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玄幻小说 - 大美人是我老婆[gb]在线阅读 - 第274章

第274章

    “南禾,你不是要来学校处理手续吗?也可以早点去。”

    ……

    我大脑宕机了。

    他们俩谁去谁留,我不知道。

    他们俩到底有多少假,有多少课,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

    两个人,两只手,同时在我的身上。

    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脚踝。

    轻柔地摸。

    我:“……”

    他妈的,我没想到会这样啊!!!!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林加栗,冷静。

    我开始疯狂给自己念清心经,林加栗,你是一个成熟的alpha,你要学会自己控制自己,理智不要往你下面的头去好不好,求你了,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的额头上滴下一滴巨大的冷汗,我热泪盈眶。

    草。

    再摸下去问题真的就要大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感觉不太妙我唰地一下又双叒叕直起身,一闭眼一咬牙说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逃脱理由:

    “——我要用洗手间!”

    ……

    一分钟后,我终于自由地扶着我自己,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浴室。

    ……好心酸。

    我低头看了看……我,又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鹬蚌相争,倒霉的是我。

    深深吸了一口气。

    又叹了一口气。

    我手指蜷了蜷,又蜷了蜷,最后含泪闭上了眼。

    手指覆上。

    正当我悲痛地要自己解决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把手下压——

    一个人的脚步,慢慢踏了进来。

    年轻的教授的嗓音性感又低。

    “加栗。”

    他反手上了锁。

    喀哒。

    我睁开眼,几乎往后直接蹦,“你干什么……里昂?喂,你——”

    “南禾还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我发了个消息,给了他中央法院的老师,把他临时支开了。”

    里昂微微一笑,黑发青年走过来,双手撑在我身后洗手池的脸侧,头低下来注视我。

    “那个法官欠我一个人情。”

    中央法院的法官,地位可想而知,我目瞪口呆:“你就用中央法院法官的人情……做这种事??”

    “嗯。很值。”

    “哪里值……”

    里昂那双狭长的眼眸注视我,鼻梁上的小痣也性感极了。

    “加栗,”他用法语很低地道,

    “因为我好想你。”

    ……

    然后他蹲了下去。

    “里昂,你……”

    我“嘶”了一声,上身仰倒,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身后的洗手池上。

    教授甚至还顾忌了我的伤腿。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原谅我,好不好?”

    黑发青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他太了解我的习惯,知道我喜欢哪里,舌头又湿又软,口腔温暖,又不在乎自己一样,努力地往深处压。

    我有时候都在想,里昂也是个疯子——他是不想开口讲话了吗?

    他明明也不好受,生理性的泪水都沁出来了,却又在我低头望向他的时候眼眸一弯,笑得媚起来。

    然后像是觉得我喜欢,又压得更深。

    我用力抓紧了他脑后的黑发。

    最后他又全部咽下去。

    “我很喜欢,加栗的味道呢。”里昂说,嗓子哑极了,他涨红了脸咳嗽了很久,才缓过来。

    眼眸又弯起来,

    “让我很着迷。”

    “你也很喜欢我的嘴吧?”

    他低声问我,很低地笑,“我,还是我的嘴……哪一个更好?”

    然后教授就被推进了按摩浴缸里。

    “那试试啊。”我说。

    “要我原谅你?那你最好表现好一点,不然以后也只用你的嘴了。”

    按摩浴缸这种地方,很适合一个伤了腿的人。

    我屈膝架着一条腿,把他按在了墙边,我开了水龙头,拿着花洒对上他,“张嘴。”

    黑发青年被我花洒的水打得湿透,黑发滴着水珠,粘连在脸上,红透了的脸上皮肤还留着刚刚努力的余韵,里昂震颤地注视着我,慢慢地张开了他殷红的唇。

    “加栗……唔……咳咳……”

    “吐掉。”

    我给他漱完了口,揉了下他扯破的嘴角,用力并不轻,里昂嘶了声。

    我咬了下他的唇。

    伸手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花洒的其他用途。

    浅尝辄止之后,里昂眼下全浮起了潮红,他凝视我,“加栗,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看,怎么样?”

    “你可以看着我……”

    年轻的教授的手握紧了花洒银色的柄。靠近他自己。然后几乎要抓不住。

    花洒被我从他手里拿开,啪地扔在了地上。

    丝雾一般的水汽从天而下,朦朦胧胧跟着雾气笼罩在我们两人身上。

    浴缸里的水却震荡地全溅出去了。

    “其实比我的嘴好用的吧?”

    在某一个间隙,他在我耳边哑声问。

    “能原谅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