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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了,没一会儿就被自家小玫瑰亲得上不来气。 “咳咳,草……” “还算有诚意。” ??? 被晾在一边的小老板和矮个子完全看傻了眼。 这是什么操作?怎么感觉他俩根本不是诚心来玩飞镖的。 靳晨放开手,走到茶几边从飞镖桶里摸出一支,凝神盯着远处,认真比对了距离。 伴着尖端划破气流的声音,利落出手。 这一镖,擦着应有的轨迹而过,最终落到了对手转动的靶子上,把小老板和矮个子并排竖插着的飞镖硬生生地打了下来。 三支镖头一起落地。 按照规则,0:0平局。 * 两人毫发无损离开恒轩ktv的大门,迎着皎洁的月光,靳晨站立在车边拉开了后门。 用下颌示意男朋友上车时,语气仿佛是在教训久浪不驯的狗男人。 “你不就是想脱裤子吗?回家我帮你脱。” 作者有话要说: 戚爹:好家伙,我去趟夏威夷儿子就要上天了,我看你是欠抽。 第62章 靳晨是第二次到戚家做客, 房子里的装饰比起上一回然然过生日时显得更加简约。 家里面没有人在,空荡荡的门厅在白天时被家政打扫得干干净净。 戚明雨把在外面店里买的披萨和意面摆在了餐桌上。倒果汁递给身边的男朋友,顺带询问意见:“今晚睡我家?” “嗯。”靳晨点了点头, “我住哪间?” 戚明雨笑笑,连带着揶揄前一晚的事:“反正不让你住客房, ……我嫌半夜换床太麻烦, 还容易把我压成半身偏瘫。” 有那么夸张? 靳晨用眼神委婉表达了质疑和不满。随手摆弄餐叉, 把上面的芝士反复拉丝出来。 见他只玩着却不往嘴里送, 戚明雨用指关节敲了敲餐桌。“怎么不吃?刚才路过披萨店不是你要买的吗?” “我沉啊。再吃下去万一真把你压出个好歹来, 那不是砸在手里了吗?”靳晨甩了个白眼出来。 “嚯, 不然你还打算转手怎么着?” 戚明雨动手把披萨切开,挑了块牛肉粒最多的递到男朋友嘴边,“想让我喂就直说, 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吃吧, 我给你拿着。” 即便是这样, 矜贵的男朋友最后也没吃完半块。戚明雨有点后悔,选披萨口味的时候为什么要轻易向猫食量的选手妥协。 “你家里有天台吗?” 靳晨把喝完的果汁杯轻轻地放在了玻璃桌面上。拄着下巴温和建议:“刚才回来时觉得今晚的天气不错,找个地方看看月亮去。” “天台倒是有,不过我还有别的地方推荐。”戚明雨把吃完的餐盒丢掉,痞笑着拉起靳晨朝着客厅拐角的方向走。 两人沿着回转楼梯走到别墅最底层,似是在一段安静又黑暗的密闭长廊中,他们细碎的脚步声不断回荡着。 戚明雨探寻着前进几步,抬臂摸到墙面上打开了顶灯, 面前的景象才陡然光亮起来。 这是戚家的私人车库。 整个空间极为宽敞,在头顶两道雪白的灯光映照下, 成排有序地停放着各款豪牌车辆。 也许是保养得当,每一辆车几乎都是新车既视感, 加上停放环境大气,甚至有了点看车展的感觉。 “你有收藏癖啊?” 靳晨瞥着近处的几辆同品牌车型有些疑惑。这种法拉利的限量老款在路上基本都见不到了,完全是用于装点展会的。 “我就只有摩托车驾照好吧,这都是老戚的,就算有癖好也是他有。” 戚明雨向前领路的脚步没停,沿着这条通道一路向前,视线尽头是一道电子的隔断门。 门内是另外一片机车的收藏馆。各种炫酷亮眼的的颜色和型号让靳晨好奇:“这么多改装摩托?” “这些也都是我爸搞回来的,因为有些在国内没法上牌,所以很少会骑出特定场地。” “恩,车倒是不错。不过……”靳晨抱着胳膊倚在一辆亮银色的重机车边,挑着眉毛问出了从刚才开始他就很在意的事情。 “在地下车库里怎么看月亮?” 面对质问的戚明雨忍不住轻笑,把两只手分别搭在他的肩膀上,沉声反问:“你怎么这么好骗?” 话音落下唰啦一声响,电子隔断门重新关闭,两个人就这样留在了密闭的空间里。 戚明雨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塞到面前人手心里,“你猜我想干什么?” 背身靠坐到机车上的靳晨不可置信地低头确认了番,哼笑两声,一字一顿地控诉:“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地方吗?” 戚明雨没回答,关掉机车库里大半的灯光,长腿一跨坐上同一辆车尾。和男朋友开玩笑时,却诚实地把渴-望写满在了眼底,附耳悄声道:“给你看看我的夜光月亮。” 小少爷的三观仿佛覆灭,带着一副被震惊到的表情,又好笑又无奈地感叹:“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能…这么浪啊。” “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对于这种合理性诉求,戚某人并不觉自己要负主要责任。 “戚明雨。” 从靳晨口中念出的这三个字姓名就像是一种立时发作的毒-药,能让名字主人的大脑变为一片空白。感觉就像是Max展馆中由他亲手创造的机器人被触动了开关一样。 戚明雨在瞬间屏息,缓和了几秒钟后才用手揉了揉男朋友脑后柔软的头发。似是不满地引导:“你就叫不出点别的?老公会吗?” 靳晨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会让他有些懊恼。即便如此,他还是能笑着舒展眉梢,不肯服软地叫嚣回应:“你等着下辈子吧。” - 阳光泼洒的上午。 戚明雨是在自己卧室里醒过来的。想伸手拍拍躺在旁边的人,却刚好被他翻身躲开。 靳晨坐起来,抱着自己泛青的膝盖,晃动着手腕轻轻地揉按缓解。 戚明雨在侧轻声笑着问:“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时候磕到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还疼不疼?” “怎么不疼啊?”靳晨边动作边有些烦躁地眯起了眼睛,“你自己试试被从车库里拖到楼梯上,又搞到客厅里,最后怎么回床上的都不记得……” 大概是因为觉得不堪回首,他炸毛后说话的声音又变得越来越弱了。 一系列动词描绘让戚明雨笑得半身颤抖,顶着张俊朗的脸孔真诚狡辩:“我不是我没有,别讹人啊。” 靳晨懒得在这种事情上分辩,干脆疲惫地重新倒向一边。 “那原定在今天的滑雪还要去吗?” 戚明雨抿唇整理好了自己的衬衫纽扣。 “是和孟居他们吗?你还真是一个也不放过。” 作为被秀的那个对象,靳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男朋友再这么狗下去真的不会害自己一起挨打吗? “这怪我?”戚明雨的表情更是无辜,小声辩解:“他们除了跟我们组团蹭玩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位小少爷,麻烦你回忆一下,究竟是谁一声不响就把滑雪场包了整年,还不对外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