,手捏着胸部上面的布料,避免贴合上,撑着人肩膀站起来。 还好撑着呢,刚起来就腰软腿软,浑身麻麻地使不上劲儿。 揉揉陆昭细软的黑毛,小南瞥一眼他鼓胀的下半身,脸颊丰红,耳尖也红,眼眸滴水一样飞到旁边,嗓音有点哑,“卧室,暂且给你用着,不可以给我搞脏哦。” “我先去洗个澡……” 柔软的指尖触感很快消失,拖拖的脚步声在走远,陆昭看向自己胯下,长舒一口气。 眼神挪到床单很明眼的一滩水迹上,勾起一抹笑。 嘴里的香气勾勾缠缠地引诱他的感官,手指好像还残留着那种柔嫩湿滑的触感——比嫩豆腐还嫩的,他见过的小批。 一摸就吐水了,骚批。 奶子也是,一吃就哭,稍用点劲儿就抗拒的不行……但是在自己往别人手下送。 不耐用的笨蛋,手重也能吃得下。 他舔了一下手指,沾过水的,好香。目光一点点,一点点涣散、发痴,落在床上那滩水渍。 小南好像在和弹幕说话,声音隐隐绰绰,在他耳边花成斑驳的噪点。 陆昭放出胯下憋屈太久、挺立太久的肉物,马眼膨胀发红地溢出一点清液,手甫一放上去,狰狞到青筋环绕的阴茎就勃勃跳动两下,一股极难耐的憋胀感从肉棍直窜大脑。 他甚至眼睛都发红,那种释放不出的感觉过于折磨人,马眼翕张着吞吐两下空气,一点不见浊液渗出,下面的囊袋好像跟着心脏一起汩汩蹦跳,皮肉发紧。 喉咙干渴到仿佛生吞了一块火炭。 眼神还在凝视那片,看起来很香的,很解渴的,绿洲一样的床单,好像在慢慢地,干涸。 他听到小南的说话声,有点甜,有点哑,还有点迷茫,“啊?看我洗澡?” 脚步声更远。 陆昭紧紧抓握着床单的手青筋毕露,呈现出野兽捕食一样凶戾的攻击性,布料的褶皱从指缝间洋流一样倾斜蔓延。 他把脸埋到那片水痕上。 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