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玄幻小说 - 崽竟然是我生的在线阅读 - 第94章

第94章

    第61章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贺绵忙着手里的图纸,秦肆缓慢而认真的翻看两个崽崽的成长记录。

    不知过了多久,低磁的声音打断了贺绵的思路。

    “你现在画的这些都是复原的局部结构图,是不是还要去实地看一看,然后根据实地的地形就可以绘制整个景区的设计图了。”秦肆很心疼贺绵,不想让他这么辛苦。

    “不如明天就召集顾家的建筑师,一起去看过实地,选好地址之后,让顾煜组织那些设计师勘测绘制设计图;你的这些结构设计作为补充,他们有不懂的直接通讯联系你就好,还可以远程视频会议。”

    黑发雪肤的青年若有所思点头:“是应该这样,速度还可以更快一些;而且我也不是专业的建筑师,大家可以一同进步……”

    说话时开心抬眼,青年面上忽然涌上红云,磕磕巴巴继续道:“你……你把睡衣拢一拢……”

    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看眼前的人,像是被吓到的猫咪。

    秦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衣,哦,腰带松了些,胸口处敞开一些;轻咳一声整理好,不好意思地和青年道歉。

    他根本不知道贺绵刚才看到的景象有多么震撼,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秦肆的头发并不短,算是中长发,平时他都是用固定液梳理的整整齐齐,看起来也一丝不苟。

    这会儿他刚陪双胞胎洗完澡,银灰色的头发自然卷曲,额前还有一缕散落,本就增加了一丝不羁;宝石蓝色的丝绸睡袍散开前襟,露出大片麦色胸肌和腹肌,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鼓动;蓝灰色眼瞳看着贺绵是前所未有的专注,就……格外的深邃。

    暧·昧的灯光下,他这样的形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贺绵看起来就是这个人格外的性·感不羁,他……他当然会心慌,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

    这个人也真是的,不是说帝国的执政官最讲究仪态吗;这么晚了来自己的房间,还……还这样的穿着,他是不是来色·诱自己的呀?

    贺绵恍然大悟,肯定是!

    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他几次,他这是想不到其他办法了,就用了这招;可惜呀,贺绵心里暗自得意,他可是个直男来着,色·诱在他这里根本就没用!

    想着还有点鄙视秦肆,本来是因为崽崽才追求自己的,也是难为他了,居然会为了给崽崽一个完整的家如此牺牲自己。

    那他也不会动心!

    他是爱崽崽,也愿意给崽崽们最好的,但不包括为了崽崽就委屈自己被男人压,秦肆打错算盘了。

    “咳,我虽然是直男,但是你……你以后还是注意些,这样不好。”青年很淡定的样子提醒。

    如果没看到他如玉的耳垂已经泛红,秦肆就真的相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了。

    再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秦肆忍不住想逗一逗他。

    “我这是很正常的在家里的穿着,我们都是男人,是你想歪了。”

    心里忍不住的轻松,看来顾建廷的建议不错;有时候不能只讲究礼仪和尊重,合理运用自己的优势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要不是今晚的试探,他还真以为贺绵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呢;原来他也只是自以为,以后还可以合理利用自己的色相。

    贺绵可不知道他心里的得意,目光还是不敢直视这人,倒是不磕巴了:“那你也该注意,别人看到了误会不好。”

    说完还在心里唾弃自己,平时不是很会说的么,这会儿就该义正严辞数落到他羞愧才是;可是一抬眼就能看到这人含着笑意和一丝宠溺的眼神,还有贺绵一直想要拥有却只能羡慕的麦色肌肤,他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去了。

    还有一丝气短是怎么回事。

    贺绵,你可是直男;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不就是想要这样的麦色肌肤么,没事,自家小崽也有同款肌肤,你就当自己也有了。

    还没想好再怎么批评他几句,秦肆接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他的脸更红了。

    “绵绵就是喜欢操心;你放心,除了在你面前,别人看不到我这样。”他还意味深长状若保证:“我也只会让你看到这一面。”

    贺绵脚趾抠地,这人乱说什么,以为自己爱看他这样!

    “你爱怎么样和我无关,还有,谁准你乱叫我的,以后叫我贺绵。”

    秦肆低头轻咳:“好,都听你的。”

    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贺绵快气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这人不懂礼貌骂人吧,他认错态度良好,什么都听他的;说他态度好吧,他又总是在自己的逆鳞上蹦跶。

    就……很无语。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客房休息?”贺绵这句话杜绝了秦肆今晚想留在主楼的念头,哪怕是弟弟的房间也不行。

    秦肆痛快点头:“那咱们说好了,明早用过早餐后你和我一起走,我带你去勘测地形?”

    这是正事,贺绵当然不会耽误,点头后就摆手让他快速离开。

    轻笑一声,秦肆捧着那些记录册起身;关上房门,高大的男人嘴角上扬,总算是有点进展了。

    这样羞恼的贺绵最可爱,也是最像猫咪的时刻。

    看着房门被关上,黑发雪肤的青年从图纸上抬头,带着一丝恼意向后靠在椅子里;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和这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