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摄政王,被疯批反派圈养了在线阅读 - 第27章

第27章

    “成,既然摄政王如此说了,刘成,你好好看着燕陵尘,让他跪满一天一夜再起身。”

    雪下得越来越大,燕长澜对虞慕枝做了个“请”的动作:“多日未与摄政王对饮,摄政王会赏我这个面子吧?”

    “本王身体不适,想回府休息。”

    燕长澜:“一昼夜太短,不如多跪几天吧。”

    “……好,我跟你去就是了。”

    第20章 战斗力惊人

    在燕长澜胸有成竹的目光中,虞慕枝带着一肚子的火上了马车。

    “摄政王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不就是跪一昼夜,死不了人的。”

    虞慕枝:“四皇子也跪上一天一夜试试?”

    “摄政王真的很关心他啊。就是不知道,他领不领你的情了。”

    虞慕枝板着脸:“你休想挑拨离间。”

    马车到了四皇子府,燕长澜对虞慕枝伸出手,虞慕枝无视他的搀扶,自己跳下马车。

    燕长澜望着落空的手,牵起嘴角。

    进了房间,燕长澜命下人端上菜肴酒膳,虞慕枝记着上回的教训,未动一口。

    “摄政王大可放心食用,今日我没有下药。”

    说完,怕虞慕枝不信似的,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虞慕枝一脸警惕,燕长澜笑了:“摄政王用我的酒杯?”

    虞慕枝:“我有洁癖,嫌脏。”

    “前几日的事是我唐突,我今日邀请摄政王,是想向摄政王请罪,还望摄政王不要放在心上。”

    虞慕枝哼了一声:“四皇子说得轻巧。”

    燕长澜没有发火,脾气好得出奇。

    他喜好男子,却看不上从前谄媚巴结的虞慕枝,没成想虞慕枝转变得爱答不理,反而勾起他的好奇。

    虞慕枝想了想:“如果你真心愧疚的话,就放了燕陵尘。”

    燕长澜一把扣下酒杯,“你老是提他做什么?他一个天煞孤星,你跟他待久了对你没有半分好处。”

    “如你这般的人,就该跟着我,将来我当上皇帝,必然对你恩宠有加。”

    虞慕枝:呵呵,你想得挺美。

    “我对四皇子没有兴趣,四皇子以后也别把这种话挂在嘴上,当心陛下听见,还以为你咒他死呢。”

    “你看不上我?论身份地位我哪里比不上燕陵尘。”

    虞慕枝烦了:“和燕陵尘没关系,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

    “闭嘴!”

    燕长澜猛地摔了酒杯,他双眼有些迷离,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火上心头。

    虞慕枝也不惯着他,豁然起身:“成,既然四皇子不爱听,那我走了。”

    “站住。”

    虞慕枝一顿,燕长澜忽然冲到他前面,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到墙上。

    虞慕枝被突然的变故惊呆了。

    燕长澜在耍什么酒疯?!

    “你放手!四皇子,你怎敢对本王不敬,不怕本王告诉皇上吗?!”

    燕长澜的眼睛如同盯中猎物的恶狼,阴沉,晦暗,深不见底,如同一汪吞噬人的古泉。

    他“桀桀”笑了两下,徐徐松开手。

    虞慕枝捂着脖子,咳嗽两声。

    燕长澜挥挥手:“送摄政王出去。”

    虞慕枝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长澜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浮起破碎的画面。

    近来他一直做梦,梦中,长大的燕陵尘弑父屠兄,夺了他的皇位,抢走他的意中人,将他赶出京城。

    就连虞慕枝也成了他榻上的娈宠。

    他一直以为那些不过是梦境,现在看来,那极有可能是预警。

    如果那些事都是真的,燕陵尘必须尽早处理掉。

    ……

    一想到燕陵尘还跪在青石地板上,虞慕枝的心就揪了起来。

    他重新返回皇宫,天色已晚,天穹浓黑如墨,清清冷冷的雪花飘扬,很快,肩头就积了一层薄雪。

    虞慕枝赶到地方,却不见燕陵尘的身影。

    一打听,才知道燕陵尘被大皇子燕伊枚带走了。

    虞慕枝又急匆匆赶去找燕伊枚。

    大皇子宫里,燕伊枚趾高气昂:“你给本皇子磕个响头,本皇子就让你起来。”

    燕陵尘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四皇子罚我跪一昼夜,大皇子能越过四皇子?”

    燕伊枚一直被燕长澜死死压制着,被他戳中痛处,恼羞成怒。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几个太监得令,手里长棍不要命地招呼到燕陵尘身上。燕陵尘重重摔倒,一时间只听板子噼里啪啦,他暗自咬紧了牙关,咽下一句句痛呼。

    文妃听到消息赶来,见燕陵尘已浑身是血,也吓了一跳。

    老皇帝向来厌恶这个儿子,但燕伊枚打死他,也会受贬斥。

    要是给老皇帝留下一个残暴的印象,燕伊枚更加比不过燕长澜了。

    “停停停,你们都住手!”

    “母妃,他出言顶撞我,我教训教训他,你为何要拦着?”

    “你活活打死他,传出去多难听,你要打要罚都由你,何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是陛下的儿子,将来的储君,何苦跟贱人的儿子置气呢。”

    燕陵尘擦去嘴边的血沫,全身骨节疼得叫嚣,他毫不在意,依然对着文妃冷嘲热讽。

    “储君?文妃真觉得,以你儿子的资质和名声,能坐上皇位?”