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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儿,我们在做快乐的事不是吗?为什么这副样子?” 即使喝下迷药而失去意识,女人还是紧皱起眉头,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 “翰哥……还是进不去吗?” 同样紧皱眉头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低头亲吻她的脖子、耳朵,吮吸舔弄她的乳房,想让她放松身体,但收效甚微,他只堪堪顶进了一些,女人过于收紧的阴道肌肉,让想要强行前挺的男人也疼。 “你不是说她不是处吗?现在怎么回事?”男人稍稍退出,没有回答,反而烦躁地质问起另一个正坐在沙发上自慰,等着他完事来捡漏的男人。 “我……”坐沙发上的男人支吾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发什么愣!白痴!去买润滑啊!”床上的男人气得起身,下了床,走过去一脚将沙发上的男人踹到地上,“要我请你吗!还是你要我用酒店这些?” “是……是!”赤着身子的男人唯唯诺诺地赶紧爬起,随便套上西裤衬衫,跌跌撞撞冲出里间,拿起放外间小茶几上的手机,冲出房间。 ——杨晓羽对未来人生的全部美好想象,戛然而止在这个破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